谢清和转过身,无视无数人的目光。
她微微踮起脚尖,在怀素纸的唇上亲了一口,神色是拘谨的霸道。
这画面映入无数人的眼中。
流传千古。
万古。
……
……
在婚事结束后的数日后,秋色渐深之时,她们都没有离清都山远去。
那幢有过很多美好的小楼里,迎来了一场吵闹的谈话。
谢清和坐在主位上,身姿端正,眉眼间却是愁苦。
吵闹当然不是来自于虞归晚,她向来是一个安静至极的人,此刻坐在一旁,翻阅着当年怀素纸留下来关于怀云的笔记。
小姑娘则是一脸担忧,看着坐在窗边对弈与争吵的那两位姑娘,心想这自己到底是该管还是不该管呢?
——姜白与南离。
两人一边为婚嫁的事情在激烈争论着,一边还下着棋,五子棋。
“为什么不行?”
“这还要问为什么的吗?你这人是真离谱啊,她现在都是别人妻子了,你还惦记着给你来个婚礼,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我都不敢想,师父站在你俩面前重复那段话是什么个可怕画面!”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就是很有意思啊,而且嫁人和娶妻是两回事吧,凭什么冲突呢?”
“荒唐!荒谬!”
“你怎会变得这般没意思的,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个人啊,要是为了与我做出区别,那我不得不说你这样做有些失败了。”
“呵呵。”
“你是不是很想骂我一顿?”
“你觉得呢?”
“没事,我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你就是她的一个师妹,上头还有自家师父等着呢,可不敢乱动心,不像我全无顾忌。”
对话越发离谱荒谬,怀素纸再也听不下去,起身离开小楼。
楼外是花树林。
不知为何,从前些天起好多棵已经枯死了有些年头的树居然活了,于肃杀之秋开出了无数朵花。
怀素纸步入其中,寻寻觅觅。
忽有风来。
有花瓣随风飘落,如雨般,沾满了那姑娘的衣裳。
江半夏站在桃树下。
怀素纸走到她的身边,并肩而立。
“我要回去了。”
江半夏主动说道。
“嗯。”
怀素纸说道:“我有件事要与你说。”
江半夏说道:“再证婚?”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但就算是白痴,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