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您要是错过了这一顿,能后悔老长时间了。”熊铭边走边叨叨。
江城这是正好冲着外面喊:“要去帮忙杀猪的先吃,其他的人等下一锅,马上就好了。”
“想吃粥的自己盛,蘸料也自己调。’
他正好看见熊铭拉着人进来这一幕,笑着和熊铭说:“你照顾一下师傅,等会儿可是耗力气的活。”
“哎,放心吧,江哥。我进去拿副碗筷。
自从重新装修了厨房,也请了村子里的婶子帮忙收拾卫生,江城就去购买了很多餐具,放进厨房里面。
防止有客人突然到来,却没餐具吃饭的窘况。
杀猪的中年汉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动作还带着点局促。
他动动嘴唇,小心的说:“我身上脏。’
杀猪,哪有穿干净衣服的。
“没事。脏啥脏。我们天天下地,也没干净到哪去。”熊铭把碗筷塞进他手里,“您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咱们以后还要继续合作的。
等这两头猪杀完,等土豆开始收货,他们应该还会去抓两头小猪回来养。
冬天看情况,有的时候赶回学校有的时候就放在村子里养猪的人家,一起养。
这样,养上一年,来年继续还杀猪。
熊铭小心翼翼的从江城手里接过锅贴,一个人八个,粥管够,还有个水煮蛋。
肉馅的锅贴,下面的饼皮被油脂煎制的硬硬的,金黄焦脆。
里面的肉馅,聚而不散,柔软又带着一点嚼劲,上面的饼皮,似乎是吸收了肉汤,也格外的鲜美。一口下去,多重口感在嘴里,像是各种乐器的完美融合,演奏出一首绝妙的交响乐。
随着咀嚼,由骨传导直接传入脑海的嘎吱声,都散发着别样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