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没了璇珠的声音,但隐隐能听见院子里的对话,只是听不太清。
很快璇珠回来了,她直接打开了房门。
“小姐,周大富被他们吊树上了!”璇珠说这话时,脸上都笑意都快要掩盖不住了。
“真的啊?”
沈冬儿更加的好奇了,这样的名场面怎么能少得了她?
打开屋子大门,映入沈冬儿眼帘的就是被倒吊在柳树上的周大富。
他带来的那些打手都被几个工匠给制服,全跪在地上任他们处置。
周大富见了沈冬儿,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见了这一幕,沈冬儿眉头皱起,只觉这画面太辣眼睛了。
周大富还真是长的肥头大耳,跟肥猪没什么区别,她更担心自己这颗柳树被他给压断了。
“周大富,你以为人人都是好欺负的?”沈冬儿上前质问他,这次不让他吃尽苦头,她就不叫沈冬儿。
周大富不屑的呸了一声。
是想冲她吐口水。
沈冬儿心中恶心不已,想起了什么,叫璇珠去屋里将东西取出。
不一会儿,璇珠拿着一根鞭子出来。
沈冬儿拿在手中。
周大富看着那长长的鞭子散落在地,心中极为不安,“放老子下来,你还想动私刑不成!老子要告你!”
“你去告啊。你告我一次,我就抽你一次,把你前面后面的皮肤都给抽烂,再在你伤口上撒盐,让蚂蚁啃食你伤口上的腐肉。”
周大富被吓的哑口无言。
这婆娘好恨的手段。
“怕了?不想被蚂蚁啃伤口也行,你得保证以后不再来找我麻烦。”
周大富当然不服了。
沈冬儿也不再废话,轮起手里的鞭子就朝他那肥肚子上抽了过去。
伴随周大富的惨叫声,他的衣服被抽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仔细一看,原来那鞭子的尾端是带有倒刺的,伤害力比普通鞭子大上好几倍,直接连皮带肉的给你全部剜下来。
其他人见了纷纷别过头去,太血腥了。
沈冬儿并没有怯场,反手又抽了他一鞭。
周大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抽了这两下就开口求饶了,“别抽了别抽了,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就这么算了!”
“什么算了?你儿子难道不是罪有应得?”沈冬儿质问道。
她动了动手,鞭子随之晃动两下。
吓得周大富以为她又要抽自己,连忙说道,“是是是,我儿子罪有应得,他活该!是我受不了这屈辱,才来找你出气的。”
“我错了还不行么……”
周大富肚子上的伤口正往下滴血。
他也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疼哭的还是吓哭的。
沈冬儿没有被他的求饶声给打动,反而更加握紧了手里的长鞭。
她是在思考,该是这么轻易的饶了周大富,还是再让他吃点苦头?
就在她犹豫的片刻时间,周大富的裤裆突然湿了,涌出了温热的液体,厚重的布料兜不住那液体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从裤裆里流了下来,顺着他肥厚、血肉模糊的肚皮,流向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