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一天,我如往常一样的独自练着画符。其实画符也不难,就是按照爷爷小时候教我的饕餮纹,写的如蚂蚁大小,一直写,直到汇成特定的图案就行了。
有的是镇宅辟邪,有的是让人灵魂出窍,还有的是定心安神,就跟开药一样,什么样的都有。我当时一直觉得就是个体力活儿,费时间,费眼力。
那所谓的激发出自身潜力,灵魂出窍之类的符咒,我也拿自己试过,就跟一张黄纸一样,没用。甚至我还偷过我师父老赵头的符往自己头上贴,也没用。
这天我师父来书房,我以为是检查我功课,没想到是黑着脸给我说:“小子,你不是一直想看师父的本事么,今天你也该见识见识了。”
我当时兴奋的就放下笔跟他走了出去,就跟他在紫光阁门口等啊等的,我记得好久之后,打扮的特别富贵的两男一女才来到眼前。
那个女的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LV的包,巴黎世家的鞋,带个大墨镜,其实还真像个游客。后面的两个壮汉就惨了,抬着个大箱子跟在后面。
那女孩来到门前,把我们俩当看门的了,上来就问我师父:“老头,昆山派赵元坤在里面吗?”
我师父摸摸鼻子说我就是,那女孩瞬间变了个脸,略带尴尬的说道:“赵掌门,晚辈黄晴晴,家父是真一派黄道吉,真一和昆山同属全真教,大家亲如一家,按理说我也得喊你一声赵叔叔”
见我师父没有反应,赶紧摆了摆手,让后面俩壮汉抬起过来箱子打开,里面是满满的人参灵芝和我看不懂的草,散发出来的味儿传到鼻子里都觉得心旷神怡,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我师父也是实在,看见东西,立马喊人抬进紫光阁,却都不让三人进门喝口茶。
就让那姑娘在那白费口舌的寒暄,可能是她装累了,终于说到了正题:“赵叔叔,我听说那卞家老头也死了,卞家剩下的那个孩子也不修行,也算断了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