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服趁着火势大,没人看着自己跑了出来。第一件事告知了韩均,给他报了一下平安,顺便拜托他,让他好好照顾薇言。等待事情处理完毕再去接她。
希服回到府中。家里人都以为她完成了和师傅的游历。只有她哥明白其中的真伪,当时的希路章收到了她的信。立马马不停蹄的去办。
夜里,希路章风尘仆仆来找希服。
“妹妹,你说的那个假冒的相府千金,我已经将她活抓,关了起来,此事没有惊动任何人,你可将真正的千金带回相府了。”
“有问出什么吗?”急切又不安。
希路章摇摇头。
"只扒下了一个人皮面具,其他的不肯多说。一个女子,若不是经过训练,在我的压迫下应该是早早就范了。”面前的人神色严峻。紧锁的眉头代表着此事不简单。
“兄长,带我去见她。”希服一脸认真,无比迫切。希路章再三思考,终究是答应了。
”行,你明天送李姑娘回去,我再带你过去,不要总是麻烦韩大人。” 希服见自家哥哥,提起韩大人一脸的不快。
"你与韩大哥怎么了?”希服一脸无辜,在她的印象中,希路章除了在朝堂上见过戴面具的他,私下应该没有碰到过。
”他对你有情谊,为何不上门提亲?他这么了解你。在我收到你写的信的时候,不巧他也在武场,我原本不想告诉他的,只是他刚好问起你。我说你去游历去了。听到此话,我见他脸色一变。
一问才知道,原来你学武的师傅是他。想着你应该是身处险地了。他匆匆离去,弄的我待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为你着急。我都不知该去哪里寻你,还算他有心,告知我你们有存在特殊的方式可以联系。不过,好在你还算聪明。”
希服骄傲的仰起头。
“那是,我一身武艺又不是白学的。”额头迎面被弹,希路章已经将力度拉到最低。还是看到妹妹被自己打的地方红起一片。
“少骄傲,我还没说你呢。你出事的时候,外人竟然比我更清楚你在哪,你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多伤心。”
“兄长,我的错。我并没有觉得你不重要,你和爹娘,一直是我行事的底气与靠山,别人不能比的。”
在希服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希路章才慢慢舒缓心情。
“行了,去睡吧,明天还有正紧事要做。”
“好。”
避免再出事端。当天夜里希服就去韩均那将薇言悄悄带回了相府。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充满着压抑。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希路章以为希服会受不了牢里的环境。谁知她径直朝人走去。一刻都不耽误。
那是一名消瘦的女子,头发凌乱不堪,遮住了低垂的头,身上穿着粉色的轻纱长裙已经被鲜血殷染成了斑驳的红色。
希服看着异常脆弱的女子,满脸疑惑。
“她怎么回事?”
“她夜里想含毒自尽,被手下人发现时已时日无多。我们在尽量延长毒发身亡的时间,以此来问出一些消息。”
希路章说完便转身离开,给两人足够的空间谈话。毕竟都是姑娘,也许能让她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