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徐徐开口,“这些年你看到的司睿不过是乔山找来的赝品,在你父亲出事前,司睿就被送到了清远北山医院。”
北山医院……
司琪眼睛微抬,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她找了司睿五年,为了能见到他,在乔山手底下做了五年的狗。
无论乔山开出多么苛刻的要求,她都咬着牙完成,拿命赚钱只为了让司睿能过得好一点。
可是她奔波忙碌了这么多年,竟然是个错误。
司睿竟然被送到了北山医院。
姜凌夜望着司琪,她哭的无声无息,面上甚至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似是灵魂走失,只留下傀儡在流泪。
司琪跟在她身边多年,他从未见过她哭。
莫名的,他胸腔传来异样的滋味儿。
他张开手臂轻轻拥着她,声音很低的宽慰着,“我已经派人去清远了。”
司琪哭够了,她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红着眼睛看他,“姜先生,你的车能不能借我?”
姜凌夜皱眉,略沉吟后开口,“不能。”
司琪咬着牙关,心头苦笑。
情急之下她竟然忘了,姜凌夜最讨厌别人碰触他的东西,他的东西也从不外借。
“我送你去。”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司琪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姜凌夜并没有多说什么,启动引擎专注开车。
司琪窝在座位里,满脑子装的都是司睿。
想到这五年来他都在北山医院,心脏就痛的厉害,痛的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