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晕她的那个侍者看起来对许家的房屋布局很熟悉,应该就是许家的人。
周晚晚摸了摸身上的饰品,检查了一下身体情况。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价值昂贵的饰品也一件都没有少。
既没有伤害她,也不是为了钱,只是把她丢在这么一间屋子里,计划这一切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周晚晚的手边有一个凳子,她提起裙子摸索着坐了下来。
原主好像也没有得罪许家的人啊?
况且许家的二少爷许凌风又和傅北辰交好,许家犯不着做这种损人不利己,还会得罪傅北辰的事情呀……
可如果不是许家派来的人,又怎么可能对宴会的布局那么熟悉?
又怎么能那么精准的避开人群,将她引到这边来……
不对!
原主不是没得罪过许家的人!
周晚晚猛地站起了身,心中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
傅家老宅。
头顶水晶吊灯的灯光有些刺眼,将整个客厅照的分外亮堂。四周都笼罩了一层暖黄,客厅里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拿着傅氏的资源去扶持江家的产业,傅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来?”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撕扯着声音,保养得当的手指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此刻正一脸怒气地指着傅北辰。
尖锐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客厅里。
傅北辰面不改色的在沙发上坐着,不发一言。
这时,坐在女人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最先按耐不住了。
本就有些肥胖的脸,被虚假的笑容扯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褶子,“小辰啊,不是四叔说你。这件事你做的也太不厚道了些,那江家的资产和你有什么关系呀,你这么费心的帮着打理能有什么好处?”
说话的人是傅北辰的四叔傅延康。
“海城的袁家本来就对江家的财产虎视眈眈的,你又何必非要经手这个烂摊子呢?”
傅延康见他不为所动,有些不满,转而又道,“况且以我们傅氏如今的身份地位,难道还贪图他袁家的那么一点儿产业不成,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傅北辰的眼神冷冷的扫视过来,空气好像都刹时凝滞了。
傅延康见状,也不敢再说什么。
“袁家是袁家,江家是江家,江家的产业和袁家又有什么关系。”傅北辰的声音回荡在傅家老宅的大厅里,虽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哼!”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了,“人江家和袁家是亲家,江老爷子去世后更是把江家的家产都留给他的外孙女,他外孙女可是袁家家主的女儿。”
他像是没有注意到傅北辰阴沉的脸色,不怕死的接着道:“现在人家女儿死了,你却霸占起人家的家产来了,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江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早就对外公示和袁家断绝关系了,三叔难道忘了?”傅北辰的眼神中浮现起一抹藏不住的戾气。
偏偏这个被他称作三叔的男人,跟眼瞎没看到一样。听到这儿,又上前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