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柔情似水的花伊,阳东顿时觉得自己刚才鬼迷了心窍吧,怎么就那么冲出去了呢,而且还动手动脚了,真是对不起花伊。
“小伊,吃完晚饭我跟你说,”花伊点点头,笑了笑出去收拾碗筷。
简英姿很不开心,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扒了衣服,就因为他不是怀着不轨而来,有那么一点点松懈,之前被各种人砍杀,倒是没什么,今天这种被调戏的感觉,不爽。
阳东走后半个多小时,简英姿都气鼓鼓的,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倒是没什么其他损失,无所谓了。
在云南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姓阳的会不会就跟金主有关?
今天去阳家大宅,本来愈合的不错的伤口突然撕裂一样疼,简英姿觉得这是不好的征兆,既然是金主所托,还是养好伤再去吧,说白了,自己全身血呼啦的,阳家这种商业豪门,必然很介意。
金主的最低要求是:除夕之前到达。
还有三天。
简英姿拿出背包里的一个小本子,破烂烂的,没有几页了,也是,跋山涉水的,都带着,在山洞受过潮,在沼泽进过泥,在湿地泡过水,在瀑布洗过澡,在沙漠灌过沙……
这几年的单子都记录在案,能活到现在不容易,一页一页都是金主,衣食父母。
简英姿拿出笔来,勾掉了前面几单,有时候事情办完了,会忘记勾掉,勾到最后,走神儿了,一用力,笔芯从笔杆中撬了出来,自动地,把那个两个简英姿迟迟不忍划掉的字,划掉了,那两个字是——
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