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的脸色变得异常难堪,她觉得自己被不留情面的羞辱了,又恼又怒,却不知如何回应。
她从未见过像谢惜蕊这般奇怪的女子,说出的话,句句听着怪异。
谢惜蕊收下银子,将那只墨绿色荷包扔到燕儿的身上,就像丢弃垃圾一般,嫌恶心。
燕儿如获至宝,将荷包放在胸口,似乎荷包上面还残留了段郎的气息。
“段郎啊…”
谢惜蕊叹息一声,心肠坚硬,无可救药的人,明明落入水中,却故意将身子沉入水中。拒不上岸。
在一座府邸的大门前,停了两辆马车。
“姑娘,到了。”
谢惜蕊连帘子都未掀开,只冷淡的说了一句,“将人请下去。”
回程的路上,一路沉默。
又时好几次欲言又止,他以为姑娘心中不快,殊不知,谢惜蕊正忙着冥思苦想给她的铺面起名。
“厨禾!”
灵光惊现,谢惜蕊给自己的第一份事业起好了名。
下马车的时候,谢惜蕊心情大好。
“又时,去隔壁悦享饭庄置办两桌席面,可劲儿的点,别给你家姑娘省银子。”
对于谢惜蕊在吃食上的豪迈作风,亲近的人已习以为常了。
起初,谢惜蕊招呼又秋、又夏和又时同桌用饭,这让谢风宸难以接受和理解。
谢风宸嘟囔:
“谢惜蕊,这不合规矩,不合礼仪。”
“若传了出去,旁人定会嘲笑于你。”
谢惜蕊在自己的地盘,那就是她说了算,当然是怎么身心舒畅,怎么来。
“谢风宸,你已答应,你的命是我的,就得听我的。从今以后,得按照我的规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