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道直径一米五，管道长三百五十米，大概容积六百多点。根据博爱医院的日均用水量，还有员工病人的排泄数量……嗯，最多三天，我想就足够填满了。”

面对各位下属以及商谍团队的成员，陆杰做了一个简单的算数题。

众人的表情万分纠结。

但是眼中都是崇拜。

那种感觉简直太酸爽了。

“老板，我以前认为做商谍的人都要高智商，而且一直以来我们也确实都是用各种看上去比较高端的办法去执行任务。”顾佳抿着嘴唇，苦笑道，“现在看来，高智商能够起作用的地方并不多，很多时候还是需要像您这样的……”

“低智商？”陆杰反问一句。

“不是！”顾佳摇摇头，“您这个应该叫……生活经验丰富。”

苏可捂着鼻子，笑道：“可别说了，恶心死了。”

众人聊着，笑着，时间一分一秒得过着。

下水道在慢慢堵塞，慢慢填充……慢慢，加压。

……

博爱医院地下一层除了有太平间之外，还有几个备用手术室以及一些杂物间。

这里罕有人来。

二号备用手术室内，医疗团队正在进行一台器官移植手术的最后准备工作。

器官的受体是一位外国富豪。

器官的提供者是一名妙龄少女。

医疗团队对于供体懒得调查，因为他们只负责手术。

如果不是上面排满，也不至于进入地下一层的备用手术室。

走廊尽头的病房，床上。

宋悦蜷缩成一团，面色惨白。

今天，她会失去一颗肾脏，一颗心脏。

她是“自愿”的捐献者。

接受她“自愿捐献”的是一位来自国外富豪。

“宋悦，认命吧。”床前的高大男子平静开口，“你能和客户配上型，这是你的造化。”

“想想看，你只不过是一个农村来的小妞儿。”

“这两年，在公司的帮助下，你见了多少风景？又享受了多少美好生活？”

“现在，就是你回报公司的时候了。”

“你能为公司赚钱，这就是你的价值。”

“想当网红……哈哈哈，你想多了。”男人淡淡一笑，“公司签了那么多漂亮女生，有几个最后出头了？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你就不想想么？”

宋悦慢慢抬头，眼中都是绝望，她喃喃道：“难道……都像我一样？”

“当然不是。”男人哈哈一笑，“要看各自的命运。”

“我也让你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认命吧。”

男人摆摆手，两名手下一阵摆弄，推着宋悦的病床出了病房。

门口有医务人员等候。

两伙人一起护送着宋悦进入手术室。

宋悦没有挣扎，没有叫喊。

“慧姐……对不起。”宋悦喃喃道。

“准备麻醉！”主刀医生下达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