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想在榻上,还是浴房,或是就在这殿中?”“你放开我!”宋萧儿带着哭腔嘶吼,扬手想打人,却被宋贻华隔空截住。感觉他愈靠愈近,灼热的呼吸细细密密洒在自己细长优美的颈间,宋萧儿只觉通体一凉,恐惧和屈辱轮番袭来,像是被人推进腊月的冰湖。她想咬舌自尽,又心有不甘。她的母亲非新帝母子所杀,却因他们母子而亡。她还没有报仇,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如此想着,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拔下头上尖利的凤钗用尽全身力气朝宋贻华脸上刺去。宋贻华正沉浸于宋萧儿娇嫩似上好云锦的肌肤中,哪里料到向来柔弱的“妹妹”还会反抗,竟真被刺了个正着。因宋萧儿刺得狠,他面上的伤痕也是又长又深,直从眼角蜿蜒到唇畔,映着殷红血痕,狰狞不已。宋萧儿伤人的时候没想许多,待真看到宋贻华脸上刻骨的伤痕和鲜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溅到手上的那一滴温热,才惶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嘴唇哆嗦着往后退去。宋贻华却是很快冷静下来,忍着疼冲宋萧儿欺近两步,掐着她下巴,双眼通红如嗜血修罗般道,“好萧儿,你给朕的大礼,朕记住了,听着,从现在开始,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逃,一炷香后,就算朕不拿你,母后也不会放过你,你好自为之!”说完,便捂着脸夺路而去!宋萧儿站在原地,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像是没有想到宋贻华会给她时间,又像是不知出路为何。迟疑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后知后觉的跑去偏殿找自己的贴身宫女锦未。锦未听完宋萧儿的话,也是惊惶的厉害,不过思及主子只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也不及多说多问,只用最快的速度帮宋萧儿换了套寻常宫女装,又交代她去掖庭宫找掌事女官琼花。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却只能靠先皇后在天之灵。在锦未的帮助下,宋萧儿从偏殿后窗爬了出去,踩着没过绣鞋的积雪,穿穿绕绕,好一番周折,才找到贴身宫女所讲的掖庭宫。此时夜深,别的宫都已落锁安寝,掖庭宫却依旧开着半扇门容人出入,照着锦未的描述,她直奔琼花姑姑寝房而去。琼花姑姑尚还未就寝,见宋萧儿趁夜而来,不禁失态,愣怔半晌,才匆忙下跪道,“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您这是……”“姑姑,是锦未让我来寻您的。”宋萧儿上前两步将琼花姑姑扶起来,眼眶含泪,喘着粗气道,“我划伤了宋贻华的脸,他给我一炷香时间让我躲藏……”听宋萧儿这么说,琼花姑姑一时也是慌了神,背过身思量许久,才攥着拳道,“锦未姑娘把公主交到奴婢这里,奴婢自会尽力替公主周旋,只是如今前朝后宫都是柳太后和新帝的天下,奴婢也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姑姑……”宋萧儿含泪出声,她何尝不知道藏匿自己是杀头的死罪,只是她真的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柳太后的手里。那个女人抢走了先皇所有的宠爱,抢走了母亲的命,抢走了她早夭的弟弟命,她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抢走自己的命。她满眼悲哀的望着琼花姑姑,哽咽连连,“姑姑,我想替我母亲报仇,我不能死,求您救我!” 第一次,是想在榻上,还是浴房,或是就在这殿中?”“你放开我!”宋萧儿带着哭腔嘶吼,扬手想打人,却被宋贻华隔空截住。感觉他愈靠愈近,灼热的呼吸细细密密洒在自己细长优美的颈间,宋萧儿只觉通体一凉,恐惧和屈辱轮番袭来,像是被人推进腊月的冰湖。她想咬舌自尽,又心有不甘。她的母亲非新帝母子所杀,却因他们母子而亡。她还没有报仇,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如此想着,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拔下头上尖利的凤钗用尽全身力气朝宋贻华脸上刺去。宋贻华正沉浸于宋萧儿娇嫩似上好云锦的肌肤中,哪里料到向来柔弱的“妹妹”还会反抗,竟真被刺了个正着。因宋萧儿刺得狠,他面上的伤痕也是又长又深,直从眼角蜿蜒到唇畔,映着殷红血痕,狰狞不已。宋萧儿伤人的时候没想许多,待真看到宋贻华脸上刻骨的伤痕和鲜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溅到手上的那一滴温热,才惶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嘴唇哆嗦着往后退去。宋贻华却是很快冷静下来,忍着疼冲宋萧儿欺近两步,掐着她下巴,双眼通红如嗜血修罗般道,“好萧儿,你给朕的大礼,朕记住了,听着,从现在开始,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逃,一炷香后,就算朕不拿你,母后也不会放过你,你好自为之!”说完,便捂着脸夺路而去!宋萧儿站在原地,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像是没有想到宋贻华会给她时间,又像是不知出路为何。迟疑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后知后觉的跑去偏殿找自己的贴身宫女锦未。锦未听完宋萧儿的话,也是惊惶的厉害,不过思及主子只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也不及多说多问,只用最快的速度帮宋萧儿换了套寻常宫女装,又交代她去掖庭宫找掌事女官琼花。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却只能靠先皇后在天之灵。在锦未的帮助下,宋萧儿从偏殿后窗爬了出去,踩着没过绣鞋的积雪,穿穿绕绕,好一番周折,才找到贴身宫女所讲的掖庭宫。此时夜深,别的宫都已落锁安寝,掖庭宫却依旧开着半扇门容人出入,照着锦未的描述,她直奔琼花姑姑寝房而去。琼花姑姑尚还未就寝,见宋萧儿趁夜而来,不禁失态,愣怔半晌,才匆忙下跪道,“奴婢给公主请安,公主您这是……”“姑姑,是锦未让我来寻您的。”宋萧儿上前两步将琼花姑姑扶起来,眼眶含泪,喘着粗气道,“我划伤了宋贻华的脸,他给我一炷香时间让我躲藏……”听宋萧儿这么说,琼花姑姑一时也是慌了神,背过身思量许久,才攥着拳道,“锦未姑娘把公主交到奴婢这里,奴婢自会尽力替公主周旋,只是如今前朝后宫都是柳太后和新帝的天下,奴婢也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姑姑……”宋萧儿含泪出声,她何尝不知道藏匿自己是杀头的死罪,只是她真的不想死,更不想死在柳太后的手里。那个女人抢走了先皇所有的宠爱,抢走了母亲的命,抢走了她早夭的弟弟命,她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抢走自己的命。她满眼悲哀的望着琼花姑姑,哽咽连连,“姑姑,我想替我母亲报仇,我不能死,求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