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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61

于是她也转过了身子。

各朝一面,各怀鬼胎。

……

第二日上朝前,皇帝唤刘安福来了身旁,问道:“昨夜知秋亭的事,传出去了没?”

刘安福是宫中老人,在善后一事上,向来办得极好,此刻忙道:“按陛下的意思,宫里面的人只晓得盛昭仪来了知秋亭,但不多时,也同贵妃娘娘一般无功而返了。”

皇帝颔首,这便是称赞之意。

刘安福接着道:“至于后来盛昭仪陪陛下回宫之事,奴才也叫见着的人闭紧了嘴巴,断无人有胆子传出去。”

“甚好。”

皇帝穿好龙袍,想到些事,又有些怪责,道:“昨日朕不是下了严令,你后头怎一放放了两个进来?”

刘安福马上跪下磕头:“奴才该死,但奴才委实是同两位娘娘一般,忧心陛下的龙体。”

皇帝想到昨日的销魂滋味,尤其是最后那一遭,心中无比畅爽,面上冷瞪了一眼刘安福,道:“起来,放萧贵妃便罢了,放盛昭仪进来,朕的龙体还好的了?”

刘安福曾也是个男子,自能会意,忙陪笑道:“陛下龙马精神,当然是越战越勇,正如铁枪,越磨越亮,倒是盛昭仪的身子,才该忧心。”

但凡是个男子,听见这句恭维话,都会心头欢喜,皇帝也不例外,朗笑起来,笑至一半,想到昨日仗着酒意,是将狐狸折磨得狠了一些。

当时他是爽快了,但此刻,却又怕狐狸记仇。

他养的这只狐狸,多疑又小肚鸡肠,面上百依百顺,背过去,指不定要将他骂成什么样。

想到此,皇帝道:“你暗地里让程道正配些药,叫他以请平安脉的由头送过去,切莫说是朕的意思。”

刘安福连声应下,心头也知,陛下做这些事,无外乎是不愿给龙床上躺着的那位招嫉。只是瞧着,龙床上的那位还不明白这其间的道理。

这倒是有些愁人。

刘安福正想着,忽听皇帝语气顿变。

“还有一事,昨夜回宫后,是谁伺候朕沐浴的?”

……

盛姮原以为那日同皇帝缠绵之后,又能复宠,可谁知,那日过后,皇帝便又未来过华清殿了。

曾经,盛姮很是不解,皇帝究竟是把她当泄欲玩物,还是对她动了真情。若是泄欲玩物,不必放着旁的不找,非要找她。若是真动了情,每回却又在自己跟前摆着一张冷脸,恩宠更是说断便断。

但不论皇帝对她是什么态度,她对皇帝只能有一个态度。

厚着脸皮贴上去。

在这深宫中,若她不努力想法子哄皇帝,不花心思将皇帝伺候好,连成为玩物的资格都没有。

这些事,她在入宫前,心头便已有了个准备。

帝王的恩宠哪是这般容易留住的?皇帝对她的态度,已然比其所料想的好上了不少。

盛姮原是这般想到的,但那日,她从雪地上的脚印里,瞧出了一些事。

自此后,狐狸的底气便上来了。

这些日子,皇帝不来,盛姮也未花心思主动去寻过,每日吃吃喝喝,乐得自在。

若是在殿内闷着了,便让唐堂来华清殿解闷,唐堂每回也很是乐意,一入殿,相谈甚欢,毫不避嫌,极是自在。

宫中流言随之而起,华清殿里的宫人们也跟盛姮提过醒,盛姮听后,浑不在意,微笑道:“本宫与唐师傅清者自清,怕什么?”

初时,贤妃和萧贵妃也以为盛姮不会那般蠢钝,宫人所传,不过是流言罢了,但久之,却觉这两人当真有蹊跷。

既有蹊跷,便该让皇帝得知。

很快,机会便来了。

那夜批完折子,皇帝忆起在知秋亭时,朝萧贵妃发了酒疯,总觉不大妥当,便让刘安福去传旨,叫萧贵妃今夜准备接驾。

萧贵妃刚一接旨,便喜出望外,整装理发,守在殿前,盼着天子至。

盼了许久,总算盼到了皇帝。

待皇帝入殿坐下后,萧贵妃先是奉了一杯茶,随后,站在皇帝身旁,主动替他捏起了肩膀,力道适中,手法娴熟,捏得皇帝很是舒坦,闭目享受起来。

入宫前,萧贵妃便向兄长打听了不少皇帝陛下的事。

兄长告诉她,皇帝陛下在民间时,曾在阴冷潮湿地待过很长一段时日,受了寒气,回朝后,政务又繁重,因而,双肩落下了疾,一遇寒气,每逢雨雪,便会隐隐作痛。

萧贵妃得知此事,便去向京中有名的大夫学了一套推拿术,就望入宫后,一得时机,便能替皇帝陛下舒缓肩胛酸痛。

萧展听闻妹妹为陛下专程学了推拿,大感欣慰,心想,有这个好妹妹伺候陛下,陛下定能极快忘记那个女子,过得快活起来。那女子,除了气陛下、折磨陛下、伤陛下的身与心,还会做些什么?

萧展对皇帝的忠心,皇帝自然看在眼里,也因而爱屋及乌,对他这个幼妹颇为怜惜,虽未施过雨露,但恩宠向来极厚,若乏累了,多数时候也是去她宫里,贪片刻闲。

皇帝微笑道:“数日未来瞧你,你这手法又有精进。”

萧贵妃道:“陛下舒服便是。”

“有心。”

萧贵妃面露甜笑,推拿得更为卖力了。

又闭目享受了一会儿玉手的服侍,皇帝道:“知秋亭那日是朕唐突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臣妾明白,陛下那日都醉得快不省人事了,还说了好多胡话。”

皇帝双目微睁了一下,道:“朕说了些什么胡话,你可还记得?”

萧贵妃道:“既知是胡话,臣妾自不会当真,既然未当真,又怎会记得呢?”

皇帝道:“如此甚好。”

萧贵妃手下虽推拿着,但心头仍在想盛姮和唐堂的事。

今夜大好时机,断不能就此放过。

萧贵妃轻声问道:“陛下近来可有听闻些传言?”

“爱妃是想说盛昭仪和那厨子的事?”

萧贵妃没料到皇帝心知肚明,一时有些慌,捏肩的手都颤了几下。

未等萧贵妃再开口,皇帝反问她:“你如何看此事?”

萧贵妃自不敢说心中实话,委婉道:“臣妾不相信昭仪姐姐是那般的人,应当是宫里人嘴巴贱,传出来的胡话。”

皇帝道:“爱妃方才自个也说了,既知是胡话,便不要当真。”

“臣妾受教。”

听罢,皇帝站起了身子,面色已有些变化,道:“朕还有些折子要批,你早些就寝。”

看着皇帝的背影,萧贵妃的双手无处安放。

圣宠刚至,转瞬便没了。

……

天还未亮,唐堂就入宫当值去了,早膳在宫内用。

妻子也不是个贪睡之人,早早起身,替孩子们做早膳。唐堂虽是御厨,但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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