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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26

不必再犹豫了,明夜,这天下第一美人,他容修势在必得。

第36章 意乱

盛姮和温思齐正欲进宫面圣, 便接到盛府下人递来的消息,说是盛澜已被宫中的人平安地送回了府上。

宫人们还带来了一道皇帝的口谕,盛姮跪下听旨, 谁知这口谕竟只是一句直白不过的话。

看好自家闺女。

盛姮接完旨, 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很快, 她便将这句口谕抛之脑后了,只因寻回爱女,欢喜至极。

盛姮一见到盛澜,便忙着问长问短,生怕她在宫中真受到了什么委屈。同时, 也不忘从盛澜的口中问出其入宫的真相。与盛姮所料不差, 容修果真是欲将盛澜养在某位后妃膝下, 好让其日后更易被皇帝瞧中, 纳入宫中。

待听盛澜说一切安好后,盛姮便才又板起脸,道:“你年岁也不小了,还这般不长脑子, 那日你被拐去用膳时, 娘便教了你,莫要轻易便跟着旁人跑了。”

盛澜不敢说, 今日她一听就跟容修跑, 全然是冲着爹爹的缘故,现下只能乖巧点头道:“娘,澜儿知错了, 日后不会再犯了。”

责完后,盛姮想了想,又好奇问道:“你见到皇帝陛下了?”

盛澜点头。

盛姮竟有些羡慕女儿,自己费尽心思想要见的人,不曾想,竟被女儿阴差阳错地给先见着了。

“陛下是个怎样的人?”她问道。

盛澜摸着小下巴,也想了想,笑道:“陛下是个好人,就跟爹爹一般好。”

盛姮闻后并未多想,只是一笑,轻摸了摸盛澜的小脑袋,浅笑道:“傻孩子。”

……

第二日大清早,盛府外就来了一人。舒芸本还在洗漱,但一听门房说了姓名,便赶了过去,一瞧,真如门房所言,府门外立着的正是前几日刚离府了的丁顶。

今日的丁顶已换了身青色布衫,但仍背着个干瘪的行李,见舒芸来了,露出一口好牙,笑问道:“请问这盛府还招人吗?”

舒芸又是惊,又是喜,忙笑应道:“招,自然是招的。”

待丁顶入了府门后,舒芸道:“你前几日不是还同我说,今日一别,恐无再见之期,怎地如今又回来了?”

丁顶叹道:“家中之事,不过虚惊一场,若我真丢了活计,寄不了银两回去,怕才是大事。”

舒芸也不愿再将旁人家事深挖下去,便不再多问,左右这丁顶重回盛府,日后府上许多的杂事处理起来,便好办多了。

像丁顶这般机敏、英俊、会办事、会说话的下人极是稀少,能留一个,便是好事一桩。

不知怎地,舒芸忽想起了展啸,展啸虽不及丁顶机敏,也没丁顶那般会说话,可他身上却有一股莫名的气息,使人安心,让人无端地想依靠他。

想到展啸,舒芸轻叹了一口气。

自咸亨酒铺一别,展啸这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论何处都打听不到其影踪。

舒芸只盼,他如今在京中过得算好。

丁顶重回盛府后,脑子里没有舒芸那般多的心思,他脑子里,至始至终只有四个字。

圣心难测。

前几日,皇帝陛下才向他们下了谕旨,日后有关盛夫人的一切,都不许再探再查,就当京城之中无这号人。

可就在昨夜,皇帝陛下的谕旨又变,盛夫人的事,事无大小,都须得立即上报,刻不容缓。

……

昨夜盛姮接盛澜回府后,便收到了那封信,但那时,她正当在气头上,一见“容修”二字便觉厌恶,故而并未去拆开。

如今,醒来后,恼意退去不少,心知,自己若真存了入宫的念头,有些地方,是还得仰仗这位爵爷,现下还未到撕破脸的时候。

想通后,她便让舒芸将信拿来,拆开一看。

盛姮虽知大楚权贵们心思向来险恶,但却不曾想到容修的心思竟险恶龌龊至此,故而,她未怀疑此乃鸿门之宴,只当容修欲借献计一事,向自己请罪。

昨日是他擅作主张接盛澜入宫,确然是有错在先。

快到时辰时,盛姮已打扮妥当,艳妆丽服,高髻玉钗,对镜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丁顶回府后,这驾车之事便又落在了他头上。

“夫人今夜要去往何处?”丁顶照常问道。

“州桥街,望月楼。”

车门关上后,隔了好一会儿,马车才往前行,等待之时,盛姮隐约听见了哨声和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略感古怪。

望月楼的王掌柜是个极有眼见力的人,一见盛姮这般颜色的佳人来,不必多问,便知这就是他东家要盛情招待的那位夫人。

王掌柜将盛姮领入了楼中最好的一间雅间,容修早在其间等候,只见其身着月白长袍,手持玉骨折扇,美玉束发,雅笑俊逸。一人独坐,便成一幅画卷,若论相貌,他与盛姮站在一起,瞧着倒也不失为一对璧人。

满桌酒菜,皆雅致十分。

容修今日选望月楼,不为旁的,就因这家酒楼是他自己的,故而,在此地,不论什么手脚都好做,不论做出什么荒唐逾越之事,皆无妨。

盛姮刚坐下,容修便先替她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盛姮只是淡笑,但未接过。

容修明白,盛姮此刻定在怪罪自己昨日将盛澜骗入了宫里,于是他也不急,先放下酒杯,解释道:“如今宫里头,贵妃娘娘独占圣宠,旁的后妃们日子都寂寞得很,无不各自想着法子,去夺圣宠。淑妃娘娘是我表妹,于情于理,我听闻她有难有求,自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这便有了昨日的莽撞之举。”

盛姮淡淡道:“究竟此计是淑妃娘娘所想,还是爵爷躲在后边出谋划策,爵爷应当清楚得很,我虽愚昧,但也猜得到一二。”

容修一听方才的话被拆穿,倒认得爽利,以退为进道:“阿姮果真聪慧过人,看来,这些事还是瞒不住你。不错,是我向淑妃娘娘荐的澜儿,也是我叫她借幼女去争圣宠。”

盛姮冷道:“为求富贵荣华,爵爷便不惜做出这等阴损事吗?”

容修早料到盛姮会有此一责,忙故作深情,长叹道:“阿姮,你有所不知,愚兄这般做,亦是为了你好,为了澜儿好。阿姮,恕我直言,你入宫之事,多是无望,但倘若澜儿入宫,真能夺得陛下宠爱,又何乐而不为呢?澜儿的富贵荣华岂非也是你的富贵荣华?”

“且陛下春秋正盛,澜儿再长个六七年,便也到了婚嫁的年纪。到时候,定会赶上三年一回的选秀,以澜儿的机敏和美色,免不得会被陛下瞧中,留牌子入宫。既然事已注定,何不提早为之,抢占先机?与其等着澜儿日后同一群同龄秀女们争夺宠爱,倒不如,先将其日日放在陛下眼前,先一步封妃封嫔,在宫中稳住地位。”

容修这一席本无理的话,被他切切道出,竟多出了几分理来,听得盛姮都险些点头称是,怪责自己未曾想到日后的选秀之事。

他见盛姮听得认真,便又道:“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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