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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1

心悦温思齐多年,这位二小姐自幼喜读诗书,性情温婉,算是个才德兼备的闺秀,再来,她和温思齐的身份地位可谓相匹,这二人本该结成一段佳话,只可惜这段佳话被温夫人那眼光给挑没了。yuedudi.com

原因无他,温夫人嫌那郭二小姐脸小福薄、眼细无神、清秀有余,美貌不足,言而总之,这郭小姐的容貌称不上她家思齐。

这桩姻缘未成,她同郭夫人的梁子也因此结下,毕竟任谁家的闺女被人嫌弃模样不好看,这当娘的都会气恼万分。

梁子结下后,两人极少有来往,可今日,这郭夫人竟破天荒地登门拜访。

温夫人有些讶异,但仍旧好茶好糕点招待上,好衣好珠钗戴上,输人不输阵的道理,她自然是明了的。

待她听完郭夫人的来意后,更是惊讶万分,万万不曾想到,那太傅家的二小姐情深如许,居然非温思齐不嫁。

自温思齐嫁去月上后,这郭二小姐便茶饭不用,忧思成疾,直至听闻温思齐从月上回来,这相思病才好上一些,面色也红润了不少。郭太傅夫妇极爱这二女儿,自然也明白她的心思,晓得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可温思齐已成婚,这婚还是皇帝陛下所赐,他们夫妇又怎舍得送爱女去温府做妾?于是,又愁上心头。

前两日,郭夫人串门品茶时,听另几位夫人嚼舌根,得知这女王媳妇不是什么善茬,惹得温家夫人很是不满,于是她便知自家女儿盼着的如意郎君怕是有望了。

郭夫人道完自家闺女那一片情深后,便旁敲侧击道:“听闻夫人家的新媳妇脾气不小,连夫人你都难以制服。”

这等丢人事,温夫人怎会承认,假笑道:“她刚来大楚,是有许多礼数要学。”

郭夫人也是假笑盈盈:“她在月上学了二十多年的礼数,亦不知来这大楚,一切从头来过,要学多久。都说万事开头难,可你这位媳妇一入府,便将先夫的儿女一道带了回来。我瞧着,这头便没起好。”

提及府上住着的那三个孽种,温夫人气又上来了,言辞也有些冷:“可惜这是皇帝陛下赐的婚,哪里是这般好离?怕离了这婚,传到月上去,还说是我们温府苛待了他们月上的废王。”

“陛下如今极是看重您家公子,眼瞧着这恩宠都要赶上容爵爷了,若您家公子亲自开口求陛下,陛下想来是会允准的。”

这些道理温夫人何尝不明白,可问题是,儿子不愿离,这事,温夫人自然也不会道出,只是品茶微笑。

郭夫人也跟着品了一口,道:“这茶不知比我府上的好上多少。”

温夫人得意道:“这茶是前几日陛下赏给齐儿的,宫中御茶自不一般。”

“御茶不一般,可您家公子的这份孝心更是难得。”

温夫人听出郭夫人意有所指,笑着道:“若是郭夫人真喜欢,日后便多来这府上走走。”

郭夫人放下手中那个茶杯,道:“这个自然,说不准多走走,指不定哪天你我便成亲家了。”

两人又叙了会儿,郭夫人才离去,送走郭夫人后,墨娘小声问道:“夫人,您瞧这……”

温夫人道:“她家闺女虽然模样平平,但好歹也是我们大楚的姑娘,温家与郭家亦算门当户对。最紧要的是,这姑娘对齐儿他不可谓不痴情。”

墨娘迎合道:“这份情意确然难能可贵。”

温夫人的手轻敲茶盖,沉吟片刻,脸上露出一个冷笑,道:“这般好的姑娘,若不早日娶进府,委实可惜了。”

墨娘心说,当年不正是您将这位好姑娘亲自拒了的吗?表面上恭顺道:“夫人说的极是。”

“去将秋琴唤来,仔细些,别叫那疯妇察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府副本完结倒计时ing

第16章 和离

这日盛姮又独自一人在屋中看画,神情认真专注,双目垂泪,浑然不知她看画之景,又落入了暗中窥探的秋琴眼里。

秋琴那日入屋回禀时,匆匆一瞥,瞥到画中人是个男子,又见盛姮眼中饱含深情,便猜到了,这画中男子定是盛姮深爱之人。可盛姮都已嫁给温思齐,竟还敢对画思念旁的男子,这算什么?

这自然算是为妇不忠不贞。

秋琴很快便将此事说与了温夫人听,温夫人听后自是震怒,继续嘱咐秋琴盯着,时机成熟之时,便将那画盗过来,当做盛姮为妇不忠不贞的罪证,拿给温思齐瞧。

试问这天下间有哪个男子会容忍自己的妻子心念他人,还时时对着他人的画像垂泪?

这几日,秋琴一直在寻时机盗画,皇天不负有心人,今日这时机便被她给撞上了。

盛姮瞧完画后,又如常将其放回柜中,出了内室,接着便去盯三个孩子的课业了。

常日里紧盯着秋琴的舒芸,今日破天荒地出门为盛姮办事,而东笛在陪三个孩子,秋琴便趁机入了内室,轻手轻脚取出那幅画卷,打开一瞧,画上果真是那个白衣俊朗的男子。

正当她要拿走画时,却听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

温思齐今日下值早,脚刚一踏入府门,家丁程二就迎了上来,慌张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他心下一紧,道:“莫要急,慢慢说。”

“夫人中毒了。”

温思齐大惊道:“夫人好端端地怎会中毒?”

温思齐不曾想到,程二的答案更是让他大怔。

“这毒是少夫人下的。”

他闻后一脸不信,脸上少有的不挂笑,一路疾行到了温夫人的房中。

此刻温夫人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闻听有脚步声响,无力地伸出手,唤着:“齐儿”。墨娘守在床边,一脸忧色,而始作俑者盛姮正冷眼在旁瞧着,脚下是一幅被撕毁的画卷。

画卷上的白衣男子面容已然分辨不清,就跟三年前故国冷宫中那具焦尸一般。

温思齐见自己娘亲已然如此,便瞧向了盛姮,问道:“阿姮,我欲要一个解释。”

盛姮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

“何为自作孽不可活?”

舒芸在旁神色平静道:“温夫人派人偷走了主子珍重万分的画,还将之撕毁,这算不算是自作孽?”

话音刚落,墨娘就接道:“谁让少夫人身在温府,竟还日日夜夜心念旁的男子,一个嫁了人的女子,竟珍藏着旁的男子的画像,这算什么道理,成什么体统?”

她的声音尖锐,刺得温思齐太阳穴疼。

他不再看墨娘,转而瞧向盛姮,问道:“就因如此,你便向娘下了毒?”

盛姮瞧着地上的那幅画,眸子冷如寒冰道:“何为就因如此?”

温思齐心头一凉,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后悔了,但话出口,如水泼,任何补救都无济于事。

墨娘声音更为尖锐:“这毒妇心思深得很,早已料到夫人知晓此画,欲派秋琴去取,便故意布下局,在画上撒了毒粉,一碰画,毒便入身,除了夫人,连取画的秋琴都中了毒。”

温夫人早没了力气,但仍旧道:“她是存了心要杀我。”

舒芸冷笑道:“倘若夫人不生做贼之心,又怎会入这个局?哼,堂堂大楚的尚书夫人竟成了觊觎自家儿媳东西的鸡鸣狗盗之徒,传出去岂非是天大的笑话?”

“闭嘴。”温思齐难得失态打断他人。

一个寄人篱下的婢女居然敢出言辱及他的娘亲,这是君子也无法容忍之事,虽说他的娘是有错在先,可也不该被个婢女指摘。

舒芸见温思齐真动怒了,也不大好再开口,终归她是挺待见这个新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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