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白锦川看着他,“左修霖,你他妈有病吧!你们离婚了,她和你没关系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
左修霖出其不意,一把就擒着他的手臂,往身后一拧,疼的白锦川直接爆粗口。
“白锦川,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给她下药!”
白锦川才不会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已经到了这步,又怒火攻心,他这脾气也上来了,“对,老子就他妈给她下药怎么了?睡完了,又他妈不是不负责,管你什么事啊?”
‘咔’的骨骼脱臼声,白锦川刺耳的叫声响彻走廊。
左修霖森然的怒火未熄,俯身冷戾的单手扯起白锦川的衣领,迫使他看向自己,“竖着耳朵听清楚了,再他妈敢惦记她,白锦川,我直接废了你!”
“不信就试试!”
左修霖再回到房间,刚推开卧房门,就愣住了。
许呦难受的在床上翻了好几圈,整洁的衣衫被她随意扯的乱七八糟,乌黑的长发如瀑的随意散着,白润的脸颊泛着难以想象的潮红,双眸半眯,氤氲潋潋。
本就是气质魅力聚佳的女人,此时更妩媚到了一定程度。
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左修霖只觉得大脑轰鸣,好像有什么东西,‘啪’的断裂了。
他情难自禁的,喉结上下滚动。
努力深吸了口气,背对她拿手机拨了两个电话,挂断后,重新侧身扶着床沿,深眸复杂的凝着她,“能认识我是谁吗?”
许呦当然认识他是谁,她只是被下药了,还没彻底丧失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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