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修霖随手关了门，同时也将那一摞文件塞给了她，高大的身形下倾，形成威压之势，“我把dia还给你，许氏这几个月的亏损，也一并补给你，许呦，别再难为瑶瑶了！”
许呦没看那些文件，也没接，就直接推还给了他。
绕过左修霖，踱步去了落地窗旁，稍沉了沉思绪，再开口的话题，绕回了之前，“你说过做这些，都是因为我，具体指的是什么？”
“具体的……”
左修霖微拉长了声线，好看的凤眸迎着她的身影，渐次轻眯，几分杂乱，些许幽深，一并在眸底晕染，短暂间又化为了乌有沉淀。
“你很想知道？”
“嗯。”许呦转过身，顺势坐在了飘窗台上，纤长的双腿交叠，长裙微旖。
左修霖在房内踱步，随手将那摞文件扔在了桌子上，高大的身形半坐着桌沿，动手点了支烟，“记不太清了，可能是不习惯吧。”
“什么不习惯？”她追问。
他缓缓的吐了口烟，透过烟雾的眸光很黯，轻抬了下下巴，“你说呢？”
许呦看着他，清澈的眸底深深，满是她自己都读不懂的深涵。
许呦以前是真的很了解他的。
毕竟有过十五年的交集，但自大火那件事后，就彻底不懂他了，包括此时，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恨意与陌生，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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