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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文学 >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 分章完结54

分章完结54

像是在被撕扯,浑身无力的她抬头的瞬间却瞥到抱着她的男人正一脸清隽,眉眼含笑地望着她。wanzhengshu.com

笑,笑,笑!

从他强迫她开始,所有积压的和刚刚平和的情绪突然被打破,恼意翻涌上来,以濛张嘴一口就咬在了祁邵珩的脖子上。

有此举动刚刚跟上来的于灏明显一惊,脖子上有人的大动脉血管,一旦咬破后果不堪设想。

可,祁邵珩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以濛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退减。

过了一会儿见以濛松了牙关。

以濛看着浅笑温和的人,她知道他明白的。

祁邵珩只是戏谑她,“小馋猫,想吃肉了?还是想吃我?”

她咬了他脖颈处的动脉,他不怒不恼,也没有责备她,却还是如此安然得和她开着(暧)昧的玩笑。

——如此,不推开她,不惧她咬他,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她是没力气的,即便咬了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所以祁邵珩不躲。

他的脖颈被刚才的人咬地不痛不痒,甚至是被她温软的舌尖扰的心神直乱。

祁邵珩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的阿濛也是有做魅惑人心的妖精的潜质的。

以濛看着祁邵珩脖颈上的齿痕,不但不深,连印记都是浅浅的,红红的,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外,显得(暧)昧至极。

一记深吻再加刚才咬了祁邵珩,以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时只能脱力得被他抱在怀里。

祁邵珩抱着她在茶园中走走停停的,今天的兴致颇深,采了第一朵雪白的茉莉花,没有如篮筐,他别在了以濛的胸口的衣服上。

纯白娇嫩的花瓣,反复的层层叠叠,清新宜人的花香氤氲在她的呼吸间。

以濛低头看花凝了神,只听耳畔的人说道,“阿濛,不再喜欢桔梗,不想要桔梗,以后就喜欢茉莉吧。”

以濛惊愕,原来她昨晚睡梦中呓语时有人和她搭腔是真的。

即便在梦中,以濛知道自己在现实中一定也是说出声的。

流着泪,她在梦中哭,以濛感觉到濡湿,知道现实中的自己必然也是掉泪了的。

——她说,“不喜欢桔梗,再也不喜欢桔梗了。”

——有人应,说,“不喜欢,我们就不再种,不种桔梗。”

——她又说,“桔梗的寓意不好,我不要,不要桔梗花。”

——那人又应声,说,“寓意不好,阿濛不要桔梗,要茉莉,喜欢茉莉好不好?”

茉莉?

以濛不明所以,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给她擦了脸上的泪痕。

茉莉,茉莉。

就这样在梦中想着,她竟是脱了噩梦慢慢地入睡了。

因为是点滴的镇定剂药效强迫入眠,以濛对于这梦境记得那么清晰。

本来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空梦,却不想在听到祁邵珩的口中听到了昨晚梦中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个原因昨晚的梦并非是一场梦,而和她进行对话的人就是祁邵珩。

怪不得带她外出选择了来茶庄园这里,看着满山遍野的茉莉花,以濛只觉得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清楚了,她侧头去看抱着她的人,却见祁邵珩摘了茉莉花,一朵一朵全都丢进了来时带的那个藤蔓茶筐里。

“阿濛,来!摘一朵。”祁邵珩抱着她,修长有力的手指覆在她无力的手指上,微微用力,一起摘下了一朵茉莉花。

整整一个下午,到黄昏以濛都被祁邵珩抱着走在满山遍野的茉莉花田里,偶尔握着她的手摘两朵花,更多时候却抱着她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走到太阳光由强变弱,走到日头偏西,他依旧抱着她,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和怀里的她一起望着整个苍翠的茶园,渐走渐远,像是要迎着夕阳走进那烂漫的漫天晚霞里。

有人说最好的爱情无非是八个字,‘一见钟情,一生相守。’

祁邵珩初见以濛,她还仅仅是个8岁的孩子,所以‘一见钟情’不存在。

既然做不得一见钟情,能够一生相守也是好的。

漫天的晚霞里,他抱着她,看着天边的火烧云,仿佛这天地间再无其他人。

晚上,驱车回宜庄。

不要说祁邵珩感知的到,连开车的于灏都感觉得到上司的小太太心情缓和了很多。

下午走的时候,她和祁邵珩之间让人感觉到的那种莫名的隔阂似乎是被打破了。

虽然上司的小妻子还是不说话,可氛围不一样了,能感觉的出来。

晚上,除了从茶庄园带回来满满一筐的茉莉花,祁邵珩还移植回来了一株茉莉,最终放在了他们的主卧室内。

祁邵珩下了楼,以濛躺在牀上看着那一株绽放的茉莉,在皎皎的月色下幽然绽放着,像是一朵笼了轻纱的梦。

下午的茶庄园。

祁邵珩说,“桔梗寓意不好,我们就喜欢茉莉好不好,茉莉的寓意很好。”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濛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邵珩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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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红枣山楂羹,他又对她使坏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濛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邵珩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宜庄。

晚上一回来祁邵珩抱了以濛上楼回主卧,先进浴室,用温水给她简单擦拭了一下后又给她脱了鞋,让她在*上乖乖躺着。

祁邵珩下楼去了。

以濛靠在软枕上,看着*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静静地出神。

今晚的夜色很好,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窗外的月光浅浅地碎落在室内的羊绒地毯上。

打点滴和汤药的镇定剂药效全都过去了,腿上被玻璃刺入的痛感在一点点地复苏,可大脑确是越来越清醒了,手脚也不再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

虽然痛感疼起来是会折磨人,可以濛觉得总好过头脑不清楚,四肢无力的任由人摆布。

*头的茉莉花开得很好,舒展开的花瓣,白白(嫩)嫩的清香,宜人。

以濛因为自小喝食过太多中草药,自己身上发汗带香,因此对所有的香味都有排斥感。可,茉莉花不知是不是带了茶叶香的原因,她竟不觉得厌烦。

*头柜上,一株香白茉莉绽放在白瓷颈瓶内,旁边摆着复古的木质相框,照片里是10岁的她,19岁的祁邵珩。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牵强的联系却把他们真的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至少一年内不会分开。

是情意还是协议?

没有人清楚。

祁邵珩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种草汤药在以濛的意料之中。

将盛着中草药的瓷碗放在一边,他说,“再等等,喝药。”

以濛不明白他这个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祁邵珩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个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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