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w61p.com
以濛抬起头,秀眉紧蹙地望着深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人。
视线越来越清晰,她不自觉的仰脸看着他。
滴着水的黑发,清俊如刀削般精致的五官。
晶莹的水珠滑过男人刚毅的下巴,紧抿的冷唇,性感的喉结,最后顺着刚硬的胸肌向下,隐在浴袍里消失不见。
太性感!
完美阳刚的男性魅力!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女孩儿的感官!
苏以濛下意识的别过脸,不再去看。
可,此刻清隽的男人似乎有怒意。
虽然,以濛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的现在感到很是尴尬窘迫。
“以濛!”修长挺拔的身材遮住了灯光,将她陷入一片阴影之中。
“四叔,你回来了?”刚睡醒,以濛头脑有些混乱,睡前喝了安眠药,她现在倦意很浓。
“请你从我的卧室出去!”
他的嗓音很压抑。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立刻从我的卧室出去!”
压抑的嗓音,冷冽的黑眸中讳莫如深。
“四叔,这是你卧室?”以濛错愕,微微慌了神,“我以为.......”
“快出去。”祁邵珩脸色不好。
以濛咬了咬嘴唇,刚要刚要起来,又觉得这误会太大了。离开前,必须要和他解释清楚才行。
“四叔,今天下午,是程姨......”
自幼时起,祁爸爸深知她身为孤女的敏感,即便训她也很少这么严苛。
眼前的祁邵珩,语气不善,隐怒气,是因为他顾忌自己才没有发作,以濛心里很明白。
可是,误入了这间房,若是现在出去,不解释清楚,怕是误会越来越深,更加不清不楚。
“四叔,你别气,听我说......”
“听话,现在出去!”
平时以濛都乖巧,可这他的骨子里却实在倔强,平时就最不喜与人产生矛盾,说不清楚。
祁邵珩要她出去,她却势必要说清楚。
既然现在他不让她讲话,她就安静地坐下来,慢慢的坐在这儿。
“没听到我说什么?”
这是警告,深邃的眼眸愈发的沉郁。
濛濛,出去!”祁邵珩皱着眉,似乎在压抑。
牀上的女孩儿,难得犯了小孩子脾气,“闭嘴!”
以濛说,“闭嘴!”
祁邵珩一怔,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闭嘴!’商场风云诡谲,作为一直高高在上掌握过太多次经商‘生杀大权’的人,哪一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
敢挑战她的权威,这小女孩儿够胆识。
但,仅此一个例外,以濛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冷眸微眯,他向前迈了一大步。
以濛抬眸瞥他一眼,而后略有惧意的后退。
“你!啊——”
惊叫一声,地转天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濛已经被祁邵珩扛在了肩头上。
以濛柔软的小腹下,男人肩膀硬骨硌地她有些疼。
头朝了下方,因为祁邵珩的动作,剧烈的眩晕着。
他这是要做什么?
娇.嫩的女孩儿,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放我下来!”黑色的长发散乱,以濛羞恼极了。
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儿,发怒的男人,漆黑的漫无边际的冰冷别墅,让她没由来得十分畏惧。
大肆扑腾着,光滑柔腻的女孩儿像小泥鳅一样,让祁邵珩有点心烦意乱。
“安分点儿!”手掌一扬,就朝她白嫩嫩挺翘的臀招呼过去。
“嗯...”
大掌一落,火辣辣的,滚烫滚烫!
不是因为疼,而是以濛羞窘得。她没有穿小内内,祁邵珩带着薄茧的手,灼热,没有任何隔阂地拍在了她的俏臀上。
还连着拍了三下!
羞耻,脸上燥热,内心慌乱。
“讨厌!”她嗫喏着嘟哝。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四叔,不要在这儿
一直到三楼的左拐,第一间卧室。
祁邵珩推开门,打开灯后,直接就将女孩子丢在了牀上。
“嗯...”
委屈的女孩子揉了揉撞得通红的肩膀,她看着祁邵珩,脸色从羞窘尴尬转到神色平静。
“四叔,我不想呆在这儿了,我考虑过我还是住校比较好。”
收了脸上的怒气,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微风吹拂湖面,却也疏离至极。
住校?
他蹙眉,“听话,快去睡觉!”语气缓和了很多。
咬了咬唇,以濛说,“为了方便上课和学习,住校更好一些。”
她是在耐着性子和他商量。
“去睡觉!”
强硬,直接对她的提议置若罔闻。
“我想住校。”
习惯了校园生活,面对和记忆中那冰冷的地下室一样空荡荡,漆黑如夜雾的别墅三楼,以濛发自内心的畏惧。坏的记忆狂涌而来,秀眉紧蹙,她的嗓音弱了几分,“四叔,不要在这儿!”
“不许任性!睡觉!”
商讨,协商不来的事情,以濛向来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说不想在这儿,她站起身,就直接要下牀。谁料,刚刚被祁邵珩强势的动作弄得如今骨架就像断了一样。
小腿一酸,以濛就直直地从chuang上摔了下来。
牀并不高,但女孩子的姿势是以头着地的。
祁邵珩一惊,急忙张开胳膊抱住了她!
可是因为冲劲儿太大,没办法站稳,两人直接翻滚地摔在了地板上。
快要挨着地面的时候,祁邵珩手臂一用力,将娇弱的女孩子托举而上,背部结结实实着地。
“咚”地一声巨响,祁邵珩受了重重地一击。
地板是上好的铁桦木,质地坚硬。
本来是别墅内的房间都是铺地毯的,可因为以前这儿是客房,所以还没来得及准备。
这一摔,听声音就知道撞得不轻。
本来没什么,可女孩子压在他身上,而且背脊触到了衣柜的棱角,自然受到的撞击就狠了一些。
背上有点儿疼,可对祁邵珩完全没有理会。
“四叔!”紧急中,以濛不自觉的趴在他身上,沉静的眸染了担忧,焦急,还有愧疚。她情绪不好,不该迁怒别人
“四叔,你撞伤哪儿了,让我看看?”说着,白嫩的手就去解男人身上的浴袍。
看女孩儿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祁邵珩冷萧的目光变得柔软。
“不要紧。”
她咬着唇,说“还是给我看看比较妥当。”嗓音带着些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