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夜清歌愣了一下,问他,“你知道妈妈说的看上是什么意思?”
小白童鞋一脸无语,“妈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又不是君遇。”
夜清歌:“……”
这儿子……好像真的……很早熟啊……
——
晚上席司曜回来的时候,夜清歌就拉着他说儿子的事了,“你说无双是小白老婆,是随便说说的吧?不是真的吧?”
席司曜对于她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啊!”
“无双不好吗?”席司曜皱了眉头,虽然那个小丫头看上去比较娇气,但是他相信,顾行森的女儿,日后长大了,不会是那种骄纵富家女的。
夜清歌撇撇嘴,“倒不是无双不好,可是这么早说孩子的婚事,你们也太心急了吧?”
“好的东西当然要早点定下来,不然被别人抢了怎么办?”
“被别人抢了?”夜清歌哼了一声,“小白那性子,你觉得谁如果敢抢他的东西,会有好下场吗?”
席司曜微微沉吟了一会儿,忽而笑了起来,也是,自己的大儿子,性子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夜清歌看他还笑,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还笑,今天无双走了,你儿子魂不守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真的?”
“不信你去看。”夫妻两人到席夜白和席君遇房间的时候,一个正在看漫画书,一个趴在床上不知道在干吗。
夜清歌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发现小白童鞋正在摆弄一条项链,听到身后有声音,他一把攥紧了链子,转回来看。
发现来人是妈妈,他像是有些无奈,松了口气说:“妈妈你不要走路没声音,很吓人的。”
“妈妈走路没声音吗?”夜清歌在他身边坐下,将他抱到自己的怀里,“要是真的没声音,你怎么发现妈妈的?”
小白童鞋十分鄙视地翻了翻白眼,指了指头顶的水晶灯,“妈妈你那么大个人,走过来会挡住灯光啊,我的视野变暗了,我怎么会没感觉?”
他一副说教的样子,夜清歌一愣一愣的,居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席司曜也走过来坐下,摸了摸他的头,“妈妈是比较笨,但是你不可以鄙视妈妈。”
笨?谁?谁笨啊!
夜清歌瞪了他一眼,后者笑笑,却不料她怀里的小家伙突然抬起头来说:“妈妈对不起,下次我不会鄙视你笨了。”
“……”
靠!小子你胆子肥了啊!
席君遇这时跑了过来,仰着头对夜清歌说:“妈妈,不要和哥哥玩,哥哥和我说我们家里除了爸爸是正常的,我们都是笨蛋。”
对于一个天才儿童来说,其他人的确都是笨蛋。
席司曜轻咳了一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淡定地将小白童鞋从夜清歌怀里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说:“做大事的人不能把什么话都说出来,小白知道了没有?”
“知道你个头!”夜清歌终于炸毛了,看着父子俩,此刻脸上是一模一样的表情,都挑着眉,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就教坏你儿子吧!”
“教坏?”席司曜很不满这个词,“我很坏吗?”
他的语气邪邪的,带着某种只有他和夜清歌懂得特殊含义。
想起昨晚在床上,他一边要她一边问坏不坏这个问题……夜清歌瞬间脸爆红,视线也开始乱飘,不敢去看他戏谑的眼神。
席君遇不知道爸爸妈妈之间的互动,拉着夜清歌的一只手晃了晃,“妈妈,你怎么脸红了啊?是爸爸坏又不是你坏,你为什么要脸红啊?”
夜清歌:“……”
席司曜闷笑了两声,将席君遇也抱到自己的腿上,“爸爸太坏了,你们妈妈觉得是她没教好爸爸,所以惭愧了才脸红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白童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接着仰头望天,无形之中就好像在说:这样的解释也只有笨蛋才会相信!
爸爸明明比妈妈大,应该是爸爸教妈妈,怎么会是妈妈教爸爸呢?
这时席司曜又说:“爸爸为了给你们当一个好榜样,决定今晚认真接受你们妈妈的教导,改掉自己的坏,好不好?”
“席司曜!”夜清歌几乎要跳脚,这个混蛋是准备把两个儿子也教成色鬼吗!
待没着她。“好了好了,我们回房慢慢教,不能让孩子看到我的坏学了去,对不对?”
某人一本正经地站起来,圈着她往外走去。夜清歌真真是欲哭无泪啊,尤其是身后两个小家伙齐声说:“妈妈,你一定要把爸爸教得很乖哦!”
各种坑妈啊!
回了房间自然免不了被某人剥光狠狠地要了一次又一次,从门板一路激烈到床上,最后再到浴室,夜清歌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结束的时刻她累得睁不开眼睛,哼哧哼哧了两声,干脆懒在席司曜的怀里一动不动。
话说某人有一点是非常好的,就是每次在ooxx完了之后,会服务很周到——将她的身子清洗干净,抱她上床睡觉,亲她的额头,和她说‘宝贝晚安’。
夜清歌一点力气也没有,听到他和自己说晚安也没理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席司曜撑起一只手臂,侧身看她,睡着的时候还是像个孩子,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犹记得他们刚刚结婚那一会儿,她对他带着仇怨,警惕得很。每次只要他一开门进入卧室,她必定会醒来,虽然不睁开眼睛,但是缠绵是她全身的僵硬还是清楚地告诉了他——她是醒着的。
偶尔有几次他恼了要得又狠又凶,她累到吃不消,晕过去,也都是眉头紧皱,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
那样的姿态,曾让他有深深的挫败感,也给他一种错觉,仿佛他这一辈子也走不进她的世界。
幸好……
再次将视线凝在夜清歌的脸上,席司曜嘴角挂着淡淡却温润的笑意。
而后,他躺下来,将他的小妻子抱入怀中,放在胸口,此生最为安稳妥帖的地方。
——
那天夜清歌是一个人去医院做检查的,因为最近几天的反应让她怀疑自己可能是怀孕了。
可是又不敢百分百确定,所以她决定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
如果真的怀孕了,再告诉席司曜,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如果没有怀孕,那么他也不知道这件事,不用失望。
来佛罗伦萨之后她很少进医院,也没搞特权,所以这次来检查,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
等结果的时间有些漫长,她安静地坐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