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呢,你们倒比我先吓破胆。newtianxi.com”
绑匪坐到他们这个地步简直差的完全没水准,更别说勒索和撕票了。
“小娘们儿,你给老子闭嘴!”
听见白漫漫把他们扁的一文不值,男人身边的另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开口怒斥,他是负责开大众车的司机。
“闭嘴是吧?行啊,但是,在我闭嘴之前,你们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不跟他们走,被他们强制带来了,她不跟他们合作,估计也会被逼来合作吧?
对此,白漫漫想的挺通透,要说原因,三点最够。
第一,他们若是想通过绑架来勒索,她不会在车上醒过来给了眼前的男人一爪子还不遭到暴打一顿的待遇;
第二,他们若是想用自己来要挟古隽诘,哎,估计真找错对象了,她跟古隽诘就那么一点点私交而已,深爱大爱完全谈不上;
第三,这事没有牵扯到罗莉,她比任何人都宽心。司机扯了扯领口,脸上尽显烦躁的低吼:“什么问题,说!”
“古隽诘,是不是在这里?”
在洗手间,他们就亮出了古隽诘的照片来要挟她,现下,她必须确定古隽诘是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古少在不在,关你屁事,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快走!!!”
司机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闪过一道白光,嘴角倾斜,讽刺的哼唧。
“古少?!”
白漫漫成功的抓住了这么一个语病,对方能够尊称古隽诘一声古少,想必也不会把她给怎么样,哼,她还真不信,有古隽诘在的地方,她会少层皮掉块肉。
“走就走咯。”
说走就走,白漫漫昂头挺胸,大步往铁栅大门内走。
“天,小白干嘛呢?”
早在白漫漫下车的时候罗莉就甩下十多张毛爷爷作为计程车司机的辛苦费,然后下了车找了个暗处躲藏。
本来她看小白在跟对方耗时间,就给樊懿拨了一通电话求救,却不料手机竟然在关键时刻跟她说没电了,气得她差点跳出来暴露了自己。
看着小白还在拖延,罗莉心里盘算着是用偷袭的方法救人,还是光明正大的跳出去指着对方的鼻子威胁对方放人,然而她还没有想到良策,小白破天荒的自己走进了别墅。
这下子罗莉不淡定了。
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男人跟在白漫漫身后走远,罗莉从暗处走出来,唇瓣咬得死紧,握住手机的手指指关节泛白。
她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
就在罗莉一筹莫展的时候,肩头上传来两道不轻不重的力道。
“干嘛?”
她正焦头烂额中,对主动搭讪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她转过身来,想要发飙的时候,眼前男人嘴角抿出的笑登时让她想逃,尼玛的这人跟那几个绑架小白的人不是一样穿着打扮么?
“哪儿去?”
男人一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既然来了,那就请到别墅里坐坐吧。”
“什么?”
什么坐坐?要真有那么好心,小白就不会在公共场所被绑架了。
“不用了。嘿嘿。”罗莉僵硬的扯开嘴角打哈哈,此地不宜久留,速度撤。
然而男人逮住她就没打算放她走,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笑着做了个请:“走吧,罗小姐。”
“……”
罗莉头皮发炸的扯了扯嘴角,能够知道她的姓的,难道又是熟人?
◇◇
吱呀!
反锁的房门打开,一身藏蓝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推开*房门侧身站在了门口的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古少爷,先生来了,说要见您。”他是樊家管家老林,位居蓝婆婆之下。
现在才来?呵,他能相信几分?
古隽诘背对着老林面朝大海嗤之以鼻:“如果我不见他呢?”
“那就……”
老林原本温和的脸庞瞬间覆上严肃,收回倾斜三十度的手,一个偏头,房间里的那个娃娃脸保镖立马逼近,说话的语气俨然跟几分钟之前截然不同。
“古少爷,老板给足了您足够的面子,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得罪不起!”
“好强硬的态度啊,我真心好害怕。”
古隽诘悠然地转过身来,薄唇紧抿,乍看之下他好似动了怒,再进一步看去,会发现他的眼底含着三分玩味七分讥诮的笑。
保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紧绷的神经像无数根绷紧的弦一样,在古隽诘转身开口之际,嘣嘣地开始断裂,额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珠子。
“你究竟哪家保镖公司推荐的?呵,亏得你比我高半个头。”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见得多了,但像眼前这位四肢发达的兄台,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爽的横了一眼,古隽诘习惯性的将一只手揣进裤袋里,绕过保镖的身体径直往门外走。
某人说要见他,即便他再不想去,也得去。
咯吱咯吱……
由于东郊这幢别墅荒废了很久,悬空楼梯虽然没有积压很多灰尘,但常年没做包养,楼梯扶手和支架生了很厚的一层暗红铁锈,踩上楼梯支架发出的声音让人不禁想起二三十年代那种木质楼梯。
走下楼梯,古隽诘轻车熟路的穿过大厅绕进一条短小的回廊,回廊尽头没有房间,只有储存各式红酒的架子。
凝望一眼眼前那为之数不尽的红酒,古隽诘嘴角上扬,轻轻地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