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想让她能走出这段悲伤,她怎么会不懂?
生活给她的磨难真的够多了,何必在乎在多这一次?
她和宇文拓从一开始,就是强求,事到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又何必在继续强求?
如果一直求而不得,那就干脆不要了吧?
“聂风,谢谢你,我明白我应该怎么做了。wanben.org”莫可心苦涩的勾了勾唇,扬起了一抹僵硬的弧度,“现在,就请你好好的先抱答一下你恩人的胃吧?”
“没问题,想吃什么?”
“随便吧!”
“那好,那我就自作主张了,恩人老佛爷,请上车吧!”见莫可心释然,聂风真的太高兴了,他十分夸张的伸出左手,半屈着膝,像电视里太监搀着老佛爷的姿势一样,恭请莫可心。
努力克制着悲痛的她让聂风这么一逗,心里一阵温暖,在她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幸好还有他这个一个朋友。
她深吸一口气,免强自己扬起一抹笑容,十分配合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小风子,那就起驾吧!”
老宅。
一夜宿醉。
清晨,宇文拓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一点劲也使不,他皱着眉半眯着眼用力的揉着太阳穴。
“宇文哥?你醒了?”殷子墨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宇文拓一跳。
“你怎么在这?”看到门口端着托盘的殷子墨,宇文拓十分惊讶,眉头拧得更紧了。
“昨天下午我逛商场的时候突然看到你喝多了,所以就送你回来了。”
“哦!”听着殷子墨的话,宇文拓有些不清醒的脑子里好像有了一点点映像,他淡淡的应了一声起身下了床,“昨天谢谢你了,你要有事就去忙吧,我一会也要去公司。”
“我没事!你怎么样?头是不是很疼?我听那名服务生说过了,他有提醒你这酒的后劲很厉害,你怎么还喝那么多?我给你煮了点小米粥,很适合宿醉后喝,养胃的,你洗漱一下喝了在去公司吧?”殷子墨仿佛没有听到宇文拓送客的潜台词,十分体贴的将托盘端到了他面前。
“你先放这吧,我想洗个澡换身衣服。”宇文拓说着,身体却没有动,大有请她先离开的意思。
殷子墨一直强颜的笑容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宇文哥,我们之间一定要变成这样吗?可心姐她已经……”
“子墨!”不等她把话说完,宇文拓就厉声打断了,他盯着她,眸子里有着明显的怒火,“……你先回去吧,以后我的事情你别在管了。”
“我……”
“我不想在重复第二遍!”宇文拓的声音倏的挺高,语气冷如寒冰。
殷子墨满心委屈和愤怒都被堵在了胸口,气得有些颤栗,“好!我走!”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宇文拓烦燥的用力吐了一口气,这时,床头的电话铃声突然在床上响起,他看了看电话机,脸色微微有了一丝变化。
“天琪?”宇文拓直接按下了免提键。
“阿拓,你在家怎么不开手机?”
“昨天喝得有点多,手机可能是没电了,怎么样?是不是那几个人有消息了?”
“嗯,我的人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他们就是一群没有根基的小混混,听人说他们平时经常去一家叫天堂的酒吧,我已经安排好了,只等他们今晚出现。”
“好,我要活的。”
“没问题,晚上等我的好消息。”
“谢了!”
“跟兄弟还客气?对了,还有件事情要提醒你,就最近这一个月内,烈焰盟可能会被端掉,司空夜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你可以准备一下接手连城,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听到司空夜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宇文拓的表情滞了一下,“……嗯,我知道了。”
如果说之前殷子墨的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现在,只怕那些委屈和愤怒都被恐惧所代替了吧?
天堂酒吧?
要活的?
当初她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小兵他们一伙,借着他们的关系才将莫可心弄出t市的,难道霍天琪已经查到了他们的身份?
天!
如果他们几个人落到了宇文拓手里,绝对会把自己供出来的,怎么办?
怎么办?
不行!
一定不能让宇文拓和霍天琪找到他们。。殷子墨拖着颤抖的双腿一边在包里乱翻找着手机,一边快速的朝着楼下跑去。
241惹祸上身
更新时间:2013-8-5 13:45:27 本章字数:3596
一间地下赌场。
灯光昏暗的包厢里,一群男人围在一张水晶桌前,他们神色各异却同时专注的盯着坐在桌子两边的两个男人。
他们的手上各自握着几张牌,一叠叠的钱被丢在了桌子的中央,散发着一阵阵的诱人的铜臭味。
房子里的气氛是乎异常的紧张。
突然,其中一名男子将自己手中的五张牌甩到了桌子上,高亢的叫了起来,“四条a!铁支!妈的,老子总算搬回了一局。”
围在他身旁的几名黄毛男子也兴奋的跟着起哄,“四条a!黑皮哥好威武!”
男子兴奋的嚷完,伸手就准备去拿桌子中间的那一堆钱,但桌子对面那个男人却一把按住了他抓钱的手。
“黑皮,你急什么?我的牌还没开呢!”男子轻蔑的哼笑着将自己手中的牌丢到了桌子上。
众人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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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筒花顺!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顿时悄无声息。
“靠!这种牌你都能赢?你丫是不是出老千了?”被称黑皮的男子一看对方的牌,脸色顿时黑了,傻傻的愣了半天,他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钱都抖了起来。
“黑皮,刚刚的话我看在你死去大哥的份上,就当没听到,我给你三天时间,否则,到时候你要还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桌子对面的男人说着,给一旁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连忙上前收拾好桌上的钱,紧紧的跟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