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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棲墨本以爲有锦枝在侧会睡不着,没想到没隔多久眼皮竟然开始发沉,很快就睡着了。
不过睡得却不安稳。
一开始感觉胸口暖洋洋的,后来突然便开始热起来,像是被火焰炙烤着,想逃离,却又动弹不得。
猛然惊醒,下意识便看向旁边,便发现昨晚睡前还离的有一段距离的锦枝不知何时到了他这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着他,再看看他自己,都要被挤到墙上了。
得,总算知道爲啥那么热还跑不掉了。
无奈之后,凤棲墨发现,她的侧顏着实好看,光洁的额头,浓密的睫毛,高高的鼻樑,小巧的嘴脣,红扑扑的脸颊上搭着几缕鬢发,像一颗成熟的果子一般,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看着她安静满足的睡顏,凤棲墨心中彷彿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这似乎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没有朝堂,没有纷爭,娇妻在怀,岁月静好。
锦枝迷迷糊糊有了意识,便觉得自己手下的触感不太对,她喜欢松软的被褥,但是手下却是丝滑而又紧实的,她觉得不太对,又摸了几把,便觉得手下的东西明显紧绷了起来,
猛然惊醒,一抬头便是凤棲墨那放大了的俊顏,嚇了一大跳,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就发现自己像条八爪鱼一样粘在凤棲墨身上,因爲昨晚她把人家的腰带解开了,现在凤棲墨领口大开,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和结实的腹肌。
锦枝连忙从牀上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像见鬼了一般指着牀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凤棲墨,语无伦次,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牀上?!你夜间入室,还,还……这般,非君子所爲!”
凤棲墨一脸无辜,“这裏是本王的房间。”
意思是,夜半入室的是你,非君子的也是你。
锦枝刚想要反驳,一打量,確实不是自己的房间!
“我怎么会到你房间……”
话未说完,锦枝便想起昨晚凤棲墨接她回府,她爲了不欠他人情给他推他回房间,然后正准备走时便听到他摔倒在地的声音,然后……
“想起来了?”凤棲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锦枝的脸更是烧得厉害。
“我明明记得我昨晚是在牀下睡着的,怎么会跑到你牀上去?”
“本王病发昏倒,如何能知道?”凤棲墨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王妃该不会是想说,本王这个病人,昏迷之后把你拐到了牀上吧?”
锦枝语塞,確实不太可能是凤棲墨把她拐到牀上的,难道真的是她见色起意,已经刻进潜意识裏了?
想到这个原因,锦枝不好意思地捂着脸,闷闷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过凤棲墨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哦?王妃的意思是,你轻薄了本王,还不打算负责?”
“是……啊不,不是!”锦枝都语无伦次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在她的注视中,凤棲墨掀开被子起身,中衣已经大开,深色的裏衣也是凌乱不堪,其中,八块腹肌若隱若现,锦枝又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眼见凤棲墨要脱衣服,锦枝迅速捂住眼睛,“你,你干什么!”
“换衣服啊。”
突然觉得胳膊被猛地一拽,锦枝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凤棲墨精壮的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发达的胸肌与腹肌……
他竟然没穿衣服!
“喜欢吗?”凤棲墨冷不丁问道,锦枝愣愣地,
“喜……欢。”
听到想听到的答案,凤棲墨愉悦地低笑,那笑声无比的蛊惑,一声一声的敲打在锦枝心头。
还是那架屏风,锦枝再一次被堵在上面,这一次不同的是,她还做了亏心事,眼见凤棲墨的俊脸正在不断放大,她心慌地不行,紧张地闭上眼睛。
凤棲墨的呼吸打在她耳畔,痒痒的,搞得她心裏也痒痒的。
凤棲墨却突然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锦枝见躲不掉了,索性心一横,睁开了眼睛,脸红的似是要滴血,
凤棲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带有一种致命的蛊惑,
“若是喜欢,给你摸也不是不行……”
“真的吗?”此言一出,锦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