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子生的如此俊秀柔美,现在倒是解了惑了。16xiaoshuo.com
“娘子?”谢禾见她发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挡了挡她的眼。
明因有些不耐地压下他的手,伸手又拍了两下。
谢禾被她拍着跟猫挠一样,也不介意,只道:“你怎的和娘一样?娘今日也是愣神发呆,也不知是怎么了。”
明因抬眸,娘也这样?
“许是想起了些什么往事…”便如翠姨与那道士…
从斋食节回来,明因便一直觉得翠姨与那道士间定是有些什么过往,如若不然,不会叫翠姨那般失态,回来后又好得那般快…虽明因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明因很是确定,翠姨生病又痊愈,与那道士,必有不可割断的关系!
“往事…”谢禾重复着念了一遍,心中也默默念了两回。
作者有话要说: jj这个小受,抽了又抽,从昨天发到今天,再发不了我就…就…就木办法了……~~o(>_<)o ~~
☆、第六十二章 缘由
“嫂嫂!”谢如儿大声一叫,门也不敲的便又闯了进来。
明因这时还盘着腿坐着,手里还压着谢禾的手,谢如儿这一闯进来,倒是将明因吓了一跳,红着脸赶紧将手收了回来。
谢如儿此时是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陆黎一直不愿意让她这样随便闯了谢禾的房间了!这时红着脸,那模样比明因都害羞,站直了身子转个头,双手负背抬头道:“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明因更是不好意思,脸红得越发厉害,谢禾摇头,站起身来拍了拍谢如儿的脑袋。
谢如儿倒是反应快,抱了脑袋往旁一闪,道:“男女授受不亲!哥哥!便是你是我哥哥,也不可随意碰了我的!往后我可是还要嫁人的!”
谢禾倒是觉着稀奇,笑道:“你倒是介意这个了?从哪处听来的,我竟连你的脑袋都碰不得了?”
谢如儿小嘴一撅,站直了身子道:“那是!我可是黄花大闺女,除了往后我的相公,可是没人能碰得的!”说罢搬了张方凳坐在了明因床边,明因倒也不介意谢如儿见她随意坐着,便依旧盘着腿,笑着问:“那,黄花大闺女,可是最近有了要成亲的人了?我可是听说了,有位小姐找上门来,要将你招了去当姑爷呢!”
谢如儿一听可是不乐意了,道:“嫂嫂,你可真是!我可是帮着你将哥哥抢了回来呢!下午我本还忙着帮…听了芽儿和马青的话才赶了回来的,你便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的?”
“还成你的功劳了?若不是你,人家姑娘怎的会寻上门来,娘子怎的会晕倒?我也不会平白让娘子误会了!”谢禾很是愤慨,一点不接受谢如儿的话。
“啊,嫂嫂!我便是来看看你的,你的身子可好了?”谢如儿不禁想将自己拍个几十大板,嫂嫂晕倒是被她这事儿给惹的,明明想要过来瞧瞧她的,净顾着玩乐了!
“无妨!只是娘还不让我出门罢了,我倒是觉着舒爽了许多了。”明因张了张臂,表示自己没事,见谢如儿安了心,开口问道:“那庄小姐…可是回去了?”
“嗯…”谢如儿低了低头,道:“我没想到,她竟什么也不顾,便这么巴巴儿地跑来找了我…那时也只是觉着好玩,才与她谈天说地说了许多,竟不想,她会将此事当作我有心娶了她过门…”
明因点点头表示理解,伸手拍了拍她的手。
谢如儿瞧着自己的手,嘴里喃喃:“那时我也碰了她的手…却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也忘了她并不知我是女子…可是害惨了她了……”
谢禾与明因对视了一眼,明因开口道:“只你那时怎的会去了八里庄?还扮了男装?”
谢如儿摇头,道:“本是听了凤儿的戏,很是欢喜于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可爹爹又不用参军,我便寻了个机会,爹爹让甄管家出门办事时,偷偷钻上马车,等他发现,早已出了六江,便是想回头也没办法了!”谢如儿说起那次的经历,简直是激动非常,想起那时甄叔在马车后发现她的模样,谢如儿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接着道:“甄叔本想找人将我送回来的,可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跟他说倘若是我自己回来,肯定得被爹爹打死,后来他也不忍心,便将我带着了。只是到了八里庄时生了病,病一好,甄叔也不敢耽搁,便直接将我带了回来…嫂嫂你也是八里庄来的…那时是位陆神医…姓陆的神医…莫不是舅舅吧!”谢如儿这样一捋,似乎便理出了些之前半点没想到的。
明因听着,倒是多少明白了事情的来由,这时瞧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便是我与爹爹了!”
谢如儿一愣,与明因对视一眼,均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只剩谢禾站在一旁一头雾水,皱了眉问:“究竟笑得什么?”
“你那时是怎么的,钓鱼钓的,自己都被鱼儿给钓走了!”明因想起这事还是觉得好笑,“甄叔也是,直说是风的错,害得你掉进了池里!我那时还跟他争辩来着,怎的就是风的错了,难不成还真是风将你卷进了池里?”
谢如儿也止不住笑,解释道:“那是风吹得,鱼线缠了柳枝,我一着急,便扯了下来,只是脚下不稳,便掉进河里了。”
“那好几日,不吃不喝又是怎么回事?想起你那时,还真是面黄肌瘦的很,活像逃难躲荒的。”
“咯咯…甄叔便是见我日日往戏园子跑,还穿了男子衣裳去招惹了庄小姐,那位庄小姐的爹,便是与家里有了生意往来的庄老板,”谢如儿接过小梨递过来的一盏茶,呷了一口润润嗓,接着道:“甄叔觉着不太对劲儿,便想着要将我送回来,我不情愿,便不吃不喝拖着,可惜了,最后病好了还是回来了。”
谢如儿说的极其可惜,明因倒是了然地点点头。那位庄小姐,明因倒是也有猜着,是不是那位庄大户的小姐,只是,既是有了生意往来,那便该知道谢如儿便是谢家的女儿…啊不,儿子!
“你不知!我们是在八里庄那断桥相遇的,那是她要过桥,我也不愿让路,两人便僵在了桥上,只是天下着雨呢,我也想过去,一着急步子迈大了,一下掉进湖里去了。后来再见面,她便觉着那日我是为了让她才跳进了水里…想想我也没那么笨吧嫂嫂!”谢如儿又笑了起来,端起茶盏又喝了口水,不料气还没喘匀,一口水喝岔了气,猛地便是一阵咳嗽。
“小心些!小心些!”明因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帮她拍背顺气,谢禾在旁本想帮她拍拍背的,却想起方才进门时谢如儿的男女授受不亲之说,想着谢如儿这性子,这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便讪讪地收了手,坐回一旁喝茶去了。
好容易顺了气,谢如儿红着眼,噙着泪,也不顾嗓子咳得嘶哑了去,只接着方才的话道:“后来在戏园子看戏呢,竟也遇上了,才知道她也是个迷了戏的,还会谈会唱的,我见着也技痒,便跟她比试了起来,她的琴技确实是极好的,我便对她说,能遇着她,确实是不枉此行了!只是我俩见面都是弹弹唱唱的,她便也没敢让她爹知道了,自然也不知我是何人了。”谢如儿说着,转回头来看谢禾,正也兴趣盎然地听着她讲故事,笑着问道:“哥哥,我将你屁股上的疤给说出去了,你该也不介意的吧!”
谢禾对此简直无法表示,只心中暗暗腹诽,便是介意你不也说了,还说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