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微笑道:“我相信的是一个母亲,若不是你有那样的遭遇,我可能不舍得把火儿给你照顾,就是因为你是一个母亲,一个失去孩子的可怜母亲,我才会相信你,相信你一定会照顾好她!”
薛宇风一直在一旁静听,什么也没说,老鸨离开后,他才开口问道:“你真的放心吗?”
冷然淡淡一笑道:“鹰王能够相信的人,我想应该能够相信,她目光不假,我想她说的都是真实的遭遇,希望火儿可以为她洗去脑海中的悲伤。”
薛宇风微微点头,柔声道:“睡吧?”
冷然伸了伸腰,这赶来赶去的,的确累的不轻。
薛宇风扫见床边的香炉,问道:“看你很累了,我点些檀香,这样会比较好睡!”他只知檀香帮助入睡,却不知这里是拈花阁,就连这普通的檀香,也别有文章。
冷然点了点头,便倒头就睡了。
夜很安静,已经传出冷然均匀的呼吸声,薛宇风却感觉浑身燥热,根本无法入睡。
他热的根本无法盖着被子,用力掀去被子,目光落在冷然的身上,因为熟睡,她的手和脚露出被子,薛宇风放着那诱人的玉足,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浮动,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脑海居然扫过过去和她欢好的场景,一团火燃烧着,无法压抑。
薛宇风打量着横躺在床上的冷然,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她的被子,单薄的内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纱质的面料,若影若现着她完美的身材,她没有穿着金色马甲,却也没有穿着肚兜,也许她还不习惯女子真正的穿着,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增添几分遐想。
薛宇风不禁深吸了口气,却不知檀香的香气也趁虚而入,只觉得脑门轰的一声,想都没想,便朝冷然的樱唇狂吻了下去,双手不规矩地在冷然身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游移,酥胸盈盈握……
嘤咛一声,冷然慢慢醒来,发现薛宇风压在身上,望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心中浮起了不详的预感,强自镇定道:“你干吗!”
薛宇风微微眯起眼睛,迷离的望着她,声带微醺道:“小然,我想要你……”说话同时,他的双手在冷然的腰上一阵不规矩的抚摸。
冷然因为腰间的痒痒,不禁笑出了声,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腰肢,却不知这成了致命的诱惑,“被这样,我怕痒!”
薛宇风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在她腰间更贪婪的抚摸了起来,轻笑道:“我知道你怕痒,小然,还是我第一个发现你怕痒的呢!”
冷然察觉到了檀香中的怪味,眉宇不禁紧蹙,如果自己没有猜错,这个是媚药的香味!
她不禁有些焦急,用力推开薛宇风,强抓住他的手,厉声道:“风,你中媚药了,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这就叫老鸨去准备凉水给你冲澡!”
冷然刚要离开,却被薛宇风从身后一把拉回,薛宇风微微勾起嘴角,把冷然扣在怀里,压在自己的双腿之上。
冷然坐在他的双腿上,能够清楚感觉到他身下的灼热,不禁想要挪开屁股,离他远些,奈何,薛宇风的力气像牛似的,根本容不得她挪动半下。
蓦然薛宇风一伸手扣住冷然的下颚,声带蛊惑道:“小然,是故意骗我,想要逃走吗?这里怎么会有媚药呢?”
“是檀香!风,檀香中有媚药!”冷然一边想要挣脱,一边大声的提醒道。
薛宇风手下从未闲着,依然在她腰间戏谑的挠着,因为少一只手臂,他又要戏谑,又要困着她,成了一个大麻烦,他微微勾起痞气坏笑,突然用力封住冷然的穴道,却只是全身的麻穴,她不能运功,不能动弹,只能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上。
“若是檀香里有媚药,你怎么没中呢?”薛宇风坏坏一笑,靠在她耳边故意吐着气,是不是用唇去摩擦她的耳垂。
冷然全身软绵无力,更是因为他在腰间的戏谑而全身颤栗,声音不稳道:“我有灵儿,我是百毒不侵的!”
薛宇风知道冷然灵儿,却不想和她在争辩什么,就算真的中媚药,他也不想解,也许只有借用媚药,自己才会那么大胆,若是只有此时能够大胆的为所欲为,那就放纵自己,好好的享受她的美好,还有一日的时间,真的很难让她爱上自己,也许只有身体的重温,才能让她知道自己曾和她如此亲密
他没有在说话,而是借用媚药的催促一口吻上了冷然开口说话的唇瓣,舌头不断深入寻找冷然的香舌,大手不断在她如玉的颈部游走,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她的衣领。
面对薛宇风熟练的动作,冷然紧紧蹙眉,脑海伤过犹如此时一样的强迫,心不由的颤抖,仿佛能够感受到当时的害怕和颤抖,那时好像很痛,灵魂抽离的痛……
“不,不要,风,不要!……”她不断摇头,泪不禁从眼角划过,脑海不断闪过那几乎崩溃的狂野,用力的进入,用力离开,那样的狂野,让自己无法忍受,直到昏迷,这记忆似乎正是他给予的,冷然的眸中不禁闪过一抹淡淡的恨意,沉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给我的记忆是这样的痛,为什么云轩和小白的记忆都是那么温柔,你给我的记忆却是那么的痛苦,为什么毫不怜惜的对我,难道还要再加深那些记忆吗,放开我!”
薛宇风不禁全身一僵,脑袋一片轰鸣,猛的清醒,自己在做什么,难道忘记了吗,过去的狂野让她害怕,答应过再也不用强迫她,为什么现在却还会这样,自己找了魔了吗!不行,不能再一次的强迫,她会恨自己,会永远疏远……
薛宇风连忙解开冷然的穴道,用力捶打自己的心口,很用力很用力,仿佛只有这样,自己的心跳才能平静,才能不被空气中的媚药所控制。
每一下的重击胸口,都用了力功法,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红……
冷然不禁慌了神,连忙想要阻止他,薛宇风却扬起一抹苦笑道:“小然,若是不这样,我怕会对你做禽兽的事情,我不会再强迫你……”
冷然一脚将檀香踢翻,熄灭火苗,苦叹道:“我去叫人给你准备凉水,洗个凉水澡就会好的!”
冷然不忍心再看他捶打胸口,飞快拿过外衣,一边穿着一边冲出房间……
冷然刚离开房间,却有两个女子悄悄凑到门口,正是今日在拈花阁门口迎门的两个女子,叫迎春的女子长相风骚,脸上涂了很多脂粉,去年刚及笄就拍卖了初夜,可是那个买下她初夜的富豪只是为了尝尝鲜,没有包养她的意思,春宵以后再也没有点过她,她便从此落入风尘,靠寻得男人床上欢好求谋生,另一个叫迎夏女子长的很可爱,是拈花阁唱歌的青馆,刚及笄半月,月底将要拍卖初夜。
“迎夏,你月底就将拍卖初夜,若是和我一样命苦遇到一个坏男人,恐怕永不的翻身!现在倒是有一个让你翻身的好办法!”迎春挑眉看向屋内,轻笑道:“若是能够得到新老板的垂涎,从此你就将飞上枝头!”
谁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