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后,石门开启,面前没有爷爷,没有十大长老,却是一个绝色的女子……
石门即将再次关上,冷然呆愣着,省直都差点忘记出来,好在那个绝色的女子上前一把拉出冷然。
冷然被拉出的瞬间,石门已经关上,很沉重的声音,关上的石门也同时关上了冷然的心,泪早已在飞速赶到石门前而哭干,她没有再流泪,也许她的泪只会在冷玉山内流,从此她再也不会哭,因为她不会再有像冷玉山内轻松快活的生活,也不能活的自在!冷山庄庄主是不能有眼泪的!必须具备拒人千里之外的霸气和严肃!
“呼!”女子长长的松了口气,“好在我及时把你拉出来了!”
“你是谁?”冷然语气很冰冷,再也没有在冷玉山中的调皮可爱,没有一丝亲切,让人觉得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这个女子很美,一身绿色的衣裙衬的她很灵秀,属于小家碧玉的青涩可爱,但是眉宇间又有几丝倔强,她冲着冷然傻傻的笑,笑的很天真,冷然见她傻傻的,便猜想她应该不是坏人,所以才会选择问这个女子是谁,若是她第一眼就讨厌的,她才不会问呢!
“你是冷然吧,我是你爷爷收养的孤儿,是你离开之后收养的,所以你不认识!我姓叶,冷爷爷给我取名单字一个灿!”女子突然底下头,有些娇羞,轻声道:“冷爷爷是把我当做你的娘子,才收养的!”
娘子?冷然差点晕倒!山内,爷爷给自己安排六个男仆,出了山,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娘子!自己的命运怎么就像他的棋子一样,玩具一样!都给自己安排好了,那自己活着做什么,一切按照他安排的走,那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转伤心为怒气,冷然眸光似冰寒冷,沉声问道:“我爷爷呢?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不需要什么娘子!”有没有搞错,爷爷难道老糊涂了,自己虽然女扮男装,可是实际是个女子!他居然还给自己找了个娘子!
叶灿突然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这个叶灿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让冷然有些摸不着头,她低声问道:“哭什么?”
叶灿不敢去看这如天人的男子,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心底就庆幸自己的夫君会是如此俊美,可是现在她似乎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她害怕告诉夫君,他的爷爷……
叶灿突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却又大哭了起来,冷然有些气恼,粗声道:“不许哭!说,哭什么!”
叶灿被一吓,眼泪尽数倒退了回去,声带呜咽道:“我……不敢说……
冷然的眉头紧紧皱起,看着她哭的满脸是泪的样子,又不能骂,只能无奈道:“那就写!”
“写?”叶灿傻傻问道。
冷然快没被她的蠢样气死,冷然从地上拿起一只枯树枝递给叶灿,沉声道:“用树枝,在地上写下来!哭什么!”
叶灿愣愣的接过树枝,半晌才想明白,连忙蹲下身子,在地上刷刷的飞快写着。
冷然本来淡淡扫向地上的字,可是在扫见那土地凹槽中的字,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的摇头,否定自己看到的……
地上赫然写着冷爷爷在一年前已经过逝。
叶灿一直蹲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冷然,她知道冷然一定很伤心,她怯怯道:“冷爷爷是被害死的……”
冷然眼眶已经如血通红,她死死紧握拳头,不让眼泪从眼眶流出,沉声沙哑道:“谁害的!把这五年,所有的一切,都给我说明白!”
叶灿慢慢站起身子,靠在石门上,仰头望着天,眸光黯然,缓缓开口叙述道:“一年前,北斗国皇帝突然驾崩,当时皇帝的圣旨明明写着把王位交于十四王爷北玄明,可当时十四王爷被慕尧国请去做客了,得到父王驾崩的消息,北玄明第一时间就想赶回北斗国,可是慕尧国皇帝却把北玄明软禁了起来。”
叶灿叹了口气道:“其实慕尧国皇帝邀请北玄明去慕尧国,本就是鸿门宴!他早就和北斗国四王爷达成协议,一切都在他们的安排之中发展着,北斗国皇帝之死,想必与四王爷北苍脱不了干系!北苍得到圣旨后,偷梁换柱,在十字之上多加了两笔,成于字!圣旨则从‘传位十四王爷,变成了‘传位于四王爷,!”
冷然听的有些不耐烦,蹙眉沉声道:“说重点!”
叶灿心中有些不满,不是冷然要自己把五年发生的事情都说明白吗?不过她知道冷然现在心里烦躁,所以才会如此阴晴不定。
叶灿淡淡一笑,继续道:“其实这皇位是谁坐,和冷山庄没什么大关系,只是冷爷爷与驾崩的皇帝是好友,所以就想要去帮忙,可这以帮忙,便惹上了祸!”
“冷爷爷收留了从慕尧国逃回来的十四王爷,并且聚集了冷山庄的所有人力,还有一些武林门客,会功夫的人总比那些从百姓家里征来的兵要强上许多,所以皇宫很快就被攻破了,北苍精心安排的一切,到手的一切,全都化为泡影!北玄明在宝龙殿之上,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他皇兄的脑袋砍了下来!血洒金龙椅,宝龙殿满是去不掉弑兄之血!冷爷爷瞬间明白,他错了,这般残忍的君王,他不应该帮,可为时已晚,一切已成定局!冷爷爷本想好聚好散,也不贪图北玄明所谓的报恩,他想连夜就出宫,谁知道……
叶灿突然顿住,眸光小心的看了看冷然。
冷然明白,下面会是爷爷被害的过程,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微微点头:“继续吧!”
“谁知道北玄明因为忌惮冷爷爷的冷山庄,想要铲除冷爷爷!因为冷爷爷不了解宫中地形,所以进攻皇宫时,冷爷爷把所有的人力都交给了北玄明全全负责和带领!北玄明因此不但起了杀心,还起了贪心,他硬是要留冷爷爷喝酒庆祝,冷爷爷不肯,他便要求冷爷爷一定要喝一杯庆功酒!因为是冷爷爷帮助了他,冷爷爷以为他心存感激才如此盛情,于是就喝下了那……”
冷然打断道:“毒酒?”冷然刷的张开眸子,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那稚气天真或是故作冰冷的眸子,已经真的如冰寒冷,透着阵阵杀气。
叶灿不禁被冷然眸子中的杀气所震撼,她有些颤抖道:“是毒酒,但是不是当场就会发作的剧毒,此毒无色无味,冷爷爷没有一点察觉,安然的回了冷山庄!三天后,冷爷爷突然心口剧痛,我驾马连夜赶去雨泪谷找雨泪神医,可是为时已晚,雨泪神医也束手无策!冷爷爷拜托我来找你,让我告诉你,不要去报仇,不要再去重建冷山庄,一切都是命,冷山庄本就该绝了,我不明白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冷然沉声问道:“最后一句是什么?”
叶灿想了想,抬眸认真回答道:“冷爷爷最后好像误把我看成了是你,他说:‘然儿,你一定要活的自在,脱掉伪装的外皮!不用再假扮了!,”
冷然眸光微微黯然,冷玉山内,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