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德叔问了句,走出去开门,就见外面的是沐逸白。
他抿抿唇,扯出一抹笑,上车后对所有人道,“……今晚在这儿睡。”
“在这儿睡?”
秦霄疑惑,而后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起来,“沐逸白,你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纪年也想到了,忍不住笑。
韩青和德叔做了一天的绿豆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皱眉。
“怎么了?”
“是啊?笑什么呢?”
两位老人问。
秦霄已经听纪年讲了沈寒的事,笑的直不起腰,对韩青德叔摆手,“你们还是不要听了哈哈哈哈…”
“什么不要听了?”
韩青把视线落在沐逸白身上,问他,“什么赶出来了?被军部赶出来了?是沈轩不让你在那住了?还是……寒寒?”
沐逸白:“沈寒……”
纪年手里转着支笔,修长的手指干净漂亮,看着沐逸白,“你是活该。”
虽然没亲眼目睹,但凭想象,也能想象到沐逸白昨晚有多猛。
沈寒堂堂一个霸总,被他干,脸往哪搁?还被干的下不来床。
沐逸白在秦霄旁边坐下,听着他的笑声,睨他一眼,“笑个屁,说明在这个方面你不如我强。”
闻言,秦霄笑不出来了,拉着纪年回房。
洗漱后,沐逸白在房车的座椅上睡,两位老人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韩青回了房间,德叔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位长辈,觉得有责任开解沐逸白。
他泡了壶热茶,拿了两个杯子坐到沐逸白旁边。
你一杯。
我一杯。
“小白,是和寒寒闹别扭了?你现在的关系,和寒寒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吧?”
“虽然德叔也不太懂两个大男人怎么搞对象,但我觉得,应该和女孩子搞对象也差不多。”
“都要包容对方、理解对方、体谅对方。”
“寒寒这个人,因为曾经的生长环境,可能不太会说好听话,你就让着他点。”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有一个人受点委屈,你那么喜欢他,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又掉不了一块肉。”
很传统的开解人。
就像老一辈劝两口子吵架一样。
但问题是,沈寒没有犯错,犯错的是他。
他一点委屈都没受,昨晚受委屈的是沈寒。
被他弄的死去活来、一双眸子无助可怜的望着他,求着说不要。
嘶……
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上头。
他确实野了,给沈寒整了一身的印记。
可那是爱啊,他怎么就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