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伸手,让纪年把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再然后给纪年套上“qx”字母的戒指。
什么男女?
什么先后?
什么规矩?
只要是纪年,一切规矩都不是规矩。
姻缘树后,德叔站在那里望着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大胆张扬,无所畏惧。
真好。
爱情本来就该是这个模样。
视线一撇,他看向靠在屋门口看着俩孩子、欣慰的抹眼泪的韩青。
大胆一点。
总要迈出第一步。
对,别让自己后悔,嗯,你行的,加油、奥利给!!
给自己打气加油的德叔再次鼓起勇气决定表白。
你想?俩孩子另住一个屋了,那张大床上就剩下他和韩青一男一女。
孤男寡女的同睡一张床?太那啥了。
就凭这点,他也要把青子追到手!睡得名正言顺!!
他攥紧身侧的拳头,雄赳赳气昂昂,到韩青身边还没开口,韩青红着眼睛看向他,“今晚我们包饺子吧?”
“……好,包什么馅的?”
“肉馅吧。”
“好,我去和面。”
刚才还坚定表白信念的德叔!喂!你回来!!
夜深——
整的跟洞房有一拼的屋子里亮着盏发电照明灯,两个男孩子都还没睡,趴在床上鼓捣着什么。
秦霄说:“我告诉你纪年,我上学那会儿美术特棒,班里的黑板报都是我画的,还有校园广告栏,每次校长都亲自点名让我设计。”
“要不是我老妈非拦着不让我报考美术学院,我现在一定是知名画家。”
他边说边拿着笔在硬卡纸上画着,做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结婚证。
牛逼吹着,丝毫不影响他笔下的行云流水。
纪年挺佩服秦霄的,真的。
他见过不少吹牛逼的,把牛逼吹的贼大,让人一听就能听出来。
但人家就算再胡吹乱侃,也一时不会让人戳穿,可旁边这逼……
啧啧。
纪年看着那张被他画的乱七八糟的卡纸,如果卡纸会说话,一定把秦霄八辈祖宗都得问候了。
实在觉得辣眼睛的纪年决定放过自己眼睛,转身躺下睡觉,让秦霄一个人整。
纪年不知道秦霄是什么时候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