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与澹台明月的结交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想到了这里,她心下便也释然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估计相爷,会到我月王府上找人。”
这时,澹台明月打趣了起来。
“你不是一向不怕天,不怕地的吗?怎么这会倒担心起来啦?”
二人在来时的路上缓缓行驶着,期间不少的欢声笑语传出、传出、传出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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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的门前,澹台明月将秦幽然放了下来,随即低声在她耳边说:“这几天我也许会不来看你。”
她下意识的问道:“为什么?”,但当这句话问出了口后她才后悔莫及,这他们还没分别呢,问这个问题倒显得她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再次见到他。
她见澹台明月只是淡淡的一笑,脸上没有丝毫的取笑表情,这倒又为她自己因为思虑的太多而感到好笑,不过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突口而出‘怎么?就这么离不开本王了?’
此时的澹台明月表情非常之柔和,只听他柔柔向她解惑说:“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等我回来时,再过来看你。”
其实澹台明月的心里是早就乐开了花,他知道,现在面前这小女人的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是有一点自己的位置了。
只是这个笨女人她自己到现在还没发觉而已。
听了这话的她,囧的立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只能模糊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娇羞的一跺脚随着久就守候在府门前的紫樱走了进去。
“紫樱,你的脸怎么肿了?”走在回屋子的路上,她回过了心神,突然看到了紫樱脸上那抹异样的红肿。
紫樱听了她的言语似乎也有些惊慌,忙用手捂住了那半边脸颊,装着不以为意道:“没什么?只是早间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杵到了脸。”
她丝毫没有怀疑其它,这也难怪,这么冷的天,路上又都是霜冻,虽然大多被清除了,但也不是处处都清除的干净,稍不留神,摔了一跤,也属正常。
一阵寒风吹来,她感觉身上有丝丝的凉意滑过,“啊秋、、、、、、”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袍,加快了回房的步伐。
“这月王爷也真是的,天气这么冷还带着小姐外出,而且在府里还直来直去的,真当了咱们相府是他月王爷的家啊。”紫樱有些愤愤的。
“紫樱,可不许这样说,好歹人家是王爷,我们这些作为臣子的家眷岂可在背后乱嚼舌根。”
她说这句话,倒不是因为她与澹台明月的关系有所改变才帮着他的,只是她这也是照事实说话。
毕竟他是君的一方,而她们是臣的一方,况且这背后说人坏话本就不是件好事。
当然,这话若被那澹台明月听去,以她对他的了解,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是处罚一下说话之人便罢了。
但若被那些与父亲不和的朝内之人知晓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父亲在朝为相,但他一向廉政爱民,不愿与私相受贿之人为伍,也正因为如此,在朝内得罪了一些‘顽固’之人。
若是这番话真被什么有心之人得知,那也不是一句话可以了事的。
“小姐为何处处维护这月王爷,难道真被其打动了?”紫樱装作惊讶状打趣道。
其实紫樱的心里一直在打鼓,她真的害怕事情向着她那想象的方面发展。
这样不但那来去无影的白公子那边没法交代,就连那令他为之颤栗的赫连公子那一关恐怕也难以过去。
她心下也就奇怪了,赫连公子那样子在乎小姐,还是情有可原,毕竟有那一见钟情的成分在里面。
但那素未谋面过的白公子也如此在乎小姐,那就有些奇怪了。
第四十章:有请
和这个白公子的认识也是在一次偶然,就是那次赫连公子与自家小姐在‘盘云楼’谈话的那天,记得当时这个白公子是突然出现的,之后就频频与自己见面,不过见面所谈的内容却都是关于自家小姐的。
这让一直侍候在小姐身边的她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家小姐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位白公子的,不过这之间又是否真认识?紫樱自己也是说不清。
“什么处处维护月王爷?我看你这丫头要讨打了是不是?”说完秦幽然不待紫樱反应过来,就‘扑’向了她。
紫樱受不了她的连续‘骚扰’,‘咯咯’笑着躲开了,并且忙开口讨饶道:“好了,好了,小姐,紫樱知错了,你就饶了紫樱吧、、、、、、”
她这才止住了身形,用眼睛余光轻睥了她一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贫。”
“好了,小姐,紫樱下次不敢了,我们快些回房吧,这里冷,紫樱怕你冻着了。”紫樱吐了吐舌头。
时间一晃就几天过去了,这几天都没有看见澹台明月的身影,也许他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忙吧。天气太冷,她窝在屋里也没想出去。
“小姐,宫里传召来,说太后有请。”紫樱从屋外进来,一边抖着披风上面的雪一边说道。
“哦?”她微一蹙眉,不明白这太后突然萱她进宫是所谓何事。
“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去吧。”她从踏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由于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有些酸麻的脖颈。
走在皇宫的御道上,心里不停的琢磨着,这太后突然召见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想了又想,就是想不明白,难道是太后她老人家突然寂寞了,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个逗趣的人?
其实她自我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有趣的吧,要说有趣的人,太后应该找那乖孙澹台明月啊,他可比她有趣多了。
就这样想着,人也已经来到了安元宫,得到了宫女的通传,秦幽然抬步踏了进去。
里面的装饰与她以前来时是别无二致,只是那时是鸟语花香,这时却是霜雪纷飞。
“幽然,你可来了,你这丫头难道就得哀家传唤你,才会过来吗?平时无事时就不能主动来哀家这安元宫走走吗?”太后有些埋怨的说道着。
“哎呀,太后,幽然不是有事嘛,才没有进宫看望您,这不,一得空不是就马上来看太后您了吗?”她将话题又转了回去。
“是,是,是,哀家知道你们忙,你们年轻人相约的这种事,比来看哀家这糟老婆子重要。”太后笑嘻嘻的话里有话的来了这么一句。
她不明所以的看了太后一眼,“赎幽然愚昧,还请太后明示,这,这是何意啊?”
“你这丫头打算瞒着哀家这老太婆到什么时候?你当哀家不知晓你与月儿的事?哀家早就说过了,月儿他在众皇子里算是优秀的,你选择他没有错。”此时太后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