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秦相小女秦幽然,当朝皇帝新封的睿华郡主乃一位绝代佳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其姿与其家姐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等等云云之类的、、、、、、
相府里的秦幽然在听到了这些流言后,都不敢相信他们这评论的是她。
虽然她自认为样貌不是有多么的天香国色,但他们的流言也太夸大其词了一点。
她哪有他们说的那什么沉鱼、闭月之姿啊,与其家姐相比那也只是‘米粒之光与皓月争辉’而已、、、、、、
不过紫樱倒不认同她的观点,紫樱始终认为自己小姐除了才情方面没有大小姐高外,其余的都是超过大小姐的。
她知晓了紫樱如此的评价后,也是小开心了那么一阵,不过话说回来,紫樱许也是‘爱乌及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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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屏国御书房里,赫连子倾端坐在那,下首位置处坐着一个人,此时,那人是眉头紧锁,似在考虑着什么棘手的事情一样。
过了半会,那男子开口了:“皇上,这事可要考虑清楚啊。”
“朕做事,何时不是考虑的滴水不漏?在这件事情上连城你过滤了。”赫连子倾淡淡睥了白连城一眼。
“可今时不同往日,皇上现在乃天子之尊,又岂可为一女子亲身冒险前去他国呢?天启那有连城在即可”白连城还是努力劝慰着。
“无妨,这次南屏虽决定是攻打北冰,但其天启还是不得不防,这次我去看她也是顺便。”赫连子倾淡淡的说着。
其实赫连子倾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次去南屏到底是为了监察一番,还是为了那人生中第一个让他上了心的人。
“皇上,难道你真的要打算迎娶那位姑娘入主东宫?”也只有白连城对赫连子倾是口里叫着皇上嘴上却问着质问的话。
“连城啊,你是不是嫉妒本皇啊,要不本皇也给你指一门亲事?”赫连子倾不打算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自于白连城刚刚提出的是否真要迎娶这秦幽然入主东宫,现在还没有确定,只是现下的时机也根本就未成熟,想要让其安然进宫,就这件事情可能还需要‘费一番苦心’的。
既然只能这样,那就一步一步的来,慢慢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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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澹台明月那次在她的及笄礼上出现后,现在整个京城里她是出名了。
再加上他最近像是吃错了药似的,三不五时的就往相府里跑,这弄得整个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与才女郡主们对她是‘虎视眈眈’。
偶尔一次和紫樱的出府,见到了她们看向她的目光,那神情生像是她抢了她们的夫君似的,害得她着时是好一阵子不敢以真面目出门。
心下里对这澹台明月的举动却也是异常恼火,有几次他的来访她气得是对他都不加予了理睬。
可他还是满府满园的找,直至找到了她,才笑嘻嘻的硬拉着她与他一起喝茶、聊天。
也不知道他堂堂一国的王爷,这整日里是哪来的闲余时间跟着她瞎耗。
按照他美其名曰的说法是,培养她与他之间的亲密关系,当听到他的这种解释时,她着时是无语了半天。
不过经他这么一搞,这令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好像也不似一开始时的那么恶劣了,有时发觉他还是个非常有趣的人。
紫樱好像很是不待见他,不过碍于他王爷的身份,也只是每次见到他都是气愤非常的鼓着个腮帮子。
对于紫樱的这种表情她也为此感到奇怪过,有次也曾暗下里问过她,只是她却‘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让她无语了起来,回想一下,反正紫樱对澹台明月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也就不再在此事上多费心思了。
第三十六章:不懂礼仪
今天的天气很好,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早间,秦幽然躺在窗边的美人踏上晒着这难得一见的好太阳,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适安逸之感。
手里捧着的那本‘多国杂文集’她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也是看不腻。
有时也真想亲自到那所谓的他乡异国去瞧瞧,看看是不是真如上面所说的那样多姿多彩。
正当她看的入神之际,突然感觉一股陌生的气息出现了在屋里。
“喜欢南屏吗?”一个男子的声音骤然在她身后响起。
一惊,站起身来,看去、、、、、、
赫连子倾?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一时因他的突然出现与问话愣住了,再一细想他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时,却原来是她翻看的那本野史,正巧是翻到了介绍南屏国那风土习俗的这页,也不怪乎他会有此一问。
“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是对于不同于自己国家的东西感到些好奇也是人之常情。”她瞬间恢复了常态,实话实说道。
“其实,要说这南屏,远不是这书本上所写的这了了数篇就可以描述的,如若是真要给其进行描述的话,那用整整几大本也是写不完的。”赫连子倾说这些时神情里是带着些自傲的。
“不过对于一个他国之人来说,再好也是好不过自己那故国乡土的。”她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野史,整理起来因为长时间躺着而有些褶皱的衣裳。
“幽然,你对于目前的南屏国新皇有什么看法?”赫连子倾突然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她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微一思索,还是淡淡回答:“刚登基的新皇,目光远大,高瞻远瞩,是一位治国的明君,一个国家能有这样的皇帝是其之福。”
她为赫连子倾与自己各倒了杯茶水,又兀自说道:“不过若是在百姓的立场上来看的话,有这样的皇帝,那么就代表着太平了近百年的世间要出现战乱,而这正是千百万百姓们最不愿见到的事。”
她不明白为什么赫连子倾在听到这些话后,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
“不过既然南屏皇帝是位治国明君,那么他就有这个责任、有这个义务为其国家开疆辟土,当今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南屏皇帝做这些也只是在遵循这一时间定律而已。”赫连子倾举起茶杯喝了口清茶。
“赫连公子不经婢女通传就擅自进入幽然闺阁,不会就是与幽然讨论此事吧?”她感觉与一位男子谈论这天下大事有些无趣,况且,她也不是喜欢讨论这类事情的人。
赫连子倾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似乎是对她问的这句话有所不满,“幽然,上次子倾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