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父亲气愤,课又有什么用呢,女儿未嫁就做了那么丢脸的事,不得不答应把小兰嫁给祝子鸣。301book.com
可,就在祝子鸣准备把小兰迎娶进家门的时候,小兰上了别人的花轿,亲口告诉他说,“子鸣,你太穷了,跟着你,我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那么狠心的一句话,把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感情给扼杀了。
从此以后,祝子鸣发誓一定要做北都国做最有钱的人。后来,他做到了,可是对女人,那是见一个,无所谓一个,反正爱不上,祝老爷子要给他娶多少房他都无所谓。
为了走上这条首富之路,那些经历的艰辛,怎是常人能想象的。
他不过只是一个当初年方十六考取了功名,又不愿做官的穷小子,为了巴结商路上的人,那是给人家做牛做马,主子说你是狗,你就是一条狗,还要低头哈腰,阳奉阴违地讨好主子。
后来在那些奸商那里,慢慢地学会了圆滑,整日以笑脸对人,慢慢地学会了奸诈,而且是傻奸傻奸的,该傻的时候装傻,该小人的时候小人。
终于在二十二岁那年,拥有了全北都国最多的财富,掌握了整个国家的粮食命脉,还有其他产业,茶、布、陶瓷、珠宝、客栈、银庄……
君歌怎能明白,他不把粮食命脉交给风清扬的原委?
祝子鸣迈步,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脑子里乱乱的,仅仅是因为那个当着他的面绝望地落泪的女人——君歌。
也许,君歌真的对他绝望了。
傻姑娘,天平上,那
些粮食怎能重过你的命。
只是,无奈。
拐角后,一是通往书房的路,一是祝府大厅,祝子鸣左看,右看,连吩咐自己的脚走路也不会了,脑子里被君歌哭泣的容颜所占据,腾不出空间来决定走往哪里。
正此时,落花流水,提着佩剑环佩叮当地走来,“少爷,我们正找你呢。”
祝子鸣抬眼一看,无力道:“是,什么事?”
落花凑过身,小声念道:“少爷要我们查的事,查清楚了。”
落花这一句话,突然点醒了祝子鸣,这才想,对,还有正事要做,“回书房。”
落花 流水紧跟其后,到了那书房。还是老样子,但凡有重要情报的时候,流水守在门外,以防他人偷听,就连祝府上上下下所有的妻妾们,包括祝老爷子,都要防着,更是怕奸人前来盗听。
但,祝子鸣并非设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势态,而是故意敞开着门窗,以免让人察觉到他们过于紧张而起疑。
流水何许人也,那可是明察秋毫,哪怕是一只蚂蚁爬过,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和耳朵。只需流水一人守在门外,即可。
摆设一派文风的书房内,祝子鸣坐在那玉石书桌前,“可打探清楚了?”
落花轻轻点头,“北都国所有情报网当中,留下风清扬的资料都是天下第一采花贼,专猎美色。自小跟从北门山人习武,轻功了得,擅用暗器。我们把他查了个水落石出,包括他所用的任何一种暗器。可是,就在我们追杀他的时候,他暴露了其真正身份。”
祝子鸣喝一口盖碗茶,继续聆听,“说下面的……”
“他所用的血滴子,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星形飞镖,在北都国所有的兵器排名中,都没有查到相关的任何记录。更是没有人打造过这样的兵器。后来,我们派人查到了北都国之外,仍旧没有查出什么线索。直到把历史倒推了二十年。”
祝子鸣迟疑问,“你是说前朝古域国?”
“正是,二十年前古域国灭亡,被北都国取而代之。其宫廷密探所用的兵器正是这血滴子飞镖。我们根据这条线索查下去,终于查清楚了风清扬的真实身份。他原名,易军生,是当初易大将军之后,而非什么天下第一采花贼。”
祝子鸣恍然大悟,心中所有的疑问都因此消息而揭晓,“难怪,他要想要以我祝子鸣所有的粮食交换君歌的性命。他是想打起仗的时候,北都国将士们没有粮食,不亡而亡。好阴狠的一招。”
落花答曰:“正是此意。”想了想,补充道:“那少爷要不要向九少夫人解释一下,并非你不愿救她,而是这关系家国安危。”
祝子鸣打断道,“我所关心的并非家国安危,而是这普天之下的百姓,无论是哪个帝国统一这天下都无所谓,只要没有战事,只要百姓们有一个太平的地方落脚。大家都是人,都有一条独一无二的生命,怎能因硝烟起,而不保性命呢?至于君歌,再想办法,这圣水可有其它办法可解?”
落花摇头,“恕落花无能,这圣水是我和流水,乃至所有探子都查不到的毒药。其解救办法,更是不知。”
祝子鸣想也不用想,直接吩咐说:“放下手中所有的任务,全力寻找解救君歌的办法。我就不信了,我祝子鸣还不能救一个我心爱女人的性命。落花,吩咐下去,死神一组至死神五组都去完成此任务,留下六组攻克紧急突变。”
落花沉默,有些为难地看着祝子鸣,终于鼓起勇气,“少爷……”
“怎么,有难处?”
落花摇头,好心说:“少爷,都说这红颜祸水。切莫因一个女人而误了大事。再说,九少夫人她来得莫名其妙的,还不知道……”
祝子鸣轻轻一笑,“原来落花是担心我。放心,虽说红颜祸水,却也有红颜知己。好了,你先下去吧,把任务都吩咐下去。”
“可是少爷……”
祝子鸣含笑,“别担心我,你们姐妹跟了我八年,课曾见过我栽过跟头,而且是栽在女人的手里?”
(2308)字
第十章猜心(1)
自从上次风清扬夜探祝府,毒害君歌后,祝子鸣每晚都来海棠园。
君歌习惯了这种日子,他晚上来,早上走,然后就又过了一天。她热情地接待祝子鸣,所谓的热情,正是那些女人
勾引男人的伎俩。
每当完事后,祝子鸣就瞧见她一副疲惫地样子,和先前的她判若两人。
那种一是在天堂,一是在地狱是待遇,让祝子鸣每每心疼。
可,祝子鸣又能怎样?
是他,不愿用手中一半的财富救她性命。
怨他吧,恨他吧,折磨他吧,只要这样能弥补对她的愧疚,他甘愿她夜里把他带上天堂,高飞,然后日里头把他从
天堂重重地扔向地狱,粉身碎骨。
他甘愿。
白日里的时候,流水留在她的海棠园,日日监护。把她当犯人了,还寸步不离。君歌去哪里,她就跟哪里。
“落花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君歌埋头续写她的故事,淡淡地问道。奇了怪了,平日里,只要有流水在的地方,就
定有落花的身影。最近这些日子,只能见流水跟在她身边,却不见落花。
流水手握软剑,礼貌地问,“九少夫人,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君歌抬头,“难道,梅香梅竹会与落花有关系吗?”
流水一听,心里暗暗不爽,“回九少夫人,落花自有落花的去处。”
“呵……是,祝家规矩甚多。你家少爷不愿让人知道,我便不问。”说罢,埋头继续写字。真是烦人,每天被流水
这么跟着,想做什么事都不顺心。这祝子鸣真是多此一举,她的命早晚都是要死的,还需要什么保镖。反正,一年
后,也是死,不在乎这中途又遇到什么祸事,死了就死了。
流水虽为女儿身,可身手敏捷。君歌看了,很像那些特务女工,像模像样的,连站立也那般气派,纹丝不动。
君歌
瞟一眼她那姿势,自是对她佩服,抬眼看了看梅竹道:“梅竹,去给这位冰美人抬张凳子来。整天这么站着,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