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好夏侯府已经留人看守,如果他有心,自然能找得到他们;而属于明月心的地盘,自有皇上的隐卫亲自守护,夏侯奎很是放心的离开。youshulou.com
李芳馥仍旧被关押在夏侯菲的庄子里,每日有专人伺候,却过得生不如死,因为在这里,不是聋子就是哑巴,任她如何的谩骂,也等不来一个能与她交谈的人……
与之相比,夏侯紫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每日应付完这个,还要防着那个,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不过几个月,人就瘦了一大圈,幸而有蔺沧海在旁嘘寒问暖,倒也不至于过的太悲惨。
至于夏侯青,自打入了殷王府的门,就利用肚中的这颗球,很快的收服了老祖宗、殷王妃,甚至于殷老王爷以及殷王爷,都对她另眼相看,唯独殷天宝不买她的账,三天两头不在家也就罢了,每次见面,两个人都能掐起架来,气的殷王妃对两人是又气又恼,却也无可奈何,一个不小心,掉了他们殷家的子孙,那后果,她承担不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胡闹去。
如此,反倒趁了夏侯青的心,毕竟任谁看到这样一个曾经强了她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枉论夏侯青骨子里的那股泼辣劲儿,早已习惯女人柔情似水的殷天宝,怎会看上这么个泼妇,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也便没了关系,若不是有这个孩子夹在中间,休妻,是必然的!
再说太子府那边,自打太子侧妃逃婚以来,表面上看与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但私底下,却有人坐不住了……
连续五天的搜寻都没有任何结果,蔺沧溟开始不断的反思自己,是他的方向错了?还是说,这个女人做了什么手脚?
瞥了眼自始至终都抱着看好戏姿态的迦蓝,蔺沧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迦蓝闪烁着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抿着唇不答。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告诉他的道理,毕竟,自家妹妹才出门不过五天,屁股还没坐热呢,若是堂而皇之的将人带回来,她一定会恨他一辈子。
眼见迦蓝这个模样,蔺沧溟眸光危险的眯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万一她毒发了,怎么办?没有我们在她身边,你有没有想过她所面临的后果?”
“你那不是有药方?”迦蓝眉头一蹙,转眸看向蔺沧溟。
“方子若是有用,我至于拖到婚后再为她全面清毒?”蔺沧溟的话,让迦蓝犹豫了下,就在某人觉得有戏之际,他轻轻的一句话,却让蔺沧溟暴跳如雷……
☆、第112章
“噢?那你还不赶紧将人找回来?”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某货当即沉了脸。
蔺沧溟:“……。”面色一黑,眸光刹那汇聚上一丝恼怒:“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在哪里!”
“如果你连自己的女人也找不回来,那……你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跳湖吧!”迦蓝凉薄的瞥了他一眼,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那丫头之所以逃婚,大概就是因为没看上你!你还不趁机多表现表现,指望我?嗤……将来就算你将人找回来了,若是不收服她的心,说不定她还会给你上演第二次出逃,日后,你就有操不完的心,还能安生过日子?”
他算是看出来了,夏侯菲这丫头就是一祸害,亏他之前还眼瞎的以为她太过木讷,而今一瞧,天生就是不省心的祸,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瞒得过那么多人的眼睛,混到如今臭名远扬的地步,啧啧,他甚至相信,她是故意借助某些人的力量将自己的名声搞臭!
“她居然还敢看不上我?”蔺沧溟眸光一寒,阴测测的看着迦蓝:“那丫头这么跟你说的?”
迦蓝偏过头,笑着问他:“你何时见我与她见面了?”
“那她是怎么知道你还活着的?”若说之前都是她的猜测的话,这次,很明显是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你还敢说?那天若不是你与我争吵将她吵醒,这丫头能这么快知道我的存在吗?”蔺沧溟听言,微微一愣,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仔细想了下,很快就意识到他说的是夏侯菲脸被夏侯紫划伤的那一天,他不说他还想不起来,那天,这丫头的确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难怪……
“那你怎么想的?她都知道了,还不认?”迦蓝脸上笑意深邃:“那也得靠你啊,得把人给我找回来,我才能认不是?”
蔺沧溟轻笑,眼角眉梢,皆是嘲讽:“你想的倒挺悠哉!”
“这是自然,我可是你的大舅子,以后对我好点儿。”某男得瑟的翘起了尾巴,故意忽视蔺沧溟利刃般的视线。
“既如此,我想你是不会介意我派乌衣骑前去寻她的,对吧?”蔺沧溟的话,让迦蓝眉眼一挑:“这句话你婚礼当天不是说了?”
“如果他们真的动手,你觉得你的妹妹能出得了京城?”蔺沧溟的声音轻的像风一般吹到迦蓝的耳旁,迦蓝下意识的眨眨眼:“这么说,这几天乌衣骑根本就没有动手?”
“你以为呢?”难怪,难怪乌衣卫找不到人,原来这厮还未真正出手,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欲擒故纵?”
蔺沧溟眼眸里映上丝笑意:“就看你那宝贝儿妹妹上不上钩了!”
“小溟子,你丫玩儿阴的!”迦蓝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排银牙险些咬碎。
“这才哪儿跟哪儿?看着吧,不出一个月,这丫头绝对乖乖的回来……求我!”蔺沧溟凤眸如蘸了浓墨般浓的让人看不出所以,迦蓝看着他不似开玩笑的脸色,突然开始为自家妹子的将来忧心:“一个月?为什么要一个月?”
“你不觉得,在她玩儿的最最得瑟的时候将她抓回来,是最令人发狂的?”蔺沧溟缓缓勾起唇角,发出一声轻笑。
可迦蓝看到这抹笑,却再也笑不出来,甚至还试探性的问道:“不止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