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迢左袖横扫,拍向周疾风的折扇,右袖舞出飞花,快速地攻向许寒月的长剑,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攻式飘散开来,“迷药,快退。w61p.com”妙儿惊叫,周疾风和许寒月变招,凌空跃起,此时欲退难退。
妙儿与好儿心随意动,长剑上下攻出欲助二人脱身,妙儿长剑笔直刺向姜迢左肩,长剑寸断,而妙儿被姜迢强劲的护体真气弹开,撞向一旁的树枝,鲜血从口中喷出,人软软地瘫倒在树下。
“妙儿!”好儿惊叫,改横扫为直刺,嘴中怒吼,“我跟你拼了。”她挺剑上行。
姜迢的右袖正绕住许寒月的长剑,顺势将他扯起甩向好儿,眼见许寒月就要伤在自己剑下,好儿只能勉强变招,剑向左斜斜刺去,那知姜迢似早料到她会如此变招,早将许寒月置于在她的剑锋之下,长剑刺进许寒月的胸前。姜迢袖子一松,许寒月整个人扑向前,将好儿扑翻,好儿正面受力,向后倒地不起,许寒月摔落在地,鲜血将他的白衣染成血红色,旋在半空中的风中红叶随着他落下,也片片撒落在他身边。
“姜迢,我杀了你。”牡丹挥剑抢身而出,却被姜迢挥出的左袖缠住纤腰,姜迢使力一扯,牡丹立刻落入他的掌控之中。在牡丹抢身而出时,左侧周疾风挥扇全力点出,招式刚刚使出一半,因迷药的效力发挥,他无力的失去了知觉。那些护卫被姜迢的武力惊的呆住了,既不知去围攻姜迢,也知逃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贱人,你敢欺骗本座,说,凤清是不是你下药害死的?”姜迢的情绪微微起了一丝波动,右手紧紧的掐住牡丹的脖子。
牡丹脸上满是讥笑,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句,“凤清根本不喜欢你。”
“胡说,她怀了本座的孩子,她是喜欢本座的,是你,是你杀了她,对不对?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本座记得你是凌霄楼的人,是不是许寒月命令你这样做的,是不是?”姜迢右手更加用力,掐得牡丹脸色发紫,呼吸不畅,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姜迢的逼问。
就在牡丹已经自己就要被姜迢活活掐死时,殿门打开了,一道白影从殿内闪出,旋风般飘向姜迢,金光一闪,玉手轻轻点向姜迢的右手手腕,这一招快出闪电,姜迢不得不将手松开,身子向后一仰,退开一步。
“姜迢,有事找我,别牵连其他人。”易君苓淡淡地道,将牡丹轻轻拉开,牡丹大口地喘着气。
姜迢扫了一眼易君苓,她身穿白色丝衣,一头如云秀发随意地披散开来,眼如秋水,唇点樱红,月光在她身上落下一层淡淡的黄光,看起来宛若月宫仙子降临人间。
“看来本座来晚了。”姜迢道。
“我没死你很失望吧!”易君苓优雅地将长发抚到身后。
姜迢冷笑,“你错了,本座是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里的,要死也只能死在本座的手里。”
“难不成你是赶过来救我的?”易君苓柳眉微挑,嘴角边带着一丝讥笑。
“没有人能质疑本座的话,本座的确是来救你的,本座要当着天下人证明,本座才是上天选定的人,只有本座才有资格拥有一切,而你是本座最好的对手,怎么舍得让你死在那些下等人手中。”姜迢残忍地笑道。。
易君苓目光流转,终于看见倒在阴影中的许寒月,神色立变,飞身掠了过去,小心将许寒月抱在怀中,许寒月胸前的血还在渗出,连忙伸手点住他胸前止血的穴住,柔声唤道:“寒月,寒月。”
许寒月脸色憔悴,双眼紧闭,昏迷不醒,见此情景,易君苓怒不可遏,瞪姜迢,娇喝道:“你既然是打算来救人,为何要伤他?让这儿血流成河。”
“他的伤非本座所刺,他们不反抗,自然不会血流成河。”姜迢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符合他本性,易君苓冷笑,手按在许寒月的背部,渡过去一股真气。
练霞缓缓从殿内走出,手中倒握着易君苓的灵蛇宝剑,她走到易君苓身边,低声道:“小师妹,良机稍纵即失,替天行道才是正理。”
易君苓淡淡一笑,她体内依旧残留着天地玄黄石的刚阳之气,能克制住姜迢的寒气,果然是良机难逢,她将许寒月交到练霞手中,顺手接过宝剑,“姜迢,我们今日就来做个了断。”
姜迢冷冷地道:“本座说了,要在天下人面前取你性命。”语气只有一些不悦。
“只怕不能如你所愿。”易君苓冷笑,双眸蓝光闪动。
姜迢仰天大笑,收声冷哼道:“顾轻衣,慕容弦歌,李瑀,许繁星,不知道宋宫主还愿不愿再见见他们?”
随着姜迢将那四个让易君苓铭记于心的名字吐出来后,易君苓眼中那妖媚的蓝光消失不见,握宝剑的手无力垂下,半天才道:“什么时候?”
“三个月后,千松山下,四国齐聚,武林共赏。”姜迢一字一顿地道。
“好,一言为定。”易君苓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站殿门口的文太后三人不由轻叹,错过今日良机,三个月后只怕会是一场恶斗,胜负难料。
“一言为定!”姜迢坚定地回应道,交锋之日已经约定,姜迢似乎根本不再多呆一刻,立刻扭身向宫外掠去,而四大长老跟着他一起消失在夜幕中。
那周疾风只是被迷药迷昏,用水一激,人就清醒过来,身上也只是一些皮外伤;妙儿和好儿伤势虽重,玉寒宫的灵药一服,到也无大碍。而牡丹脖子上有姜迢留下指痕,虽有些可怖,却生命无忧。反而是许寒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灵药,真气两样齐用,许寒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寒月。”易君苓虽知许寒月只是暂时清醒,心中还是万分高兴。
许寒月看见易君苓毫发无伤地站在面前,眼中一亮,精神似乎好了些,猛地坐起,扯动伤口,无力倒下,紧紧拽住易君苓的手,声音低沉,断断续续地道:“烟烟,你没事真好。”头一歪,人再次陷入昏迷、
“寒月,不要睡过去,快醒来,寒月。”易君苓再渡真气给许寒月。
“小师妹,只有找到雪参果才能救许公子。”练霞道。
易君苓点头道:“我知道,可是我带在身上的雪参果被姜迢搜去了。”停了停,“我要带寒月回山谷疗伤。”
练霞眉头微皱,“回山谷自然能救得了许公子,只是路途遥远,我怕许公子撑不住那么长的时间。”
“只要在十天之内赶到山谷就无妨,沿路换马,应该能赶到,二师姐,能借用官府的力量吗?”易君苓望向坐在一边的文太后。
文太后笑,“当然可以,我会为你准备千里神驹,在六天就可赶到山谷。”
易君苓起身跪在地上,“四位师姐大恩,羽烟无以为报,请受羽烟三拜。”
“胡闹,你是我们的小师妹,救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大师姐连忙将她拉起,不愿受她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