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正要找你一起去呢,承逸上朝还没回来吗?”易君苓笑道。jinchenghbgc.com
“应该还没有,最近朝堂事比较多。”许繁星柔声道。
易君苓笑,“走吧,我们先去找他们,我有事跟你们说。”
许繁星便随在易君苓身后向顾轻衣的房间走去,看着易君苓轻盈的向前走去,那淡蓝色的衣裙随风飘动,一股幽香似有若无的飘来,许繁星笑了,心中暗想,就这样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就行了。
房门打开,厢房内顾轻衣与慕容弦歌面对面坐在桌边,两人双手紧紧的扣住桌子的边角,顾轻衣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慕容弦歌满脸阴沉。
易君苓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定眼仔细一看,这两人在比拼内力,慕容弦歌一脸不悦的表情,让易君苓倒吸一口气,难道顾轻衣将山谷下的事说了出来?慕容弦歌气愤的要杀死顾轻衣?
易君苓一着急冲口而去,“随缘,你快住手,那是我自愿的,不怪少游和寒月。”话一出口,俏脸飞红,顾轻衣嘴角的笑更深,慕容弦歌脸上闪过一丝异色。易君苓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件事,顾轻衣怎么会说出来呢?自己还真是笨到家了。
正在紧要关头,慕容弦歌与顾轻衣均是好胜之人,都不愿收手,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因两人内力震的叮当做响。许繁星皱眉,“羽烟,再比下去,两人都会受重伤的,不如你将他们震开。”
易君苓牙一咬,双手击向木桌,木屑四飞,桌上的茶壶茶杯摔落在地,顾轻衣和慕容弦歌所坐的椅子散开了,两人飞身而起,易君苓瞪着顾轻衣,小嘴一蹶,“你是不是太闲了没事做?为什么要跟随缘比武?他的伤势才好,你若伤了他,怎么好?”
易君苓的话让顾轻衣笑眼睛笑成弯月,而慕容弦歌面色一沉,“我跟慕容掌门在试这张桌子结不结实,看来不太结实,改明儿叫秦王换几张结实的。”顾轻衣开着玩笑道。
易君苓小脸一板,横了顾轻衣一眼,转眼看着慕容弦歌时,换成了笑脸,柔声问道:“随缘,你的伤口没事吧?”
慕容弦歌勉强笑道:“我没事,你放心。”
“为什么要打架?”易君苓问道。
“我说桌子朽了,不结实,顾公子不信,我们就试了试,那知道还真不结实。”慕容弦歌用顾轻衣的玩笑话来应付易君苓。
易君苓挑眉,男人之间的秘密,聪明的女人最好不要多管,易君苓是聪明人,她笑了笑,将此事抛开,摸出玉片,“你们来看看这个,若是我们学会了,别说是向英一人,就是他与姜迢联手,也不是咱们的对手。”
三个男人仔细一看,“羽烟,这是武林奇宝,你居然就这样大大方方拿出来给我们看,还要让我们学。”许繁星吃惊地看着易君苓。
“它放在一边没人用的话,还不是跟废物一样,什么武林奇宝不武林奇宝的。”易君苓大大咧咧地道。
“不愧是武林至宝,九种身法中还隐藏着阵法,可以二人组阵也可九人组阵。”慕容弦歌感叹道。
易君苓指着玉片上的字道:“第一种第三种身法我已练过,再加强一点就行,这第二种比较适合随缘练,第四种比较适合少游,第六种可以让寒月练,第八种承逸可以练,第九种繁星可以练,这第五种却没人练,没办法,还是我来练好了。”
“时间太短,要练好会很辛苦的。”许繁星皱眉。
“就是,苓儿,这太辛苦,我不要学。”顾轻衣的口气明显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许繁星惊讶万分地看着他,慕容弦歌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蚂蚁。
易君苓瞪着他,“你说什么?你不学万一向英来了,你怎么办?”
“你学会了,可以保护我。”顾轻衣用眼睛余光看着一边的慕容弦歌,慕容弦歌的脸黑得象锅底。
易君苓跺脚,撒着娇道:“有没有搞错,应该是你保护我,不是我保护你。”
顾轻衣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感,却还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要我学也可以,只是我要奖励。”
易君苓小嘴一蹶,“你在讨价还价,好吧,你想要什么奖励?顾公子。”
顾轻衣脸上挂着坏笑,“现在我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许赖。”
易君苓脸羞红,瞪了顾轻衣一眼,“我知道了。”
顾轻衣与易君苓这带着一丝打情骂俏的对话,让许繁星脸上微笑有点僵硬,他忙低头继续看玉片来掩饰心中那一点点失落。一直黑着脸的慕容弦歌却似乎想到什么,冷脸解冻,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苓苓,不能只有顾公子有奖励,既然大家都学,我跟许三少爷也要奖励。”
“啊!”易君苓吃惊地看着慕容弦歌,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明白原因所在,更明白慕容弦歌话中为何要将许繁星带上。
“少游,繁星,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随缘说。”易君苓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顾轻衣看向易君苓,“苓儿,还是我来说吧。”
易君苓轻呼出一口气,“不用了,少游,还是让我自己说,你们先出去吧!”
[正文:第七十九章 错综复杂]
易君苓决定山谷中的事说出,让慕容弦歌放弃自己。顾轻衣虽不太愿意让易君苓自己说出,只是不愿违她心意,顺从的与许繁星向门外走去,“羽烟,不好了,出大事了。”门外传来李瑀着急的声音,
一向稳重的李瑀这样慌张,尚没进门就开始嚷嚷,可见真是出大事了,顾轻衣和许繁星停下了脚步,易君苓顾不得跟慕容弦歌解释,扭头看着门外。李瑀冲进门,全身被雨淋湿,脸上全是雨水,易君苓抽出丝帕顺手递给他,李瑀心喜,笑着接过丝帕擦着头上雨水,“出什么事了?值得你冒雨跑回来。”易君苓微微皱眉。
李瑀定了定神,“刚刚接密报,楚王叔造反了。”
“造反?国泰民安,他造什么反?”易君苓很惊诧,这李泾为什么要造反,现在他的爱妻长子全在京城里,此时造反岂不是让他们去死。
“楚王叔打得是反卫复蚩的旗号,据说他找到了蚩哀帝的玄孙姜无仕,现在尊姜无仕为帝,颁年号为瑞祥。”李瑀道。
易君苓欲晕,按着太阳穴,“那个姜无仕多大?”
“是一个四岁幼童。”李瑀道。众人皆皱起了眉头,坐回椅子上,这事听着有些奇怪,让人无法理解。
“会不会是姜迢在搞鬼?向英一直在破坏姜迢的计划,姜迢被逼无奈,只好由暗转明,用药物控制住楚王以及那些将士们,武力夺位。”慕容弦歌分析道。
李瑀点头,“有这个可能,楚王手握重兵,李琤李瑭皆是守疆大将,他们父子三人掌握着卫国近一半的兵力,王婶是祁国的郡主,若是王婶被杀,祁国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必然出兵相助楚王,那样就有可能夺位成功,然后姜迢再杀死姜遥和楚王,他就可以自立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