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肴在一旁看到梁淳羽的举动,默默退了出去,梁淳羽见段松不说话就抬头一看,发现段松似乎在走神,眼中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感,梁淳羽皱起眉头,他凑过去舔了一下段松的唇。
段松一惊,回过神,碰了碰唇上的湿润,看着梁淳羽道:“你怎么又偷袭我?”
说完发现冯肴不再,他松了口气,差点丢人了。
“还不是你不回答我。”梁淳羽抱怨。
段松嘱咐他以后不能这样,尤其是在外面,然后就带着他去看大夫,熟悉的医馆外还是排着长队,等轮到梁淳羽时,大夫问他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梁淳羽说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什么学堂,什么书,还有人物之类的,但是非常混乱且没有任何逻辑,让听的人云里雾里,大夫便说是正常,段松也不担心,现在的梁淳羽犯病的间隔越来越长,很多时候就像个正常人一样,段松将这点告诉大夫。
大夫却白了他一眼说:“你觉得那是犯病?”
难道不是?段松想,梁淳羽一会儿是道士,一会儿是皇妃的,总不可能是角色扮演吧。
“人疯了,但本性不变,他以前或许看上去是个正经书生,但谁能保证他心里一如表面正经。”大夫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开始给梁淳羽施针。
段松则是一愣,大夫这意思是梁淳羽从原来心里就住了一个戏精,但是碍于身份没有变现出来,而现在只是释放天性?
这让段松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助理,他是个男人,做事十分周到,能力出众,段松有次不小心看到他和女同事们讨论自己这个黄金单身汉不讨老婆的原因,这家伙说什么老板不爱红装爱男装,表面高冷实则闷骚,甚至脑补了一堆神秘男友后,段松对他简直有种幻灭的感觉,每每看到他对自己的完美笑容,都有一种发毛的感觉。
从回忆里出来,段松去拿了药,抓药的那位徒弟说:“这位公子,您最近变化可真大,每次来我都觉得快要认不出你了。”
段松回应道:“以前太胖了,还是瘦点好。”
说完他回忆了一下刚见段如意的模样,想想现在,他觉得既然变化这么大,看看火锅店的情况,他该考虑搬到镇上来了。
梁淳羽扎完了针,就有些手脚发软,段松立马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