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俺这周忙死!
对不起各位等文的童鞋们~~~
希望这周过去会好一点。。。。。。
背叛
原本担心是连城留在客栈的人也给伏击了,以至于销声匿迹。却没想到威胁掌柜封口的竟是谭凤。
昨夜到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掌柜的早已缩到柜台角去,很快又有人靠近:“我去看过,连城的人已离开。”
“我想也是。”苏晚点点头,茫然抬眼,“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是匆忙走的。”
“不会。”
依谭凤的性子,如果真的很匆忙,怕是绝不会想到去威胁掌柜的。
易轻歌对她斩钉截铁的判断表示疑惑,却没多问,又道:“可想去那崖边看看?”
苏晚犹疑:“可是,如果碰上那五派的人……”
“连玥都已走脱,那些人怎会还傻傻留在原地等?或许,除了连城主,也只有他们知道连城的人到底去了何处。”
“有道理。我们这就走吧。”
说罢,两人丢下仍未回魂的掌柜,招呼金铃阵诸女一起往回赶。
古代绿化十分完善,出城后便是一片稀疏树林。因着是白天,又有易轻歌在,很快就穿过林子。
越走地势越高,不多时就到了那块藏身的巨石,昨夜连玥被数百人围攻的山崖也出现在眼前。
苏晚已经想到崖边会有人,因为之前那人就说过要来这里看一看。但她未料到,竟会在这里看到自己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连玥,韩锥,叙离,谭凤,瞳儿,随行连城弟子……她想要找的人,一个不落都聚在这里。
然而,情况却有些不对。
谭凤站在连玥昨日站过的地方,鬓发散乱,神情狼狈。隔了这么远,都能看到她浑身不住颤抖。
双环在她面前不远处,像是被随意丢弃。
叙离似在叹气:“凤丫头,你还有何话说?”
谭凤微微仰着头,目光中满是绝望之色:“叙离哥哥,连你……也不信我?”
“若不是你,为何你昨夜要将我从城主身边调走,以致城主只身犯险?那些人若非是你引来的,又怎会连我们的行程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谭凤目光凄苍,声嘶力竭。
苏晚想要上前,易轻歌折扇一横,将她拦住,摇摇头。
长时间的沉默,谭凤的抽泣声轻轻传来。
“好,那我来问你。”叙离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仿佛透着无力,“昨夜出游是即兴之举,你若心中无鬼,为何要极力反对,又坚持不去?”
谭凤猛然看向他,几近苍白的面色忽然泛起些许红晕。
“我……”
“只因你早就知道斗魁大赛有埋伏,才不肯同去。而你又怕我坏事,便找了理由与我离开,好制造机会让正派中人将城主引入陷阱。”
听到这里,苏晚再忍不住,推开易轻歌就奔了出去!
连玥像是一直在沉思,此刻被惊动,侧眸看过来,淡漠的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温柔,向她伸出手。
苏晚一闪神,立刻忘了自己的目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他,上上下下地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
他勾了勾唇,似微微一笑:“没。”
“没事就好!”
苏晚长吁一口气,脸贴着他的衣裳蹭了蹭,这才想起重要的事,回头看向谭凤:“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威胁客栈掌柜,不让他说出你们的下落?”
谭凤已有些呆滞,闻言忽然浑身一震,目光利刃般射过来!
苏晚静静回视,毫无畏惧。
谭凤盯着她半晌,蓦地尖声笑起来:“不错!哈哈……是我做的!是我将我们的行程透露给了五派的人,好让他们提早埋伏,伺机而动!哈哈哈哈……”
苏晚握紧拳:“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死!”
“……你就这么恨我?连连玥、韩锥……还有其他弟子,都可以不顾?”
“顾得了么?”她的眼中是一片冷厉,“只要有你在,连城永不得安宁。城主眼中只有你,又何曾顾及我们与城中其他人的生死了……?”
“凤丫头,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叙离的目光忧伤而惋惜,“你可曾想过谭老?可曾想过待你如女的连老城主?你做这些事,可对得起他们?”
谭凤猛然一窒!
许久,她慢慢蹲下捡起双环,再抬头时,笑容已变得惨然:“叙离哥哥……你可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叙离轻轻点头:“我知道。”
“只要你能明白,我……已无憾……”
她慢慢直起身,慢慢转头,背对众人。
那一身碧色,成就了悬崖上唯一一抹鲜亮。
苏晚下意识觉得不安,直接冲上去:“谭姑娘,别——”
但话刚到此,崖边的人已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风猎猎。
沙砾飞旋。
崖边一片死寂。
苏晚愣愣看着那绿色消失的地方,心头五味杂陈。
她与她从认识起就没好好说过一句话,见了免不是吵就是杀,但此刻,看着她决然跳下,竟觉到一丝空落。
她对她的恨,竟到了这种地步么?
其实,她只是太在意连城。
因为太在意,所以不容许有人为害,不容许城主更重视连城以外的人或事。
苏晚抬眼,自每个人脸上慢慢看过去。
站在这里的人,是不是也有与谭凤一样的想法?是不是也如谭凤一般,对她充满怨恨?
重新回到连玥身边,是不是……真的错了?
但退缩的念头刚起,目光便落在一张绝美无暇的脸上。
他也正看着她。那双曾经觉得完全无法理解的眸子,如今竟可轻易读懂情绪。
他慢慢走近,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开口:“没事了。”
她不知该不该应,张了张嘴,却只觉得喉咙干涩。
每到这个时候,竟只想着逃避。
从来不愿与他分担,只远远看着他为她努力。
太懦弱,太卑劣。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渐渐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