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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文学 > 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 > 分章完结阅读35

分章完结阅读35

的牌子上,他还是对我瞪眼睛,又移到娴妃处,回头看他还是瞪眼睛,在移到愉嫔,还是瞪眼睛,我只认识这几位,那些妃子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这才知道我领了一个什么差事,真是费力不讨好,我把手重新放到右边第一位,一点一点往左边移,移一个看一眼乾隆,等移到左面第三个时,看见乾隆脸上带着笑容,知道合他的意了,我一咬牙拿起来,对乾隆说:“万岁爷这可是您自己选的,与奴婢无关。shuyoukan.com”

乾隆微笑地看着我,眼睛好象忽然间抹了蜜一样,甜的直辣我眼睛,我把牌子塞到他手里:“万岁爷,希望您今晚在令贵人处过得好。”

我向三位娘娘告辞,见她们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算是把三位娘娘都得罪了,因为我走的时候,她们竟没一个人理我。要是选中她们之中一个,顶多得罪两个,可是现在竟然三个都得罪了,以后宫里还有我立足之地吗?心里郁闷,乾隆真是害人不浅,以后再也不替他翻牌子了。出了长春宫,默然要派人送我,我摇手说不用。

回到摛藻堂,两位嬷嬷都没睡,看我回来,给我打好洗澡水,洗过澡,我爬到床上,今天过得可是有滋有味,先是挥汗如水地做了两顿饭,另外又帮乾隆翻了半天牌子,又走了这么远的路,现在两腿还麻,我把腿伸直,做了两个仰卧起坐,洗过澡真是舒服,想到乾隆今晚被我气得的表情,就想笑,我咬着被角,乾隆一会儿喜出望外,一会儿怒气冲天,从热到冷,转变得倒快。我转身伸了个懒腰,下地把灯吹灭,翻过身,月光射在窗纸上,显得分外的白,朦朦胧胧间听到外面好象有动静。

听王嬷嬷起身,高声问:“是哪位?”一个太监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我一个翻身坐起来,赶紧下地穿衣服,系纽绊的功夫纯熟,三两下成功,等到收拾完毕,才想起来,大晚上皇后不在长春宫里待着,跑我这儿做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没翻她的牌子,找我报复来了。觉得不象,皇后可是国母,如果肚量这么小,她还能是被人所爱戴的人吗?

我快步跑出屋,皇后正由默然扶着进了摛藻堂,我跪下给皇后磕头,皇后扶起我,笑着说:“怎么好好的行这么大的礼?”我站起身,侧着身子让皇后从我身边进屋,对于皇后我比对乾隆更一分尊重。皇后脸上带着笑容,在椅子上坐下来,把手放到桌子上,我走过去给她倒了一杯茶,皇后第一次到我屋里来,她环视一下屋里:“这屋子原来我也来过,冷冷清清,现在有你在这屋里,觉得比平时暖和多了。”

我的屋里被我挂了一些小玩意,这儿挂个风铃,那个挂个中国结,当然都是我亲手做的,原来在大学的时候,和同学学的,我还送了几个给两位嬷嬷,她们小心收起来,并没有象我这样挂上。乾隆看我屋里挂这些,竟然骂我把一个典雅的书香之地,弄成了烂市集。

我把茶递到皇后手上,她接过来放到桌上,拉住我的手,笑呵呵地说:“妹妹快坐下,姐姐这次来,是恭喜妹妹来了。”我觉得这个称呼听着有点不顺耳:“皇后娘娘晚上没事,到这儿来逗奴婢开心来了。皇后娘娘想和奴婢结拜,明儿早上招呼奴婢一声,奴婢烧两柱高香,何苦这么晚了到奴婢屋里来。”

皇后娘娘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忽然扑噗一笑:“和你结拜?难怪你上次把老五逗得满床滚,我多亏没喝茶,要是喝了,还不笑岔气。”跟我姐姐妹妹地称呼,不是想和我结拜吗?

她伸手叫过默然,手里拿着一个画轴,递给我,我接过来:“好好的送我一幅画做什么?上面画得是谁?”皇后一听我说话,掩起嘴,眼睛弯起来,我知道她又笑了。我打开画轴,上面写着懿旨,我一愣,知道懿旨是皇后颁的,好好的给我颁一个懿旨做什么,看下面写着,进封魏瑶池为贵人,从汉军旗抬入满洲正黄旗,赐封号令。

我开始没太看懂,看了两遍,问皇后:“娘娘,这个令字是什么意思。”皇后正低着头喝茶,听我说抬起头来:“令就是你的封号,就象慧贵妃的慧,娴妃的娴。”我脑袋轰的一声大了,低着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问:“娘娘,在这后宫里有几个令贵人。”皇上一听又笑了:“傻丫头,一个封号只能有一个人,就象名字一样。在这里如果几个人共用一个封号,还不乱了。”

这么说令贵人只能有一个,我今晚为乾隆翻的牌子上面写着令贵人,怪不得我一直奇怪,怎么这个牌子上只写着令贵人三个字,别的都没写,原来乾隆害我,竟借我的手,翻我自己的牌子。以后我在宫里我的脸往哪儿搁,还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我狠狠跺了两下脚,真想把地跺个洞,我一下子钻进去。我抬眼偷看了一眼皇后:“娘娘,奴婢不做令贵人行不行,反正现在还没公开,你把这个懿旨拿回去,等日后选秀的时候,随便找个人封一下,省得还得多写一份旨意。”

皇后抿嘴,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可不行,我已经宣告礼部造金册,再说这个令字的封号,不是我定的,是皇上定的,我可改不了,要改,去跟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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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站起身,命人将她的礼物拿进来,指着托盘里的一只玉如意,对我说:“没什么好送的,送你一只如意,希望一切能尽如你意。”她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拍:“皇上今晚儿翻了你的牌子,你就正式是皇上的女人了,不要再象以往那么胡闹了,好好侍候皇上是你的本份。”皇后脸上无波无痕,嘱咐我一句,扶着宫女踩着花盆底远去了,我送到门口,看着一行人,打着灯笼,消失在花园拐角处。我回过身,掩上门,坐到床上。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令贵人,乾隆当初说过要给我封号,就给个令字,他就因为我是另类。我皱着眉,把脚放到床上,下巴拄到腿上,在现代二十三岁了,从来没和哪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今夜当真要侍候乾隆,做他的女人?

我身子向后一仰,躺到床上,把腿伸开,心里想着放松,不知道别的宫妃第一次是什么样的,看电视都是把妃子用被筒抬着,抬到一个什么殿里,然后皇上在深夜无人的时候进来,想起那个情景心里有些发颤,现在已经过了三更了,乾隆还在御书房批改公文,相比之下乾隆还算是比较勤勉的皇帝。

我下地找了一本书,由于心里发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正对着书发呆,听到有人拍门,我吓得一叽灵,猛地坐起身,还以为乾隆来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王嬷嬷开门,原来是小顺子,他进来,给我打了个千:“主子爷正从御书房出发,估计半个时辰后就能过来,请令贵人梳妆。”

深更半夜不睡觉,梳什么妆?不知为什么,心里多了一份沉重,难道这样就要嫁了,有名有分的贵人,比那些没名没分的宫女,一辈子不见天日要强多了,可是我为什么心里难过呢,难道是因为结婚时候,冷冷清清,没有一个象样的典礼吗?哥哥结婚的时候,嫂子那件婚纱就花了两千多元,后来送给我,我曾经偷偷试穿过,飘逸得我自己都没认出来,盼望有一天嫁个心仪的人,穿上它,看来今生是没这个机会了。

皇后没有从大清门抬进来,她大婚的时候,乾隆还不是皇上,可她好歹也有个典礼,虽然只是个仪式,但是对女人来说,那是证明她从女孩到女人过渡的标志,哪象我现在糊里糊涂的。

这个心思只能埋在心里,否则一定让人以为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一个内务府的奴才,竟敢想和皇后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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