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叶寻那个傻子竟不傻。mankanshu.com在叶轩被刺的事后,以他雷厉风行的势头,掌了权。
他顾及着面子,没有杀我与叶辰。但他对我们下了令,以后不得随便进入皇宫。
那以后,一年见你也就那么一二次。我与叶辰都成了亲。他娶了李丞相的女儿,而我也娶了一位大臣的女儿。
王府中的女人,不断的增加,可我的心还是空荡荡的,想起你总会痛。
叶辰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在谋些什么事情。
在他府中,我见到了你。这才明白,一切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叶寻自从娶了你后,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掌权后,大臣们都争着把自己的女儿往他怀中送。但他却很坚持,只娶你一人。
这样引起一些大臣的不满,才让叶辰有机可乘。
你躺在地上,脸上红印,看着烧得人心疼。
我上前就给了李莲儿一把掌。哼,她算什么人,也配打你。
叶辰过来了,见你被打,把她关了起来。
你不哭也不笑,像个木偶般没了生气。这是怎么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质问起叶辰。
“只是做了,我每天想做的事”
“三哥,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叶寻啊叶寻,他真不是男人。当年我们都被他给骗了。
看着你不哭也不笑,我的心像是被人挖空了般,以前的你去了那里。那个对我冷冷冰冰,但还是会哭,会笑的女子去了那里。
叶辰见你这样,竟还笑的出来。他是着了魔了,我不停的质问着他。
他反过来,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我是喜欢你,但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这是我心里的秘密。我不敢让你知道,我怕你知道后会来嘲笑我。你是那样的讨厌我。从未对我笑过。就连哭也没对我哭过。
我怕你知道,我喜欢你。因为我曾经伤害过你。
如果你知道,我喜欢你。会不会把我那点喜欢你的快乐,踩在脚底。
叶辰碰也不让我碰你一下。我只能远远的看着。远远的,远远的。
你一身白衣,朝辉下映着你白晰的脸,泛着红。一双明亮的眼睛,恢复了生气。见我走来,怯怯的看着我。
这才是你啊,我不由得抬手,去摸你的脸。你一如从前的怕我。
我很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但这三个字,说出来没用。当年若不是我,你已嫁给叶辰,何来今日的是与非。
我放你出城,你从我身边走过,要离去时。我没忍住,抓住了你的手。
“我送你出城”我紧紧的牵着你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我想也是最后一次牵你的手。
细长,柔软。
这段路,很短,短的好似只有一眨眼的功夫。
这段路,很长,长的可以让我怀念一辈子。
只要是路都有尽头,这条路的尽头时,我放了手。
“路上小心点”我心里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到嘴边后,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谢谢”你冲我笑了,第一次见你对我笑。眼中不再是一片冰冷,像那初升的太阳般美好,给人向往。
这一刻,我才明白,我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你的笑。
为何这世间的事,总是在经历后,才会明白。
最爱的人
能让我等上千年的人,定是最爱我的人,也是我。
我从小与别的孩子就不一样,不哭也不闹,什么都是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一个人静静的玩弄着,眼前看得见的东西。五岁时,还不曾开口说过话。
我像是与这世界隔了块玻璃。只看见母亲,父亲的身影,但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母亲不停的敲打着这块玻璃,但它很坚固。我听不见她的声音,只能呆呆的看着她。
五岁这年弟弟出生了。但她还是.没有间断的敲打着,从未放弃。
终于有一天,玻璃被敲出了一个洞,我听见了她的声音。
“我是妈妈”
“妈妈”
这是我在世间,学会的第一个词。
妈妈……这世间还有什么词语能如她般美好,能与她相并论,我想没有。玻璃慢慢的被她全部打碎,我听见了其它人的声音。父亲的笑声,弟弟的哭声。就连母亲那温柔的笑容都带着欢乐的声音。
我爱他们,他们让我知道了,有他们的世界,比一个人的世界要快乐。
我怕见生人,母亲每天带着我与弟弟,去公园认识不同的人。慢慢的,我愿出门,去见不同的人。但还是不爱说话,总爱一个人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到了上学的年纪,母亲把我送进了学校。学校的人很多,同学们都很好。我还是不爱说话,静静的看着他们打打闹闹。但我很用心的去听老师讲课,很努力的记下,他们讲的东西。
每次我拿着成绩单回家时,母亲总会笑。我爱看她笑,因为她是我爱的人。
我爱的人笑了,我会很开心。
当时的我想,我会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开开心心的上完小学,中学,高中……以后也会找个人嫁了,平平凡凡的过完这一生。
可在我上小学二年级时,换了班主任。
新来的老师长的白白净净,带着一幅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很温和。
我喜欢温和的人,总让我想起母亲。
他是教语文的,来了后让我做了语文课代表。每次把本子交到办公室时,他会给我一个温柔的笑。
那时觉得老师是份神圣的职业,梦想着有一天也能站在讲台上,做一名教师。
梦想与美好的感觉,在一个黄昏被打破。
那日天有些暗,同学们都已回了家。我抱着本子,来到老师的办公室。见只有他一人,在办公室,改着作业。
“老师”我在门口轻轻叫道。
他抬头微笑着说“进来”。
我如平常般,把本子放在他桌子上后,准备离开。
“九月,先别走。过来下”他很温和的摆着手,示意我走近些。
我靠近了他。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拍着大腿:“过来,坐老师腿上”。
他的笑变了,还似以前般温柔,但还多了些东西。是什么,但总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