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俩的事,都是成年人,你怕什么?”
我叹道:“怕方晓如受欺侮,女孩子总是感性的多,容易冲动。”
他接道:“嗯,不过你好像太理性了,我都觉着自己被你欺侮了。”
我捶着他的肩,恶狠狠地道:
“谁欺侮你了,你该烧高香了,你才多久啊?我以前……”
话一出口,我的笑脸僵在脸上,一下像蔫了小花,垂下了头。
他拉起我的双手道:“来,我背你下去,是累了吗?”
我趴在他的背上,眼眶微红,感激地道:
“谢谢你,鱼你真好,你能永远跟我相依吗?”
他一脸醋意地道:“我离开了水,能活吗?
傻丫头,那个混蛋是谁啊?
至今让你耿耿于怀。让我见着了,我非揍他不可。”
我怅然地道:“我同学的哥哥,算了,不提了,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他。”
出了楼梯口,我还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粘着他道:
“真舒服,以后你背我下去,背我上来。”
他求饶道:“你太能使唤我了,幸亏单位里有电梯,不然不是要我小命吗?”
今生有约52
他求饶道:“你太能使唤我了,幸亏单位里有电梯,不然不是要我小命吗?”
我霸道地道:“不管,谁让你给我尝甜头的,快走,要迟到了。”
他呵呵笑出了声,直到车门边我才滑了下来,快速地钻进车里。
他边开车门边道:“我算是见识到女人的霸道了。”
我脱口而道:“你那两女朋友就不是女人?”
他瞄了我一眼,转着方向盘,车缓缓地开出了门。
淡然道:“所以说没有感情,就像朋友一样,互相敬着。甚至觉着她们奉承的多一点。”
我嘟着嘴道:“切,原来男人也犯贱,对你好,你不领情。”
他叹道:“也许吧,大概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今生我算是败在你手里了。
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我嘿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好说,好说。”
他大嚷道:“还是别说了,可怕。我顺便到西餐馆吃完饭再回去,你晚饭怎么办?能一起吃吗?”
我摇头道:“不行,我自己会解决的,少吃一顿也死不了人。”
到了西餐馆,佯装不认识他,按规矩给他上了菜,他夹了一筷递来。
我轻笑着跑开,让人看见了还不笑掉牙,不过跟他在一起虽然很短,但很舒心。
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的很。
方晓如没来上班,发短信给她没见回话。
手机震了一下,我掏出一看,原来是华明宇,他正抬头盯着我,我笑睨了一眼:“水,鱼到外面溜一圈,回头来接去。”
“鱼,你去吧,你再坐着,水的心要被你搅乱了。”
他这才立了起来,我朝他微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的离去。
舒心的日子总是更易流失,公司的事也渐渐摸出了头绪,为了办自己的养老统筹等手序,一连跑了三四趟统筹办,总算把事情搞的一清二楚。跟王红梅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我也不是那种奉承拍马的人,加上两人年纪相差这么多,简直是无话可说,各忙各的。
今生有约53
过了许久才知道,原来人事科长被调到其他部门了,有可能要选新的人事科长,我一来对她是一个竞争,怪不得她处处提防我了。
这还是档案室的钱瑜来窜门的时候,偷偷告诉我的。
钱瑜比我还小一岁,长相极为普通,倒不失为可爱。
她读的就是档案管理,去年被招进公司。
两人一来二往熟悉后,我常偷溜到她那里躲清静。
不过没两天,林娟秀将我拉到一边,口重声长地道:“施绪啊,公司里是有规定的,上班时间不能随便窜岗,你自己要注意点,免得别人说闲话。”
我心里着实憋闷,林娟秀跟我差一个楼层,一定是有人打小报告了。
面上沉着地感谢道:“谢谢林主任提醒,我只是想到档案室了解我们公司的情况而已。”
林娟秀和颜悦色地道:“那你下次出门的时候,跟老王说一声,别让她找不到你。”
林娟秀的话何其明显,我微笑着点头,好奇地问道:“林主任,人事科长什么时候上任啊?”
林娟秀拍拍我的肩戏笑道:“你不如问头更快些!”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脸黑线,看来跟华明宇的关系是瞒不了多久的。
不过跟王红梅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还真是郁闷,但是我是新手,总得学会忍耐。
自我安慰道:“算了,她一定是更年期到了,少理她就是了。”
华明宇发短信来,说是公司里有重大举措,所以要开一天的会,连董事长也来了。
华明宇的爸爸也就是董事长,一次也没见过。
虽然将总部迁到杭州,也许是恋眷旧地的缘故,他自己留在了宁波分公司。
下班后我自己坐公车去了西餐厅,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不仅是道路拥堵,在红绿灯处排成长队,车里更是人满为患。
好不容易晃到目的地,真是长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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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杭城已是异常的闷热,时髦的女生早就夏装上身上了。
刚走进门,张总经理戏谑地道:“今天王子怎么不送你来啊?”
我佯装不解地辩驳道:“什么王子?”
他轻声道:“对我还保密,人家都来问过何时能解约了,施绪,要珍惜,这样的男人如今可不多了。”
我羞红了脸,冲上了楼梯,复又回头道:“谢你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想着知道了就知道,反正又不是个么丢人的事,最多说我傍大款。
换衣的时候收到华明宇的短信:“水,下个月公司十年庆典,你能成为主要成员吗?”
“鱼,什么意思?”
“水,把西餐馆的工作辞了吧,这样太辛苦,我想在你身上贴上鱼的标志,让其他人远离,可以吗?”
我思忖了片刻道:“好吧,那我跟经理说,做个月底。”
“谢你成全,晚上见!”
有时觉着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然华明宇也变得幼稚。
更何况,我跟他在一起,真如他说的,早已相识。
他如往常来接我,送到楼道里,忽将我往里一拉,车库里深暗一片。
我忙挣着往外道:“漆黑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要上去了。”
他从后面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摇晃道:“水,能让鱼确实感觉到在你心里吗?”
爱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柔声道:“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