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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65

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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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11kanshu.com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拧着帕子,不知该如何答他。

他扶着我的肩,疑问道:“慧儿,难道你福家跟先帝有关?

那个小姐是你家哪个亲属吗?

十三爷是怡亲府允祥吗?

皇上似乎对怡亲王的子孙极为反感,弘昌至死也没有封号。

怡亲王允祥的位置,于先帝朝王爷第一位,移到了最后一位。

且怡亲王祠改成了关公祠,据说连传记也被抹去了呢!”

一股气从腹部冲起,我冷笑着提笔道:“先帝真是料事如神,先帝曾说爷死在前也是幸福的。

唯有他知道爷所做的贡迹,所以尽全力料理了爷的后世,建祠封号。

先帝担忧的就是子孙不晓爷的为人,多有猜忌,如今果然如此,如此作为,还配称十全之人?”

容德诧异地看完,随即烧掉,也拿笔写道:“慧儿你就像一本尘封的书藉,我就是那翻阅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读懂你的。”

大年三十,一家人和乐一堂,鞭炮声声,在家笑逐颜开,回到房里心却十分落寞。

容德捧着厚厚一叠书进的门来,笑嚷道:“快来,你从前说过的《红楼梦》,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想着过年跟你一块看到天亮,高兴不?”

我惊喜地点头,摇摇他,打着手势。

他笑道:“如今解禁了,听说皇太后喜欢,皇上就命令解禁了!”

真是金口玉言,他爷爷的,他说解禁就解禁了。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两人靠坐在一旁,一起翻看起红楼梦来。

这本书也读过二回,如今此时此地时景再读,另一番感悟,仿佛真的身临其境。

容德时不时地赞道:“曹老先生真是太博才,真是千古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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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后来,两人都斜靠在床上,我拿起后面的翻了起来。

容德则按部就班的重头看起,只听得沙沙的翻书声,直到炮竹声此起彼伏才知已到半夜了。

忙上床睡觉,暖炕被温,片刻就进入梦乡。

正月里忙着拜年,一忙心事也淡了些

。刚从小院回来,听得下人回报,十五阿哥永琰来了。

跟容德匆忙进门,施了礼,永琰打量着我,关切地道:“慧儿的病可好些,要不再请御医瞧瞧!”

容德叹道:“瞧过了,那些个御医竟说是慧儿自己心里原因,什么自己不想说出声,这不是唬弄人们,哪有自己不想说出声,想当哑巴的。”

我皱眉瞪了过去,容德也觉着自己失言,忙向我道歉。

永琰打趣道:“我看如今这样也有好处,不然这张嘴那饶得了别人口误,估计这肚肚里几十句话都想好了。”

我无声地“呸”了声,永琰笑嚷道:“你看你看,这个谁都能懂,学会粗话了。”

我也忍不住跟他们傻笑,永琰又道:“听说你们买了新宅院,我呢向皇阿玛要了你们边上的房,以后咱们可以成邻居了,过些日子就建好了。”

我跟容德面面相觑,我朝容德眨眨眼,容德心照不宣,似无意地笑问道:“十五爷,那破院听人说不吉,皇上怎给了你呢?”

永琰戏笑道:“什么不吉之地?那处没死过人,我找人看过风水,说是吉地来着。

皇阿玛先前不允,后来我恳求再三,他才免强同意。”

又是一可笑的事,我的房竟成了他家的了,放在现代我非告你一个强占民宅。

可惜这是封建皇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再说我也无可耐何。

容德笑道:“我想在那儿藏书来着,如此倒好,若是有贼人,叫唤声,十五爷的家丁定能听到。”

我淡笑着点头,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想清静,他到好像是来监视的了,送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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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后悔地道:“早知就不告诉他了,那日他问我忙些什么,我也就随口一说,说买了个小院,这倒好引来……”

我的唇一张一合道:“狼!”

容德眉心突皱,脸色黯然失色,攥着我的手,不管我的挣扎。

快速回房,将我按坐在炕上,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眸,欲言又止。

半晌终于脱口道:“慧儿,你……十五阿哥……你不会是喜欢上永琰,后悔嫁我,才事事瞒我……”

我不由的端起冷脸,推开他道:“无扯。”

我的恼怒,容德非恼反笑道:“是我多心了,对不起,再也不会胡乱猜测了。”

我置之不理,他似无头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着不知所措。

若真是十三,我怎么能让他急得团团转,忙拉着他一起看书,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不幸的事也扑面而来,元宵一过,宫里传来了令贵妃薨的消息。

对于魏府来说,这消息像是红楼梦里贾家听到元春薨的消息是如出一辙。

魏东铭并非多才之人,魏家能有今日,也跟令贵妃身份的提升分不开的。

好在魏家不是贾府,也没做什么恶事,最多以后不受宠,靠边站。

祸福相至,冷落一旁也未必是坏事。

实在是不愿进宫,加上我的病由推辞,直到令贵妃金棺停至吉安所,才前去跪拜。

又是一片雪一样的白晃晃的世界,看着那些白绸,一阵眼晕。

来来吊唁的人络绎不决,在我看来女人中唯有十五福晋的悲是发自内心的,面容凄然,眼睑浮肿如桃。

虽然还是年幼,在立储之事未明之前,令贵妃的死对他们来说都是少了一成胜算。

既便是她年幼还没思到这一层,而她身边的人,她的家人兴许早就考虑到这层了。

哎,兴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瞎子也有领路的人。

我向来是听不得别人的哭声,那哭声就像是催泪弹,既使不悲泪水也潺潺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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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立在此的,谁有我那么心伤过,送十三的自不必说。

就是八阿哥临别那会儿,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何尝不是一种极度的悲。

大悲过后,人心会变的麻木,兴许心也会生茧。

如今我只有泪在流,心却很平静,在我看来,活着受罪,不如早死。

早死早超生并不是猜测而已,而是我实践过,亲眼所见。

只是人们就知道早死早超生,难舍的是那份已陪养的情而已,而这里又有几人是真正因为情而哭的。

立在院里,看着残雪,更加刺眼。

突听得福淑的声音:“慧儿,你的病可好些?

这段时间也没空去看你,姐姐……”

我忙摇摇手,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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