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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7

我思索着点了点头,这会是够气闷的,把整个国家的钱力都用在一个地方,万一出现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这场仗是必胜的,也不会横生枝节,朝李德全轻松地一笑。

掀开一条缝隙,往里屋偷窥了一眼,按理说我这动作也是乱了规矩的,不过谁又耐我何?

雍正盘坐在暖坑上,看到他的脸,我猛地一颤,那寒气真是可比刀剑。

最讨厌莫过于冷脸,最憎恶的莫过于冷脸示人。

可是啊,他是皇上,我也不敢轻意的说出反对意见。

回头看了一眼好奇的李德全,掀开布帘,迈了进去。

“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迟迟不见他们回声,不耐烦地立了起来。

他边写边道:“帮朕算算,多少银两?”

我也好奇地拾起摊在小桌上的纸张,上面着各省的税银、钱梁等款项,繁体字看得人有点眼晕,于是拿了一张空纸,拿出好久未用特制笔,蘸了一下墨汁,趴在坑上,抬头道:“皇上,您报给我数字,我来加。”

他一项项慢报过来,我转成阿拉伯数字,慢慢地叠加,花了十来分钟才把这些数字加在一起,他迫不及待地催问道:“是一百八十四万两银子吗?”

我朝他点点头,他又一脸泄气的暗淡之色,心想真够滑稽的,算来算去还能都出钱来不成。

他伸手来拿我捏着的纸,我一急一撕两半,他看了看一长串造楼似的公式,惊问道:“你这古怪的法子,到底跟谁学的?”

我呵呵地傻笑了一下,恢复神情道:“自然是师傅教的,不过我的师傅您看不到而已。”

他冷瞄了我一眼,也不再追问,大概是没心思顾及此吧!

我侧身解开了冬袍的上衣盘扣,掏出信封,轻放在他的面前。

等我扣上扣子,回头望时,他竟眼眶微红地注视着我,动容的神情,让我又觉得有点好笑,男人千金换得美人一笑,而我创了记录,万金一换君王乐。

万金解君忧3

“拿回去吧,朕怎能用你的钱!”他忽又叹气道。

我移至他身边,辩解道:“皇上,救急如救火,钱财身外之物,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呗!”

他抿了抿嘴唇,苦笑地点点头,轻轻地拉近我,揽我入怀。

头靠在他的肩头,心里喜滋滋地,有点飘飘然,大清朝如我者谁?

又听得他轻声道:“朕这辈子,深得上天的眷顾,江山与美人共有,朕若是再创一个盛世,既是死了,也了无遗憾了!”

我挣扎着脱身,笑着嘟嘴道:“我可不是什么美人,成则美人,反之祸水,充其量不过一只花瓶,皇上您说我是花瓶吗?”

被我一阵抢白,紧皱眉头,眼眸里却是万般宠爱,嘴角微微一扬,又恢复皇者尊严,轻问道:“三百万两银子,都是你挣的?朕听说你的店号又出现在江宁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江宁府的酒楼还没开几个月呢?

竟传至他的耳朵里了,看来真的是特务成群。

见我不答,他淡淡地问道:“怎么,没话说?”

我抬头微笑道:“皇上,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只是出点主意,出点小钱,跟别人分成,没欺诈别人,既赚了钱,又服务了百姓,有什么不好的?”

“恐怕别人还仗着你的势吧?”

一听悔得我快撞墙,捐什么银子啊,惹出哪么多话来,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快地跺脚道:“皇上您冤死我了,我何时仗势来着,再则也没让地方官怎样,最多依仗您这座大山,没贿赂他们,不然皇上下道圣旨,让他们来敲我一笔钱呗!”

他放下笔,冷声道:“越说越离谱,若是让天下百姓知道,朕的女人还要抛头露面,开酒楼,岂不笑掉大牙?”

简直是清代木乃伊,心想有十三顶着,谁敢欺我,你想让挂你的名号,我还要权横再三呢?低头道:“我是喜显摆的人吗?要是这样,我早就……早就……”

万金解君忧4

“你早就怎样?罢了,话说回来朕还得谢谢你,解了朕的燃眉之急,等到国家富足了,朕加倍还你!”

我忙摆手笑道:“我的钱还不就是皇上的,皇上以后给口饭吃,偶尔赐点布匹就行了。”

他轻笑一声,大声喊道:“李德全,宣怡亲王!”

又示意我坐下,我坐在坑沿上,两手撑着坑面,微晃着两腿。

十三快速地走了进来,我忙立了起来,见礼后,雍正招呼十三道:“十三弟坐,军饷暂时不用急了,这里还有三百万两,先用着吧!”

十三接过银票,扫了我一眼惊问道:“皇兄,这银子?”

我故意大声道:“哈,皇上也藏私房钱,难怪那些小丈夫了,明儿我出一本书,书名叫《男人的口袋掏不空》,你们看如何?”

雍正一笑,十三也跟着轻笑出声,复又盯着我道:“爷就不明白,你哪来那么多想法?”

我侧头自己傻笑,心想聪明呗,又听得他道:“朕登基一年有余,还是千头万绪,真是愁人啊!”

十三安慰道:“皇兄,等西北告捷,其他的事都不在话下,万事开头难,总会过去的。”

内忧外患,想起抗日战争来,觉得蒋介石的政治口,倒是能适用这会儿,不由地道:“攘外必先安内!”

雍正与十三唰地侧头盯上了我,雍正兴奋地拍了一下坑面,朝十三道:“就这么办,十三弟传旨,让老九出驻西北大营。

老十嘛,对了,活佛不是病故了?就让他送活佛回西藏!”

十三也兴奋地领旨,剩下我莫名的难受,我怎么成了雍正排除异已的帮手了?

老九罪有因得,老十虽惨了点,也能熬到解禁那天,只是可怜的八阿哥,更要受牵连了。

虽是心中有悔,但这是注定的结果,我也无可奈何,默念道:“上帝啊,别惩罚我!”

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至从雍正登基,原些的八爷党与十四爷党,自觉大势已去,又惶恐雍正来个大清算,所以暗地里憋着劲,加上京里几个重量极人物的授意,地方的官员对上层的决策,百般阻挠,如风吹过,掀不起一丝浪头。

让烦人的事见鬼去吧1

结果反之,雍正倒成兔子了。他把九阿哥与十阿哥打发离京,十四圈了景陵,八阿哥孤掌难鸣,给同党一个明确的警示。

锦衣玉食长大的九阿哥、十阿哥,拐个弯跟雍正唱对头戏,皆称身体不适,再三推延时间,雍正早朝回来,气得把茶杯掷了个粉摔,怒气就快掀房顶了。

小太监门吓得大气不敢出,看这形势,我只有采用最熟悉的一计,走为上计,惹不起,躲得起。

早晚滴水成冰,中午日头下还算找回点知觉,落木秃枝,冬日里一片萧条的景象。

新竹一脸自怨自艾地神色,暗恋也是初恋,不会发芽的种子,一份没有落处的情感。对于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多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起码短期内心中郁闷万分。

我轻推了推失神的她,她木呆地回头问道:“小姐,需要什么?”

我怜惜地摇头叹道:“没吃过莲心的人就不懂苦的滋味,爱过了才懂得珍惜,一次的失败又代表的了什么呢?

那些个做官的,一个老婆撑腰,一个老婆撒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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