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都处于饥渴的状态。kanshupu.com他开始离不开那么五花八门的器具。药物还褪去了他全身的毛发,使得他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光洁,甚至连腿上的疤痕也变的浅淡。
厄运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他被纹上了鱼鳞纹,带上乳环,剧痛和屈辱让他彻底的崩溃了。在被纹身的七天里,他不停的哭喊着求饶。
白玉香教他接客的规矩,教他取悦客人的秘术,教他唱青楼小曲,弹媚俗的小调,教他怎么坐,怎么抬手,怎么看人……他任何稍微的抵抗都会招来无情的鞭打。白玉香专门抽他柔软的小腹,以前顾太师鞭打他的时候,再疼他都没有出过声。如今的身体却再也受不住疼,疼痛好像会深入骨髓,撕裂他。每次挨打的时候,他都会疼到翻滚着求饶。到后来他见到白玉香都会忍不住的颤抖,对她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违拗。
三个月过后,白玉香亲自把他抱进了烟雨楼。
他成了烟雨楼的头牌花魁,沦为了有钱有势的女人们的玩物。肃王李秀为了炫耀,曾经抱着身上不着忖缕的他宴请宾朋。宴会上她把他象狗一样抱在怀里,兴起的时候喂他饭吃。强烈的羞耻让他稍微偏了偏头,没有张口。李秀当时没有发作,等饭后,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吊起来打,让他哭喊着报数、哀求。
抱着他柔弱无骨的身体,抚摸他丝滑娇嫩的肌肤成了李秀最大的嗜好,她包下了他,却在几天前忽然开始让他开始重新露面接客。他隐隐的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不敢想任何的事情已经很久了。
熙早找到老鸨的时候,老鸨二话没说,随着她来到烟雨楼,刚进了门,熙早就听到顾飞颜柔媚的呻吟声,确切的说是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直往人心里钻。熙早的心瞬间紧缩,刚看到顾飞颜时,她震惊、怜惜,可是现在她简直暴怒。
她说了要赎他出去,他却还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情。
熙早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挑开门帘,一眼看到李秀半倚在床上,怀里搂住顾飞颜玩弄着,顾飞颜紧贴着李秀,双手勾着她脖子,正仰着脖子,叫的**。
第70章
熙早找到老鸨的时候,老鸨二话没说,随着她来到烟雨楼,刚进了门,熙早就听到顾飞颜柔媚的呻吟声,确切的说是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直往人心里钻。熙早的心瞬间紧缩,刚看到顾飞颜时,她震惊、怜惜,可是现在她简直暴怒。她说了要赎他出去,他却还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情。熙早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挑开门帘,一眼看到李秀半倚在床上,怀里搂住顾飞颜玩弄着,顾飞颜紧贴着她,双手勾着她脖子,正仰着脖子,叫的**。
熙早完全被羞怒冲昏了头脑,今天顾飞颜的事一再冲击着她忍耐的底线,他的残腿,他身上耻辱的痕迹,甚至他沦落风尘做了最下贱的小倌,她可以想见他是被逼迫的,他受的苦让她心痛,这些事情她都还可以接受。他让她走,他假装不认识她,她可以理解他的自卑和苦心,她也可以原谅他。可是现在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做出如此媚态,还发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声音,叫到房门口都听的一清二楚,就算是再用心良苦,她也接受不了,这还是那个曾经让她真心倾慕,以男儿身立于朝堂,气质如兰、心志如竹的男子吗?熙早冲过去,红着眼睛就要把顾飞颜从李秀身上拽下来。
“站住!”
顾飞颜依然无知无觉的往李秀身上蹭,李秀却抬头狠厉的盯住了熙早,将一只长指甲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伸进顾飞颜嘴里,深深的探入他的喉咙中,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莹白的脖颈上。顾飞颜只是顺从的仰直了脖子承受着,没有丝毫的挣扎。
熙早猛然刹住了车,就算恨眼前顾飞颜的不争,她也不敢拿他的命开玩笑。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抑制住心火对李秀说:“肃王难道不知道今日拍下他的人是我吗?他这一夜我买下了,你鸠占鹊巢,也欺人太甚了吧?”
秀王见熙早收敛了刚才满身的煞气转身坐下,才把深深探入顾飞颜喉中的手往外抽出了几分,暧昧的在顾飞颜口中搅动着,引得顾飞颜一阵呜咽,从唇角溢出一条银丝。
熙早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作,只是沉默的看着李秀等她开口。
李秀低头满眼爱意的看了眼顾飞颜,悠悠的叹了口气,抬起头一挑眉梢淡淡的说:“本王本来是想割爱来着,可是想来想去舍不下,本王后悔了。”
她说这句话,倒不全是作假,现在离了顾飞颜她连觉都睡不着。
“他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尤物,人间至宝。来让宋太女看看。”
李秀说着拍了拍顾飞颜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下一撑,让他的臀部正对着熙早。顾飞颜此时好像意识到什么,晃着头竭力想把李秀伸在他嘴里的手吐出来,从鼻子里发出悲鸣声,无奈双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徒劳的颤抖着。
他背后的羞处此时似乎因为不适感正在有力往外吐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原来的皱褶处被撑出来,变得薄如蝉翼。熙早这才发现,那处其实纹的不是鱼鳞纹,不同于鱼鳞纹的鲜红色,而是通体浸润着从桃粉色,由深到浅从中心地带向外扩散开来。桃粉上纹着精致非常的桃花花纹,一般的纹身线条都会因为晕开而变粗,可是那花瓣的线条每根却是细如发丝,连中间的花蕊都丝丝清晰可见。夜明珠的幽光透过薄薄的肤质使得翕动的那处晶莹透明,正在发出微光。
李秀挑逗的把手放在那处,顾飞颜一下子浑身瘫软的停止了挣扎,随着李秀的手围着夜明珠戏弄的打转,顾飞颜的腰肢随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起来。
看着熙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李秀轻声一笑说:“太女可知这桃花是用蜂针所刺,简直就是绝世之作,当初非烟纹绣时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
“还有这儿。”
她说着将顾飞颜放下,让他转过来重新窝在自己怀里,面对着熙早,把他的舌头轻轻拉了出来:“乖,伸出舌头来。”
顾飞颜躺在她怀里喘息又重了几分,被迫颤巍巍的伸着舌头,他的舌尖居然也镶着一颗浑圆的珠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珠,亲过他唇齿留香,让这舌头伺候要多**有多**,非烟的口技一流,那感觉可真是□……”
住口!”熙早忍无可忍的断喝了一声。可能是她这一声声音太高了,李秀怀里的顾飞颜浑身一震,受了惊似的挣扎了一下,被李秀箍住。李秀一只手不停的在顾飞颜柔弱无骨的腰间捻动,使得他很快又瘫软了下去,时断时续的呻吟着,脸上的神情却痛苦的扭曲着。
熙早心里五味杂陈,一片混乱,脸上却强装出无所谓的笑容来:“没想到肃王还有这等恶趣味,只可惜我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
她的话音刚落,顾飞颜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侧着头,熙早仍然看到他的眼泪落了下来。熙早刚才进了房门,还以为顾飞颜被下了药迷了神志,现在看来他居然还是清醒的。熙早感觉心中就如同顶了块大石头,堵的她喘不过气了,没法再接着说下去。
“非烟,该怎么办?宋太女对你不感兴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听到那个罚字,顾飞烟似乎哆嗦的更加厉害,熙早听他口齿不清的好像在说不,但是很快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