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滚!”某某佯怒到,右手象征性的往兰斯的方向打去。wodeshucheng.net
兰斯也配合的象征性的躲了躲,嘴角还止不住窃笑。
闹着闹着就到了行刑的现场,这现场位于皇城的中心广场上,广场上有一座观赏性的断头台,在历史上它曾经是用于斩奸臣的实用性断头台,但由于时间的流逝,白塔国渐渐稳定下来,罪大恶极危机本国的奸臣官僚也慢慢变少,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个观光旅游的纪念性断头台,可没想到在多年后的今天这断头台又要派上用场了。
离行刑的时间还早,广场四周的人们都还没有聚拢,而是分散开来三三两两的聊着天。
这冷静的气氛也让刚刚一直处于吵闹状态的某某迅速地静下心来。
嘴角慢慢的隐去笑容,某某猛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好像已经把兰斯当成了身边的一部分,她可以和兰斯像老友一样打闹,塞给兰斯她不喜欢吃的东西,有困难就找兰斯,坐等兰斯帮自己解围,甚至就连和兰斯同睡在一张床上自己都不觉得有违和感了。
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啊,想到这一路上自己对兰斯的存在从抗拒吐槽变成了现在的依赖打闹,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熟悉到了这个地步吗?
某某忍不住看向兰斯的方向,兰斯正在一边嚼着糖一边环顾四周打量环境完全没注意到某某的视线。
这个角度看兰斯好像确实长得还行嘛,某某心底念叨着,如果不算兰斯偶然欠揍的表情,光看颜和肌肉的话完全可以打满分啊,实力又高,很有安全感,脑子好用,总是有计划有点子,就是出生不明,身份不知,也不知道兰斯以前是干什么的,难道真的是孤儿?不可能吧……
某某太过明显的注视终于引起了兰斯的好奇:“看什么呢,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某某被这熟悉的欠揍语气惊醒,连忙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切,就你?连家室和真实身份都不清楚的怪人!”
看着某某突然激烈的反应,兰斯忍不住继续道:“不是说神秘的人最吸引人吗,要是全部都让你知道了多没意思。”
“你的资料可是连布拉德利克都查不出来耶,搞不好你不是神秘人是恐怖分子吧?”某某眯着眼睛打量着兰斯。
兰斯微笑着回敬道:“你的资料不是一样查不出来,彼此彼此。”
☆、085 好大一个断头台
我的资料你查的出来就有鬼了!某某满脸不爽的看着兰斯:“我的资料什么的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知道?”兰斯疑惑的指着自己不明就里。
“你都知道我是从别的空间过来的人了,还不够?”某某眯着眼睛充满杀欲的看着兰斯,对兰斯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恨得牙痒痒。
“我只是知道你是从别的空间过来的而已,并不代表我知道你在原来的空间里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代表我会知道你到了这个空间以后做的一切事情啊。”兰斯摊着手解释道:“就好像你知道我是从魔兽森林里出来的,却不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一个道理。”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这个空间的人的?”某某发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
“这个啊——”兰斯故意吊人胃口的把话拖得老长:“是、秘、密!”
“那你真的是一个一直住在魔兽森林边缘的孤儿吗?”某某继续发扬风格。
“你猜?”
“你知道你生父生母的资料吗,哪怕一点点?”某某不断下问。
“你觉得呢?”
“好吧,”半天没从兰斯嘴里掏出两句话来,某某不甘心的一撇嘴:“既然这样,本人决定大方一点,你问我一题我问你一题,我们来交换答案好了?”说完这话之后,某某的小心脏还不自觉的加速了律动,头也因为各种复杂的原因往下低了低。
“可是,我对你没兴趣耶?”兰斯的嘴角勾起一个前奏的弧度,双手一摊表示no。
刚刚还因为某些不好开口的原因(其实就是害羞吧喂!)一直低着头的某某头上瞬间出现了了好几十个代表愤怒的井字,幽怨的黑线和浓郁的蓝色雾气瞬间笼罩了某某全身,她狞笑着猛然一拳打向兰斯的脸。
正所谓愤怒的女人都是魔鬼,某某这一拳在下意识的情况下还带了减小空气阻力的风元素作为依傍,兰斯虽然用了身体最极限的反应想躲过这一拳,但是在某某愤怒的风魔法的作用之下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擦伤了,某某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看见兰斯好不容易撞在自己的拳头上,某某得意的仰天一笑,白森森的牙齿的阳光的反射下闪过一道亮光。
“时辰到!”一声嘹亮而熟悉的喊声将某某从自我膨胀的梦境中拉出来,她停下手上正准备进行的暴力行动,好奇的朝着声源处看过去:“难道是要行刑了?”
兰斯也停下了手头正准备反守为攻的架势,顺着某某的方向看过去:“看样子是这样呢。”
某某连忙兴奋的回头对着兰斯说:“快快,去占个好位置!”
兰斯微笑的伸着手守在某某转过头的那个方向,在某某转过来的一瞬间猛然一个弹指,某某的左脸颊瞬间红了一块。望着眼前捂着脸颊做牙疼状不断跳来跳去的某某,兰斯的脸上又挂起弧度:“再不去占位置,等会就看不到咯。”
“明知道会没位置你还拖延时间?”某某忍着疼捂着脸双眼泪汪汪的往人群中挤去,一边挤还一边不忘碎碎念着兰斯:“没风度没品格没良心没义气没眼力见!”
“就算我没风度没品格没良心没义气没眼力见,可我至少有身高。”兰斯双手抓住某某的肩膀推着某某一路奋发向前:“等会要是看不见我可不负责现场讲解给你听。”
某某看了一眼自己前方黑压压的高高耸立的观众群们,暗暗滴下了一滴冷汗,只有闭上嘴巴波段的向前走去。
终于到了一个较开阔的地段,某某好奇的把目光投向了行刑台上。
这行刑台明显是最近被打磨翻新了一遍,原本全供观赏的行刑刀已经由灰扑扑的笨重的样子变成了现在锋利反光的杀人利器,穿着白塔国正式军服的军人们押解着两名罪犯一步一步走上台来。
这两个人某某都不陌生,走在前方的那一个面如死灰双腿发抖两眼无神的耸货正是几天前还耀武扬威,觉得一切尽在掌控中的丞相大人,眨眼间华丽的官服变成了灰色的囚服,双手的权利变成了束缚的镣铐,想要成为掌控别人命运的最高领导人的理想还未实现就已经要准备身先死了,让人不禁唏嘘命运的无常。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自找苦吃。
而走在后面的那一个人,额,准确的说是那一只兽却不像丞相那么灰败,他火红的长发与眸子依旧艳丽,哪怕是灰色的囚服也遮掩不了他的魅力散发,精致的脸上没有意思害怕的表情,嘴角勾起的贱贱的微笑好像在嘲笑着会场上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