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脸上显示出无奈的表情,说道:“你自己要小心!”
我恩了一声,转过身来又慢慢的向湖心岛走去。
越离湖心岛近我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近。
下了长亭,我第一样看到了那个常常看见的刻在一块大石头上面的湖心岛三个字,以前这个字我看见觉得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看总觉得那三个字是用血来写上去的,仿佛血迹还没干呢。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想道,我可别在胡思乱想了,再想的话也许我就会崩溃了!
集中了思绪,我慢慢的看了整个湖心岛来,湖心岛是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小岛,听别人说湖心岛是一个只有数十平方米的小礁石,后来在建学校的时候建设方用了大量的石头填充出来的。
现在的岛宽长都有上百米,而且岛上面大石林立,也算是幽静的地方,平时天气好就有很多情侣在岛上亲密的谈情说爱。
可是现在却一个人也没有,这时岛上空飘来了一股雾气。
我向岛的四周望去,三十米开外看起来也是模模糊糊的,忽然我发现靠近四舍的一方有一个白色的物体,我急急的走去,白色的物体越来越清晰了,是一件衬衣。
那件衬衣我看起来总觉得很熟悉,对了,昨天俊辉不是穿的这件衬衣吗?
难道,我身上冒着冷汗,昨天晚上做的梦是真的!
我转过身体来急速想后跑去,忽然一个人影和我撞了一下,我一看,是雅军。
心中暗松了口气,说道:“雅军,你怎么样了?”
雅军冷冷的看着我,我忽然一悚然,他说道:“我没事。”
我用手指着后面对他说道:“那,那俊辉的衬衣!”
雅军冷哼一声,说道:“你的眼睛花了吧,哪有啊!”
我回过头来看一下,奇怪,白色的衬衣不见了,我心头一惊,难道是我的眼睛花了,我用手柔柔了双眼,继续一看,还是没出现。
我回过头来,一看,雅军也消失了。
难道大白天见鬼了!
我回过头来向长亭跑去,但是雾气越来越浓,一米距离也不能看的清楚了。
我慢慢的走着,凭着印象中的位置感觉走到了湖心岛靠近长亭的一边,忽然天色暗了下来,一瞬间竟然伸手不见五指。
我的心里一阵乱跳,停了下来,心中暗想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就是冷静,慢慢的把心里平衡下来。
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了,我摸着黑,又慢慢的向走长亭走去,忽然,我的手触摸到了冷冰冰的很平整的石头,两眼用力一看,是一道墙壁,我回过身去一看,我现在竟然在一个房间里,右边有扇窗子,我连忙向窗子走去,只见窗台上有一盏蜡烛,我连忙拿出了打火机,准备把蜡烛点燃。
这时候忽然天空轰隆隆的响了起来,竟然打了一个闷雷!
窗纸外一道闪电打过,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背后有什么冰冷的物体接触到我的身上,我回过头来一看,我的背后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悚然就是在昨天晚上梦中,我在厕所遇见的那个女孩,不过现在她却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我不禁缓缓的跪了下去,用手去看她是否还有呼吸。
我还没接触到,那个女孩忽然睁开了眼睛。
我吓了一跳,一屁股做到了地上,那个女孩慢慢的站起来,对我笑着,就象两次在梦中一样的眼神。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后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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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9]:那个女孩却没向我走过来,只听见她冰冷的说道:“我等着你来陪我哟!”说完了又整个人凭空的消失了。
我颤抖着掏出打火机,打了几次才打燃了,蜡烛‘嗤’的燃了起来。
我慢慢的在窗前走来走去,想了昨天和前天的梦境中,忽然大脑里打了个灵机。
这怎么和我做的第一个梦一样,不同的是那天我是在佛心寺的门口……
佛心寺,对了,我现在是在佛心寺的三楼。
我忽然心中仿佛想通了些什么。
但是还不能肯定,正当我在努力的想着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怎么越来越红啊。
我太头一看,四周的墙上竟然在望下滴着血,而且越来越快,整个墙壁都便成了红色的,地上到处都是血,我不禁觉得头脑很晕,越来越看不见东西。
我昏了过去,在昏迷之前我似乎看见了那对诡异的眼光在对我迷离的笑着。
“叮,叮,叮……”我从无尽黑暗中醒来,一眼看见了到处都是白色的,难道是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全是白色的环境中,那白色,我越看越可怕。
我挣扎着起来,却发现有人把我按住了,我大叫到,快放我起来!
恍惚间,我听见一个人说道:“病人的情绪不稳定,快打镇定剂!”
一阵清凉的液体注射入我的体内,我的头又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终于看清楚了我是在医院里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记得我好象是在湖心岛,怎么现在会在这里呢?
我回望了四周一眼,只见在我旁边的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做在我的旁边打瞌睡。
我刚立起身体来,那个警察就醒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我,说道:“你别动,我们怀疑你杀了你们学校的刘俊辉。”
我一愣,大叫道:“我怎么成了疑犯啊,我为什么要杀刘俊辉啊!”
他冷哼一声说道:“那就要看我们找的证据了。”
我被他给压到了床上。
他从怀里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道:“喂,刘头吗?我是小郑啊,疑犯已经醒了。好,好的,下午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恩,好。”
他说完了,叫道:“小李,快进来,换班啦!”
半天也没有人回答,于是他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之前回过头来对我恶狠狠的说道:“你老实点别想打什么主意。”
我头摇了两下,向四周望去,只见这是在一所医院的二楼,窗下面是一片绿油油的茵草,我忽然起了一个念头。
那个警察又没给我戴手铐,这里又是二楼,思绪一定,我马上把手上的输液针头一拔,就向窗台上跑去。
我刚跳上窗台,那个警察就进了门,他一看见我在窗台上,马上向我跑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闭上眼睛向前一跃,我跳到了柔软的草皮上,没受伤。
我回头一看,那个警察正在摸皮带,我意识到他有可能在摸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