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以往他从来都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上三路有其余人照顾呢,自己放心对付敌人的腿就行了。hongteowd.com所以他这次失算了,刚猛诡异的‘空无劲’结结实实的打在乌堂卫的后脑上,乌堂卫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当场头骨碎裂而亡。
焦挺查觉到‘空无劲’时,他右手刀及时回挡在了胸前,‘空无劲’的暗劲和焦挺的长刀在近距离内做了个短兵相接,焦挺的刀被掌风挤压得向他的胸前弯了过去,刀未断,焦挺暗暗叹了口气,这掌风虽被挡住,但刚烈的劲力却将焦挺给『逼』退了三四步,后退中,焦挺眼睁睁的又看见金无双的‘搏浪劲’将大哥、三哥、四哥的刀影给压制住退了出去,他又发现攻向金无双下三路的二哥乌堂卫已经头骨尽碎的死了。焦挺眼中发出骇人的血光,尖叫着再次挥刀横削而至。
金无双冷哼一声,出手如电的一把抓住焦挺的刀背,身下毫无声息的踢出一脚,正踢在焦挺的下阴处,焦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身子只抽搐了几下,嘴角就流出了一股黑『色』的血『液』。
看都不看已经被自己轻松干掉的两人,轻轻一笑,金无双身体前纵,追向正被‘搏浪劲’『逼』退的郑寿,仇杀和屈征荣。谁也没有注意,金无双在追赶他们前偷偷的将‘残魂斩’拔在了手中。
疾退中的郑寿三人早看到乌堂卫、焦挺被金无双杀死的过程,但金无双的‘搏浪劲’也太过难缠,三人几次想从‘搏浪劲’的气场里闪身出来,可是‘搏浪劲’气场纵向的威势甚是浩大,任三人使尽浑身解术,就是无法脱身,此时再看到金无双目『露』凶光的追了过来,老四‘血刀’屈征荣猛一咬牙,身形一顿,不再飞退,手中刀一往无前的向前刺出,厉声喊道:“大哥,三哥小弟阻他一阵,你们快走。”
金无双打出的四重‘搏浪劲’前两重劲成功的将郑寿、屈征荣、仇杀『逼』退,但剩下的两重劲却被屈征荣向前冲刺的气劲相阻,结果那被阻的两重劲所有力道都被屈征荣的气机引吸了过去,屈征荣感受着『逼』近自己的强大气劲,脸上生出无可力敌的绝望表情,他死了,被扑面而来的‘搏浪劲’可怕压力将他的内脏都挤得吐了出来,他死得很凄惨,但他安心,他觉得他的死给自己的两位兄长创造了逃走的机会。
郑寿和仇杀真的想走,在屈征荣舍命挡住‘搏浪劲’的那一刹那,他们感到了压力离体的无比轻松,他们更惊骇于金无双的超绝身手,所以他们要让屈征荣死的值得,他们要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逃得了命,才有机会报仇,郑寿和仇杀心意相通,齐齐转身分两个方向逃去。
金无双摇了摇头,心道:“你们又怎么能跑得过我呢?还不如舍命一搏来得爽快些。”‘残魂斩’在手中陡然一振,六点寒芒从‘残魂斩’上激『射』而出,闪电般没入转身逃走的郑寿和仇杀背后。
郑寿被寒芒『射』中,身体如遭雷击,向前冲出两步,扑通倒地,吐血而亡,仇杀死前显得很是硬朗,他向前冲出四五步,坚难的转身指着金无双道:“金无双,我‘红血七刀’全仗你......成全了,不过......你也不要得意......我们哥几个在阎罗地府等着......你,你也活不了......多久......哈哈哈。大哥,弟兄们......你们的英灵不要走远......我来了。”拼尽最后一口气,仇杀挣扎着走到郑寿的身边,扑倒在地,抓紧郑寿的手后,叹了一口气,双目暴张,死不瞑目。
金无双看着‘红血六刀’的尸体,挠了挠头顶,自语道:“这个人是个硬汉子,很重义气,我佩服他。”‘残魂斩’横空挥了两挥,六点寒星分别从郑寿和仇杀的背后倒飞而回,落在‘残魂斩’上。
尚步云有些惊讶的凑过来道:“这是什么东西?”
金无双茫然的晃了晃斩道:“‘残魂斩’那。”
尚步云抢过‘残魂斩’,指着‘残魂斩’两面上那几个下在凹槽里的齿轮状东西道:“我还不知道它是‘残魂斩’,我问你这六个小齿轮是什么东西?”
第一部 天下公敌 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杀局(上)
尚步云问金无双‘残魂斩’上的小齿轮是什么东西,金无双眼中现出『迷』醉之『色』道:“我叫他‘斩星’,‘残魂斩’上的星星,它是我无意之中发现一个秘密,之前我并不知道它们是活动的。”
“乖乖,那这个像叉子似的东西又是什么?”尚步云指着‘残魂斩’的斩尖问道。
“这个,我叫它斩尖,它也可以飞出去伤人,它的尾部有一根韧『性』极强的细丝连着它,那个细丝是什么东西我就不明白了。”
将‘残魂斩’翻来覆去的看了个遍,尚步云啧啧着:“我说兄弟,难怪人家都管你叫‘斩尽杀绝’,就冲你这把‘残魂斩’这个名号叫得也不冤,这家伙通身都是要人命的玩意,谁要是让它碰上一下,准保得先没了半条命。”
金无双一把夺过‘残魂斩’,得意道:“什么名号不名号的,我不得意那些东西,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我的日子,只要别人不惹我就行。”
尚步云擂了金无双一拳,笑骂道:“净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就你我现在的处境和身份,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面对现实吧,我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江湖就是这样,谁拳头硬谁就是大爷。行了,不和你谈人生的大道理了,‘红血七刀’都死光了,那两只兔子可别浪费了,来,咱哥俩分了它。”
南宫剑的心情特别烦躁,他本以为杀了‘三凶’以后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杀手或是拦截者会毫无顾忌的陆续出场了,可是两天过去了,这一路上竟然是风平浪静,这种平静恰恰才是最可怕,最令南宫剑担心的。
南宫剑虽然做好了迎敌的准备,但他还是选择了走官道。南宫剑认为官道处在各州府之间的位置,平时路上的行人多且杂,如真有人在官道上动手的话,绝对瞒不过他人的耳目,江湖上的消息是传递最快的,谁敢冒着被南宫世家追杀的危险来杀南宫剑,想动南宫剑的人在动手前一定会深思熟虑的找一个最佳动手地点的。
现在南宫剑等一行人所处的地点是谭州城外的官道上,他们想在天黑前赶到长沙,两天了,队伍中大部分人的警惕『性』都开始松懈了,连南宫剑都在心中奇怪更何况是别人了,从今天早上开始,南宫剑就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南宫剑心道:“难道今日要有事情要发生吗?”
派出去探路的家将在大队前方十多丈的拐角处挥手示意前路安全,南宫剑长出了一口气,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刚才他在远处就发现前方的官道是一段年久失修的路段,路面全都是车辙和马蹄压踩出来的深痕。无论是什么人走到此处都要放缓速度,而且这段官道的右面傍山,左侧贴近一片树林,对略识兵法的南宫剑来说这正是一个设伏的好地点。
跟在南宫剑身旁的庄笑理解南宫剑此时的心情,安慰道:“大公子,你也别太担心了,也许你的猜测是错误的,偷袭你的人可能不是候将军,而是另有其人,不然按你说的这一路上也不可能只出现‘三凶’这一拨歹人啊。”
南宫剑亮出招牌式的苦笑道:“在下的感觉不会错的,只是我们的敌人太过『奸』滑,我们『摸』不清他们的路数。”
见南宫剑还是坚信自己的猜测,庄笑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
转过山角的那个弯,宫太绝‘咦’了一声,南宫剑等人不解,顺着宫太绝的目光向前一看,刚刚那个挥手示意的家将正坐在一块大石上,头向下低低的垂着,好似睡着了一样,南宫剑心中一动,脱口道:“大家小心,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