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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刚开始训练的这一周,也只是从后山训练回来的孩子们在木屋休息一下的调整而已,这里的训练量很大,非常大,一切都是为了使自己变强,每天鳞泷老师都会改进每个人的训练进度。
没过多久,年长一点几个孩子在做完训练,便会准备一点午食就分散在狭雾山的各处,独自修行着,鳞泷老师随后会到每一个孩子那根据其不同的特性安排特训的内容。
前去特训的是以鹤子为首的年长三人组,他们是在为半年后的最终选拔做准备,鳞泷老师会很严格的训练他们,并会为他们准备消灾面具保用他们安全。
要问为什么鹤田真理会知道这些,就是那个没有多少眉毛的、扎着刺头朝天辫的、送她鹅卵石的、每次都会在她训练快结束时给她上演滑稽表演和各种呐喊助威,说着各种他自认为有趣的玩笑逗着鹤田真理,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的黑球!!没错,已经生无可恋的鹤田真理决定使用阿春姐称呼其的爱称。是的,没有任何歧义,真的是爱称,笑。而总是跟在自家兄弟旁边的清秀小哥小次郎,只是会任由其兄长玩闹,或许在他看来这也是对妹妹的喜爱,随后就会在鹤田真理结束训练后给她递上干净的毛巾和水,就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让人如沐春风。
不到一周的功夫,鹤田真理已经与这个织部兄弟由最开始行为的不理解和想躲避到现在坦然接受,还会斗嘴开玩笑,其中发生什么就不便详述了。
“黑球,你这个笑话已经讲过好几遍了,换一个。”训练结束的鹤田真理谢过小次郎的毛巾和水,有气无力的、翻着死鱼眼盯着面前蹦哒的少年,语气森然道。
被吓了一跳的黑球条件反射的向后一跳,挠了挠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色厉内荏语气不足地嚷嚷着,“啊啊,小真理~你怎么可以叫我黑球啊???,春他们这样叫就算了,为什么不叫我一郎大哥啊~叫一郎师兄也好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也比你大两岁…为什么小次郎就可以被你叫师兄...呜呜呜呜哇哇...师兄我好不甘心啊啊啊...”越说越委屈的黑球一郎,流淌着鳄鱼般的眼泪,跪趴在了地上,手掌不断拍击着地面,甚至有要打滚的嫌疑,全然不知自己为何会被这样对待。
原来,打碎少年的心只需要两个字。
经过一周的强制洗礼,鹤田真理不由得赞叹小次郎师兄对其兄长的宽厚胸怀。
织部兄弟的事情还是真菰她们看见这俩兄弟十分喜爱她时,才准备告诉鹤田真理的。他们俩原本的家中是做着贩卖布料生意的商户,在他们10岁的时候,行商途中遭遇恶鬼,父母及他们的幼妹都被残忍虐杀。织部一郎在和其胞弟织部小次郎在逃亡途中被途经此处的鳞泷老师搭救,织部兄弟感激鳞泷老师恳请跟着他学习剑术,随后拜入他门下。织部兄弟得知会有幼小的女孩过来,非常期待新加入的鹤田真理,等见到她之后便决定将其视为自家小妹看待,在聚餐的那天兄弟俩一个为了找最好看的石头一个为了找最美好的花朵而愁烂了脑袋,最后还是被看不下去的大姐头她们帮忙一起找了。
得知真相的鹤田真理并不会真的对黑球一郎生气,顶多就是逗逗他,只是没想到这位大哥是个这么样儿的娃子,满头黑线。
训练场地上还有也是刚结束训练的真菰和锖兔,在默默地看着热闹,并习以为常。
【啊喂!不要把奇怪的东西当成习惯啊!!】鹤田真理内心无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