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所有人都与她一样吧!
谁能想到,该呆在寝宫内等死的东申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偷偷的出宫去了。
“来人,立即备马,本相要进宫。”一边快速的站起身往书房外走去,一边开口吩咐。片刻后,府门外一个跃身上马,快速往宫内而去。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恶作剧,东申泽还在皇宫内好好的呆着。
此刻的皇宫,已经人仰马翻一片。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东申泽竟会在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保护’下,突然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了。
御书房内的宫宸戋,听到侍卫的禀告后,眉宇一皱,立即吩咐侍卫搜查整个皇宫,每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并且,把守各处的城门。
云止到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云止亦派自己的侍卫,在皇宫内仔仔细细的查找一番,不许放过任何一处。想不通东申泽到底是怎么出去的。按理来说,一切乃根本不可能之事。
宫宸戋站在东申泽寝宫外的殿檐下,负手而立,等着侍卫查找过后的结果。
云止站在寝宫外的那一广场上,明亮亮的晃动火光下,那一个人立在那里,身侧站在宫伊颜,看上去若天造地设的一对,异常般配。更何况东玄绪乃是他们的儿子,一旦扶东玄绪登基,整个东清国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她又到底算什么?
下一刻,云止一个转身,快速的离去。虽未等到侍卫彻底的搜查一遍,但她已然知道了结果。
宫宸戋看着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快速离去,片刻间消失在晃眼的火光之下,略一皱眉后,唤来暗处的影卫,命其暗中跟着。
宫伊颜返回殿内,环视了一下眼下的大殿。东申泽的毒,乃是她亲手所下。仅余下几天的生命,东申泽到底想干什么?又是从哪里出去的?
“小鹿子,看看衣柜中的那一件白色衣服还在不在?”忽然,宫宸戋对着一旁焦急踱步的小鹿子开口。
小鹿子连忙进殿去看,可翻遍整一个柜子,就是未找到那一件白衣,“右相,衣服不见了。那一件衣服,乃是两年前皇上让人准备的,一直放在柜子的最底层。”小鹿子当属最了解东申泽之人,说是东申泽肚子里的蛔虫亦不为过,可是,他却对这一件衣服一直琢磨不透,若说东申泽是为了那一直未露面的云浅止准备的,可看着又不像。
宫宸戋转身离去,没有再说什么。
大学士府内,得知这一件事的东方卜,也是始料不及。东申泽消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可是,不管怎么的不可能,一切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众人眼前,东申泽就是消失不见了,在偌大的皇宫、众人侍卫把守的宫殿内,一下子不见了。
云止根据字条上的内容,紧追东申泽而去。自然知道有人跟踪,轻而易举便将其甩了。
两日后,千里良驹行程不止两千里,人已位于东清国东方荒原边境。再出去,便是沙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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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题外话里面的内容还没有写到,并非是又不守承诺,而是昨天说,‘明天的更新’明天二字,风华今天会有二更,晚上十二点以前一定会更新,绝对会做到承诺的,么么!晚上继续努力,内容还很多,么么。另,昨晚风华的宽带有点问题,留言都还没回复,等着风华晚上更新了之后一起回复,么么!
☆、第五三章 二更
边境之地,民风较为开放。
城池内、道路上,随处可见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派和谐安宁之气。
云止跃身下马,牵着缰绳漫步往前走去。从‘东清国’的皇城取直道来此,自然不需要两千里的路程,甚至一半都不到。也不知那东申泽是不是在故意耍她,害得她几乎绕了半个‘东清国’。而,根据追杀林思画的侍卫一路传回来的消息,林思画似乎就在这附近。她中了背后那一个人的毒,需要找到什么‘沙漠之花’才能解。阿柱,那个忠厚的男人,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林思画此生,能得到封亦修与阿柱两个男人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待,也算是福气了。
“路上的公子看过来,往上看。”
忽然,左手边那家酒楼的二楼,传来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顿时,云止本能的抬头望去,不是两日前夜里在皇宫内一夕间消失不见的东申泽还能有谁?
“等等,等等,你先别上来,你往你的右侧看,帮朕……帮我买了那一条白绫再上来。”酒楼二楼窗边的东申泽见云止就要进酒楼,连忙伸手指了指云止的右侧。
云止顺着东申泽的手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条一尘不染的雪色白绫。
白绫,在一般人眼里,往往都是不吉利、不好的象征。每当有人不幸去世时,才会用到。后宫之后,有时候处决做错事、罪不可赦的嫔妃,也偶尔会用白绫。不过,边境处恰恰相反,多年来或多或少受沙漠部落的影响,白绫已然成了当地所有人心目中最美好、最纯洁的象征,常用来送人。
云止不知道东申泽想干什么、在玩什么把戏,微微皱眉后,买了东申泽所要的那一条白绫。
之后,将马匹交给客栈内迎出来的店小二,便快步进了酒楼、直上二楼。
二楼的单独包厢内,东申泽躺在木椅上,好不惬意。
云止推门而进,没有了阳光直射下来的那一层光晕,顿时将东申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东申泽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云止,你再穿一次女装给朕看看,如何?”
东申泽躺着不动,靠窗摆置的木椅,整个人沐浴在窗外斜洒落进来的灿烂阳光下。
一袭明黄色的丝质衣袍,周身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腰间的腰带,一如在皇宫内时一样,松松散散、半结半搭的系着。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他这是刚刚从哪一家青楼歌坊走出来呢。
云止反手合上房门,走过去,将白绫往东申泽身上一丢,面无表情道,“皇上觉得这样很好玩?”
“看着左相穿女装,朕只觉朕此生都再无遗憾了,怎么能说是‘玩’呢?”东申泽笑着耸了耸肩。话落,忍不住轻轻的咳嗽起来。
“你知道,本相说的,是皇上你偷跑出皇宫这件事。”
“那么,左相的意思,是要朕乖乖呆在皇宫、呆在殿内、或者躺在龙床上,然后慢慢等死?”
东申泽闻言,咳嗽下越发苍白的面容,倏然一正。抬头,直视上云止的眼睛。那神色,隐约中,竟透着一丝小孩子的恼怒之气。
云止并非这个意思,一时语噎,没有再说话。
东申泽见云止不语,面色很快的又转回那一副玩世不恭,“你来得还挺准时的。”
“皇上,你到底是怎么出皇宫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