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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92

云止起身之际,轻声道了一句‘小心些’。158txt.com

云止颔首,离开位置后,随意唤了一名太监,带她去‘如厕’。因为,事先服了醒酒之药丸,此刻醉意倒是半分没有,可这……实在是有些急了。

太监对着云止行了一礼后,领着云止往前而去。

云止对‘北堂国’的皇宫,并不熟悉,跟上太监的脚步没有怀疑。

只是,走着走着,隐隐的,云止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左相,皇宫供大臣所用的‘如厕’地方,只有一个,离得比较远。”太监在前面带路,没有回头,适时的开口所上一句。

云止点头,继续跟着太监往前。而心底,暗暗留了一分心。

自坐下后便再没有开口说话的——北景硫,见对面的云止离开,薄唇一勾后,便也起身,借口‘身体不适’先一步离去。听说,‘东清国’的左相,不见文韬武略,还懂得医术,丝毫不亚于御医。原本,还担心被察觉出来,却原来是小觑了那人给之药。

“公公,到底还要走多久?”云止渐渐停下了脚步。

而,伴随着云止的话语,前方带路的太监砰然一声倒地,再无半分声息。显然,是死了。

云止一惊,连忙上前一步、蹲下查探。待,重新站起来,目光环视,入眼的,乃是左右两侧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幽暗宫道,没有一个人。

下一瞬,云止猛然低头,望向自己的手。

但见,原本干净白皙的手掌,手掌心凭空出现一黑团,并逐渐扩散。

实在是太大意了!只是,谁又想到,‘北堂国’之中,竟有人会借着这个时候下毒?是北堂帝?还是其他什么人?而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不怕引起两国战乱麽?而眼下,所中之毒,又到底是什么毒,为何她之前竟一直未曾察觉出来?

此毒,乃是花千色特地用心准备。知道云止与宫宸戋懂得医术,委实费了一番心思。没有完全的把握,又如何会拿出手?

六皇子府、凉亭内。一石桌、一笔墨。

一袭妖冶红衣的女子,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提笔款款落字。最后,落款为——花千叶。

凉亭之下,灯火明亮的密室之中。一袭银丝绣边的白衣,昏睡石床之上。光线中,脸呈不同寻常的绯红色。纤细的腰肢,恍若女子。

一袭锦衣的男子,附过身去,一边捏住昏睡之人的下颚、迫其张开嘴,一边继续将杯中的液体渡入昏睡之人口中。比起那些弱不禁风、矫揉造作的女人,他更喜欢男人。当然,绝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男人。

“倒不想,左相你也有这等‘嗜好’。不过,如此更好。”

话落,北景硫站起身来。

放眼望去,只见,密室之中,石壁之上,密密麻麻悬挂满了各色异样、千奇百怪的刑具。这些,都是北景硫往日里调教‘男伶’用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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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章(二更)

‘北堂国’皇宫,觥筹交错的宴会上。

宫宸戋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云止回来。不觉,轻微皱了皱眉,黑眸半眯。

“马上出宫,吩咐影卫,即便是翻遍整一个皇宫,也定要将左相给本相找到,去吧。”唤来后方的侍卫,小声吩咐几句。

侍卫得令后,立即躬身下去。

这时,只见四皇子兆——北景兆,独自一人慢步而来。

北堂帝不经意抬头的那一眼,恰见到北景兆。神色中,不觉闪过一丝明显的喜悦。

“儿臣,参见父皇。”北景兆走上前来后,对上方的北堂帝躬身一礼。低垂着的头,让人看不清面上神色。

宫宸戋淡淡抬眸望去。对于‘北堂国’的皇宫,还是有所了解的。四皇子兆与六皇子硫,一母同胞,都乃北堂帝青梅竹马的的皇后所生。听说,两个人从小跟着皇后在冷宫长大。五年前,皇后突然病逝在冷宫,四皇子兆与六皇子硫,才被北堂帝亲自接出了冷宫。

“无需多礼,硫儿才刚刚走,兆儿若早来一步,便可见到,坐吧。”

“儿臣的府邸,与六弟近。每日可见,今夜错过也没什么。”北景兆再一拱手后,去到位置落座。

文武百官,见到北景兆,立即争先恐后的纷纷抬酒杯相敬。这些年来,皇帝对四皇子与六皇子的宠爱,人人看在眼里。以后,‘北堂国’的皇位,也定是面前之人的,如何能不溜须拍马?

北景兆目光环视一圈,端起酒杯,回以一饮。最后,视线落向对面那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

宫宸戋在北景兆的注视下,淡淡道,“早就听闻四皇子的大名,今夜有幸一见,实在荣幸。”说着,端起面前的茶盏代酒,半抿一口。

“本皇子也早就听闻了右相与左相的大名,今夜一见,亦是荣幸。”

北景兆端起重新斟满的酒杯,对着宫宸戋一示,一饮而尽。而,对于宫宸戋身侧的位置空着没人、没有见到左相云止,似乎一点也意外,更没好奇问上一问。

宫宸戋浓睫缓敛下来,顷刻间,已然可以肯定,那一个人她出事了。

北堂帝望着下方那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多年来,他对他,实在亏欠太多,只想好好的弥补。

北景兆似乎察觉到了北堂帝的目光,于是,抬头向着首位之人望去。黑眸,在宫灯的光芒与月光下,似笼罩了一层朦胧薄纱,看不清晰。

多年的冷宫生涯,什么都可以忍受,但独独亲生母亲之死,却断不能忍。

渐渐的,端着酒盏的手,不自觉一寸寸收紧起来。脆弱的陶瓷,一时间,在那过重的力道之下,无声无息裂开一条又一条细长的缝。

北堂帝见北景兆望着自己,不由关切问起北景兆近况。

北景兆收回视线,一一作答。声音,不冷不淡,平静无波。而,无人看到的眸底深处,杀气早已一闪而过。尽管,上方之人,乃是亲生父亲。

与此同时,六皇子硫的府邸,那凉亭之下的灯火通明密室内,北景硫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屏住耐心的等待着石床上昏迷之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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