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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5

不可断,醒醒吧!”

这时张书轩回过神了,接着插上一脚,小心翼翼拉住夏语的手,世俗地认为,“我们已成亲,你已是我张家的人已不可改。dykanshu.com”

夏语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她抹掉泪愤恨地说:“拿证怎么了,不要说拿证就是跟你上床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跟你。”

水泽之与凤皓小听得一怔,张书轩又哭起来。

夏语干脆地问凤皓小:“你选他还是选我?”

张书轩肝肠寸断,凤皓小迟疑不决,水泽之冷眼旁观。夏语咬紧牙关等着凤皓小发话。

凤皓小在张书轩渴望的眼神下,颤抖地拉起夏语的手,温柔地轻抚。他手心炙热的温度如同烈火般烫触夏语的心,她欣喜若狂连连叫道:“皓小,皓小。”

夏语盼望的眼神刺痛了凤皓小,他头仰起深吸一口气,一手拉着夏语,一手拉上张书轩。把两只手叠在一起,说:“你们成亲了。”

夏语绝望地甩开凤皓小,竭斯底里语无伦次地问:“你可真狠心,你把我推给别人,你还跟我上床?上过床了就不要了?男人都一个德性,上床了就可以踢掉。我若发现他不是你,你们是不是还要把我软禁?”

凤皓小双手落空,无言以对。痛苦地看着夏语哽咽地解释不出一句话来。

水泽之心里无比烦躁,这两人真不知羞耻没成亲就上床。他气愤地拉住夏语交换条件:“跟我走,我给你解药。”

夏语还沉浸在伤心绝望中,水泽之不顾她的感受拉着她便要离开。

凤皓小与张书轩再次相拦。水泽之带着夏语与两人周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好一会,让众位看客眼前花花闪闪还未分出个高下。

夏语被拽着扯来扯去,终于回过神来了。心口已有了打算低声说:“别打了,我跟他走。”

“夏……”凤皓小开口要留下夏语,却被她打断,夏语发狠地说:“弃我者我弃之,让开。”

夏语眼中的痛恨,把凤皓小打入了深渊,他垂头丧气地低下头不再动手。

张书轩并不死心欲要拼个你死我活,凤皓小拦住他劝道:“张兄,她脾气倔你坳不过她。”

面对外敌这两人站在了同一战壕上,张书轩无力地靠在凤皓小身上,眼睁睁地看着夏语与水泽之从眼前离开。

院外两帮人的打斗已结束,水泽之带来的还剩下两三人,凤皓小的人横七竖信地躺在地上,缺胳膊断腿死伤一地,血流一片在地上呻/吟。

院中围观的宾客赶紧搬开凳子让开一条道,目送这对胜利者。

水泽之对这些世俗的眼光熟视无睹,以胜利者的姿态拉着夏语昂首阔步地走出人群。到门口时他想起了什么,扒下夏语头上的花冠扔在地上,得意地对众人说:“她本是我的侍妾,谢谢各位的捧场。”

众人倒抽口气,这女人也太不知羞耻了搞了这么多男人,这男人太彪悍了能把流言蜚语在手心里打转当玩物。口里不敢响,心里啧啧叫奇这两人还绝配,一样的不知廉耻。

水泽之带着夏语在众人强烈地关注下走出了院门。身后倒霉的花冠在众人一轰而散地践踏下碎成了渣,凄惨地睡在门口。张书轩等人都走光了,跪着敛起这团碎渣抱在怀中放声大哭,凤皓小看着一黑一红的背影黯然神伤不敢追赶。

夏语由水泽之牵着越走越远,直到她认为凤皓小已看不见她了。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皱巴巴的低声哭泣。

水泽之见她如死了爹似的,胜利的心情被烦燥取代,没好气地骂夏语:“哭什么哭真晦气。”

夏语听到这狠气的话,眼泪不断线的流,一把鼻涕两把泪,三声低泣五声怨,哭哭泣泣地慢慢行走。

水泽之不把她哭泣当回事无视路上行人的指指点点,眼正视前方牵着夏语往前走。

没人安慰夏语,夏语越哭,声越大了。水泽之没有耐性,顿时火冒三丈,抬手威胁夏语:“不许哭。”

夏语看不见他狠厉的威胁,被他的话激怒仰起小脸强硬地与他顶嘴:“我哭干你屁事,你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夏语火上浇油,水泽之心中愤恨一巴掌扇过去打在她脸上:“我看不见听得见,再哭……”他停顿了下想想是用“杀”还是“打”字好。想了会说:“再哭杀了你。”

夏语脸颊如火烧般疼痛,她捂住脸吐了口唾沫,与水泽之拧上了:“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你!”水泽之手指着夏语打颤,“你你!杀你轻而易举。”

夏语不服输嘴唇咬出了血,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杀啊!”

两人一打一喊让原本就好奇的路人,停下围观七嘴八舌议论怎么回事。其中有人认出了这是在婚礼上大闹的两人。开始大骂夏语水性扬花,活该!这女人鸡都不如,嫁鸭都不配。从女人的□骂到男人的下半身,再由下半身骂到身下出水落到的地方生长出的物种。难听得不堪入耳让人反胃。

水泽之对这些骂声充耳不闻。他放下强硬对夏语说:“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不会因为你哭而改变,只会因你哭被践踏。”他抬手指指围观的人,“人性本这样,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只有内心强大了,才能把任何人踩在脚下。”

夏语听见了这些恶心的骂声,水泽之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像强心针似的打入她的身体。她抹掉泪咬住牙,坚强凶狠地冲围观的人喊:“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打女人。”

爆发的张力让众人吃了一呛,个个张口结舌无趣地散去。

水泽之高兴地揽住夏语,语重心长欣慰地说:“学的真快。”

夏语冷笑道:“这样还真畅快。”

水泽之哈哈大笑:“我为人鱼肉,人为我诱饵。”

夏语接着问:“你比别人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对吗?”

水泽之回答:“对。”

夏语不再哭泣,低头沉思在心里盘算着,任由水泽之拉着回春风阁。

月亮升起,大红灯笼高高挂上,春风阁的生意这几日有所改善,虽称不上熙熙攘攘,但已不再是门可罗雀。

水泽之带着夏语进了春风阁,在大厅招呼的老鸨瞟了夏语一眼,赶紧上前恭谨地相迎:“宫主您回来了。”

水泽之点点头,问道:“生意怎么样。”

老鸨皱皱眉说:“一般。”

水泽之无视老鸨的回答不把生意放在心上,拉着夏语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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