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追问。kanshuchi.com
黄泉摇摇头,淡淡说道:“我不和你打。”
“咋地?”陈落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走过去,道:“活动活动筋骨嘛,让咱也见识见识你修罗真身的威力呗。”
“学府的中级考核你参加吗?”黄泉仍然用着那种很淡的口吻的回应着。
“中级考核吗?”陈落走到黄泉身前一米远的距离停止,耸耸肩,道:“应该参加吧,怎么了。”
“既然你参加,到时候我们再切磋也不迟。”
“倒也不错。”陈落上下打量着黄泉,问道:“对了,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若是女人,我动手的时候自然会小心一些,万一……嘿嘿,你懂得。”此间的陈落活脱脱的就是一淫贼,说起来这也并非他的本色,只不过,人嘛,偶尔淫荡一点也不无关系。
“你何时变得这般轻佻?”
黄泉的一句话让陈落不由陷入疑惑当中,说道:“什么叫我何时变得这般轻佻,说的就跟你我认识很久一样。”
“你我虽不相识,不过命运弄人,纵然我不想也不得不屈服于命运二字。”
哦?
黄泉这话说的让陈落不由一愣,他个人并不是命运的崇拜者,甚至连崇尚者都算不上,因为他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命运,只是黄泉这句话不由让他陷入深深的沉思当中,思忖片刻,问道:“你什么意思?”他的确不知道黄泉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屈服命运?
“陈落,你相信命运吗?”
命运……
这个字眼太过复杂,复杂到陈落从未认真去思考过,在他想来除非一个人这辈子没有什么追求,才会去思考命运,如若不然,连一顿饱饭都吃不饱,谁会去想命运?即便吃饱,烦心事儿也一大堆,傻子才会去考虑命运二字,摇摇头,笑道:“这方天地,我只信自己。”
黄泉笑了,笑的甚是好看,不是一种勾魂夺魄,而是如春季的阳光般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天地才值几何。”
黄泉的声音传开,陈落哑然失笑,道:“好大的口气,我上敬天地下敬父母恩师,如若天地都不值钱,那我岂不是一文不值,命运?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管他值几何。”
“以前我也认为命运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黄泉似若在回忆着什么,神情之中流露出少许痛苦,呢喃而道:“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屈服。”
看到这里,陈落发现这黄泉不像似在开玩笑,随口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黄泉正欲说什么,话锋一转又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考核之时,你我再相遇,到时你便知晓。”话音落下,黄泉在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望着黄泉消失的身影,陈落心头十分纳闷儿,不知道这人究竟发什么神经,说起话来也十分不着调,就在他惊疑之时,又有一道人影疾驰而来,速度同样是快的惊人,不过却如一阵清风般轻飘飘的袭来,白衣胜雪,倩影如幽,一张绝美的脸蛋,清丽绝伦,完美无瑕,让陈落没想到是,来人竟然是薛裳菀。
薛裳菀出现,看见陈落时,神情也是一怔,似若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见他,小嘴微微张合,欲言又止,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她看了虚空中黄泉消失的方向,柳眉微挑,颇有敌意,而后摇摇头,又看向陈落。
“薛美人儿,你怎么在这里?”
第214章 小白脸传说
神机塔内烟雨朦胧,一袭白衣的薛裳菀静静的站着,如梦似幻,无暇的容颜上神情复杂,幽眸如月亦忧伤,自上次一别,已有数月有余,这些日子以来她除了闭关修炼,更多的是思念与担忧,思的是陈落这个人,忧的是陈落的大日灵元,为此,她查阅了很多古籍,可是关于大日灵元的记载实在太少了,即便是有也多是关于大日灵元何等强大又何等凶险。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薛裳菀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悦耳动人,让人听起来十分舒服,陈落点点头,问道:“还行,你呢。”
“还好。”
本来在这里见到薛裳菀让陈落感到挺意外的内心也颇为惊喜,只是总感觉这丫头怎么好像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让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简单的问候之后,有的只是沉默。
终于,薛裳菀微微低着头,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不适?”
“不适?”陈落眉头一挑,疑惑问道:“什么不适?我很好啊。”
“我是说你的大日灵元……”
“我的大日灵元怎么了?”陈落实在有些不明白。
“你上次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这一下陈落更加纳闷了,问道:“什么话?”
“你说……”薛裳菀像似不知该如何开口,转过身去,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说只有……只有阴阳交合才能压制你的大日灵元,是……真的吗?”
阴阳交合?
陈落一愣,这才想起来好像上次见面自己就是用这个借口吓跑薛裳菀的,难道这个丫头消失了几个月就是因为这个?她该不会是当真了吧?有意要看看薛裳菀到底是什么意思,陈落叹口气,道:“阴阳交合到底能不能压制大日灵元我也无法确定,不过现在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试试,只可惜……没人跟我交合啊。”
薛裳菀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陈落故意要逗逗她,又是叹息一声,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身体不舒服,有时候灵海还一阵扭曲,就像要爆炸一样,可能是我命不久矣啊。”
“如果……如果……如果……”薛裳菀连续说了几个如果,却是没了下文,陈落连忙追问,道:“如果什么?”
“如果……我愿意帮你呢……”说到这里,薛裳菀的头低的更深,声音也变得更弱,如蚊子一样。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