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我们分手吧!”当谭丽收到分手短信的时候,心中仿佛被刀扎一样,虽然她知道淡如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貌协会会员,花花公子的名头她不是不知道,但她总觉得淡如水对自己是真心的,一次次地说服自己相信男朋友。
好想哭,发现哭不出来,谭丽心中竟然有一种解脱感,从现在开始,她用不着再说服自己相信淡如水了。
“你果然跟艳艳说的那样,是个渣男!”谭丽一次次编辑回信,再一次次地删除,最后化作平淡的一个字:
“好!”
“丽丽,你怎么了?”皮艳发现了闺密的异常,“是不是伤口疼?”
“不,不是……”皮艳这么一问,谭丽内心的波澜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丽丽,你别哭啊,这样会加重病情的!”皮艳跳下床,大腿的疼痛差点让她摔倒,咬牙挪到谭丽床前,拿纸巾去擦眼泪,“乖,别哭了,告诉姐,发生什么事了?”
“如水跟我说分手了!”
“切!早就跟你说他靠不住,追求你,就为了你的美貌,现在你听说毁容,立即露出本相来!”皮艳道,“这是件好事,现在认清真面目,总比上床之后才认清要好太多!”
“话说得没错,可是我心里好难受!”
“我的傻姑娘!”皮艳叹口气,感情这种事情,哪有什么理智可言,要么用时间来淡化,要么重新开始新的感情。
不过,以谭丽现在这状态,怕是短期内无法走出来了。
第二天,谭丽的父母谭见隐、符丹赶到,自然又是一番各种心疼,尤其是了解事件的经过之后,谭见隐更是怒不可抑。
“老谭,其他的事先别管,女儿的脸,你有把握么?”符丹悄悄地问道。
“情况比我想像中的严重,以谭家的医术,没办法完全复原了!”谭见隐摇头道,“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我可怜的丽丽啊!”
“喂,赖厅长您好,我是谭见隐!”拨通了省公安厅长赖廷波的电话,谭见隐简单地叙述了事件的经过。
“谭神医啊,不是我赖廷波不想帮你,而是实在帮不上啊!”电话另一头传来无奈的声音。“侄女这事情我知道,也想帮忙,但这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只能给你说,是有人故意针对侄女的!”
“是谁?”
“刘家!”
“刘家,我谭家也之毫无瓜葛,怎么会下此毒手?”
“这个我也不知道,刘家的势力很大,老弟,我劝你退一步吧,闹大了,谭家兜不住的!”
“多谢赖局,我知道了!”谭见隐一腔热血凉了半截。
“老谭,怎么说?”
“丽丽得罪了西北刘家的人,这个哑巴亏,我们吃定了!”谭见隐愤恨地以拳头猛砸墙壁。
“咱们家丽丽那么懂事,怎么会得罪人呢?”
“这个,我们问一下皮艳,她肯定清楚的!”谭见隐道,“只是,女儿的脸……”
“对了,丽丽在短信里不是说了一个药方么,说是可以完全治愈烫伤……”
“那个药方我看了,根本就是狗屁不是,石乳之毒,别说入口了,就是沾到,也有性命之忧,从来没听过入药之说!”谭见隐道,“丽丽这是被骗了!”
“肯定是刘家的人,害一次还不够,还想进一步加害!”符丹恨道,“好歹毒!”
“开药方这个人,我倒是想见见,看看他们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